腦,卻異常活躍的思維著……剛剛秋水痕的每一個細節的動作,都絲毫不漏的回憶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腦海中重複。
呼——
長出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他已經見識了太多的不同尋常了。兩個神話一般的女子,還有一個陌生的世界屹立在世界的頂端!
東方的天空逐漸的顯露出了魚肚白,操場上也可以看到一些年老的老教師在走動著,活動手腳。天寶自顧自的練習著秋秋傳授他的踏雪無痕,而他的手,則是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折梅手的動作。他的動作,已經練的規則,靈動了,速度也明顯的提升了上來,可以控制自己的內息了。一圈一圈的跑,跑了不知道有多少個來回,吐氣,收功……
郊區的黃陽山別墅群。
能住到這個別墅中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無論是錢,亦或者是權,總是要佔一樣的!而何閏勤就是住在這個別墅群中的一個闊人,他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暴發戶一樣——但瞭解他的人並不這麼認為。
一個擁有雙科博士頭銜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暴發戶?
他天天樂呵呵的啦著兩條最正宗的德國狗在公園裡遛狗,狗的名字很長,而且很拗口,拗口的都讓人一時叫不出那狗的名字。那兩條狗全身的毛都是黑色的,沒有絲毫的雜色,天天有專門的人喂生肉。而何閏勤的狗也並不是吃的很飽的那種。他說狗吃的太飽了就不會咬人了,而養狗,就是為了看家的。
他似乎就是一個保守而頑固的農民!
他的狗從來沒有吃過一次狗糧,他的狗從來都是將生肉拉的血淋淋的,帶著血吞下去。清晨的公園裡人並不是很多,何閏勤就帶著自己的狗,優哉遊哉的散步……看看那些忙碌的人影,他就是搖頭。
人生本來就是短暫的,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工作上是最大的原罪。
有的人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活了,一輩子苦了,這就是一個人最大的無奈。所以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工作,什麼時候應該放鬆下來。不期然的,他就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年輕人。
那是一個能讓他何閏勤只是看了一眼就無法忘記的年輕人!
玩世不恭?
錯。這個年輕人很認真的面對生活。
頹廢?
錯。
總之,他是一個讓人一句話說不透的人,何閏勤一輩子看人,迄今為止,能讓他一句話說不透的就只有兩個。其中的一個,已經是現如今東三省最大的黑道教父,手裡把持了華夏國同俄羅斯邊境的進出口貿易的大佬鄭新河鄭五爺。而另外一個,就是天寶了。
他們家祖傳的相術,他一直都相信,而且也從來沒有看走眼過。
鄭新河的命,應的是白虎星。
天寶的命,卻是一人應了三顆將星。七煞,破軍,貪狼集合為一。
這樣的命格在曾經都從來沒有過先例,甚至他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但其實沒錯,他後來還仔細的看了,和天寶攀談了。回來以後,還查了祖傳的相書。所以天寶,他自然是深記的。古代那些將軍,應的將星,只是一星,亂世就可為雄,盛世可成亂果,皆這三星!
天寶。
這個人不僅僅沒有在名字中將殺氣壓上以壓,反是以一寶盛殺氣,助長了凶煞之氣,當真是奇怪。他自然是不知道,天家人的姓名,是一代一代傳下來,先輩早已經規定好的。他的爺爺,是一個“佔”字,他的爸爸是一個“俊”字,而他,就是一個“寶”字。這些東西,就是天寶自己也不知道。
何閏勤突然說道:“黑子,那人的底細查了嗎?”
黑子,是他身後跟著的一個大漢。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左右,虎背熊腰,縱然是這個時候,衣服眼掩飾不住他一身的兇悍。東子一頭的寸發,中間染了一條銀色,戴著的蛤蟆墨鏡擋住了半邊的臉。
這樣的一個人,就這麼原地一站,都可以嚇的人尿褲子!
黑子一躬身,說道:“何爺,這個不用查了,那人就是最近電視上風頭大盛的天老師。他的資料,我們知道的,電視上也都報道了。不過,最近卻有一些奇怪的事兒……”能讓黑子說奇怪的,就一定不同尋常。別人不瞭解黑子,他卻知道。
黑子身上的傷,絕對比任何人都要多。
他曾經僱傭與黑水公司,是一名僱傭軍,還做過殺手。他殺的人,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所以能讓這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說出“不同尋常”四個字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