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老東西,死了也不讓人消停,天寶咋說也就是一個可憐人了。
第一次見家長的情況,在腦中一閃而過。
苦笑。
除了一個苦笑外,還是隻有苦笑。
婉兒一大早,就把他包成了一個貴氣十足的少年,一個大家少爺,黑色的衣服,白色的手套,天知道婉兒為了襯托他的身材給他穿了多少衣服,反正穿好以後,他差點休克過去,太難受了。
婉兒嘿嘿一笑,道:“為了美女,你就忍一下吧。”
天寶鬱悶,翻了一個白眼。
婉兒道:“你看,這一套衣服可是價格不菲,花了一億多呢,到時候好好表現,給那些二世主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王者霸氣,呵呵。寶寶,你自然一點,也別羞的臉紅啊……”
天寶心裡嘀咕:
我這個是緊張的嗎?我是熱的好不好?家裡的空調是穿裙子的溫度,可我這樣,冬天站出去都不會凍著的說,鬱悶了。臉紅,可是熱的啊,要命了。
想到這件衣服還要穿一天,某人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這話可絕對不能說出來。
暈。
做人,還有比這個更失敗的嗎?
婉兒問道:“寶寶,你說你要不要去做一首詩?他們畢竟是從唐朝來的,你做上一首詩,人家不是也高看你幾分嗎?”
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頭上何所有?翠為盍葉垂鬢唇。
背後何所見?珠壓腰衱穩稱身。
就中雲幕椒房親,賜名大國虢與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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