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張金卡開啟房門。這是酒店的總統套房,舒適溫馨又豪華,該有的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卻根本沒有一個眼熟的行李箱。安小魚突然有點後悔,有點膽怯:“我的東西呢?”
趙子誠不說話,像只狼似地盯著她看,眼睛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火花。安小魚不由得後退一步,趙子誠的動作很快,下一刻把她拉進懷裡抵在牆上吻了上去。已經有了防備的安小魚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左躲右閃的躲避,同時用盡全力推他,但趙子誠就像鐵鑄的一樣,根本推不動。
趙子誠也並不執著於她的唇,兩隻手緊緊的把她鎖在懷裡,急切的吻著她的前額和髮間,對安小魚又掐又打彷彿根本沒有感覺到。灼熱的呼吸撩著她敏感的感官,聲音低沉的像琴鍵上敲出的低音震顫她的心。
“是我……寶貝,我打包好了、要你帶走的,是我。”並不顧她的反抗用力揉著她的身體,擁她在懷他才發現,自己空虛了彷彿已有一個世紀。
安小魚推又推不開,打他又彷彿打在石頭上,不由的施展出以前親密時候的小伎倆:隔著他一層薄薄的襯衣,用兩隻手指甲捏住一點腰間的軟肉,掐住,用力一擰——趙子誠眉頭微皺了一下,卻還是頑強的沒動,安小魚記得以前她每次這麼一捏的時候,趙子誠都會誇張的跳起來,彷彿受到了人間極刑似的,現在……
安小魚被他緊緊禁錮在牆壁和他身體之間,簡直快要透不過氣了:“你瘋了,快點放開讓我走”
“你走可以,但要帶上我,否則我就不放。”趙子誠話說的不疾不徐卻無比堅定,扭正安小魚的臉面對自己深深望進她眼底。“我不會放手的,死也不放。”
安小魚本來想說他幾句狠話,但看著他雖然語氣堅定,目光裡卻透著慌張的樣子,還是不忍心:“你又是何苦呢,我們都開始新生活不好嗎?我們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過去了你明白嗎?現在你有你的生活圈子,我在安市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
趙子誠平日的冷靜此刻全都無影無蹤,今天被陳昊明刺激了一下他急需要一些保證——一種安小魚心裡還有他,還沒有厭棄他的保證,可安小魚的樣子簡直比前幾天還要冷,難道在陳昊明那個混蛋的引導下,她在心裡也開始看不起他了?
趙子誠斬釘截鐵:“你的生活註定要跟我綁在一起,要想離開我,除非我死”
安小魚把臉偏到一邊:“你除了會拿死來威脅我之外,還會幹什麼?”
安小魚話裡的輕蔑深深刺痛了趙子誠,他狠辣的捏緊她的下顎,目光緊緊的鎖住她:“你敢說你的心裡沒有我?你敢說你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你敢說你愛上別人了?”
面對這一連串的反問,安小魚愣在原地,張了張小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這確實是她的軟肋,她心底最大的痛苦:無論他怎麼樣的傷害她,他卻始終佔據著她心裡最重要的位置,無論是恨是愛,總之他在心裡,無法抹去。
也許趙子誠就是因為吃定了這一點,才會對她一次次傷害的吧?安小魚的眼圈迅速的紅了,大眼睛裡湧滿了淚水,在他灼灼的注視中低下頭去,兩串水滴落在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衣服上。
趙子誠低咒一聲,直接低頭吻上她,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毫不意外的舌尖傳來劇痛,隨即腥甜的血的味道在彼此口中瀰漫開來,但趙子誠卻似渾然無覺的繼續與她唇舌糾纏,霸道而又蠻橫,絲毫不給人喘息的空間。
雖然他很可惡,但安小魚終究不忍心再補上一口,只能把頭擺來擺去的掙扎。可自重逢以來一向很君子的他像換了個人似的,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則急切而粗魯的摸索著她裙子下面的大腿,大有進一步發展的趨勢。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安小魚害怕了,拼命的掙扎。她的抗拒讓趙子誠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起她扔在酒店的床上,同時撕扯著自己的襯衫釦子。
安小魚被甩到床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趙子誠的身體便像堵牆一樣壓過來,安小魚從沒見過這樣的趙子誠,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似乎扭曲了,眼睛裡除了情慾之外更多的是痛苦迷亂。
這樣的趙子誠,讓安小魚心裡一顫,似乎有點疼。雖然他整晚都這麼可惡,但他心裡也很難受吧?
她不再奮力反抗,雖然趙子誠壓得她很不舒服,那隻惹禍的手也已經伸到了裙子下面,但安小魚還是伸出一隻手輕撫他的臉頰,語氣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心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這句話像定海神針一樣,一下子把陷入迷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