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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摸到。

宋缺選擇寇仲的一瞬間,到底有多少悲哀呢?將家族興亡,將華夏神統,委託於這個無知無能,卻自以為是的白眼狼。

張宣凝心中同樣泛起了悲哀。

華夏衣冠無英雄,才讓得夷種賊子篡神器,世人只以為五胡亂華,自隋而終,卻不知李唐本是夷種!

如果從這個角度上看,與遠的來說,數百年來,佛教內傳,五胡亂華,慈航靜齋,宗教政治種族三者連線,與近的來說,李閥設局,隋二世而亡,所有綢繆,所有佈置,都清清楚楚,再無秘密可言。

這才是天下人洞察世棋的胸懷和器量!

“咯!咯!石兄真是膽大如天,竟然公然在長安行走,難道你不知道,京兆聯和楊文幹,以及懸賞,要你的人頭了嗎?”一個聲音帶著戲虐說著。

張宣凝從思考中醒了過來,愕然說著:“哪位仁兄如此叫我呢?我可不姓石呀!”

此時,他青衣飄然,宛然少年,一點血腥之氣也沒有。

就在這時,一個小婢從一個馬車下來,恭身施禮,說著:“有請公子上前。”

把馬車拉開,卻見得了侯希白,他笑著說著:“怎麼,還不承認?前三天格殺聯興會會事錢爺的人,卻也是帶著閃有黃芒的刀呢!”

張宣凝頓時暗中一驚,知道當時自己模糊,雖然戴了上面具,換上了新衣,卻忘記了自己的長刀“破軍”,帶著黃芒,明眼人一看就可以聯想而出。

“原來是侯兄啊,你倒是嚇著我了,怎麼,也到長安了。”張宣凝知道隱瞞不過,隨手拿出那張面具來:“修煉了石青璇的給的嶽山心法和換日大法,竟然殺意沸騰,不可壓制,前幾日作得這些事來,幸虧有這面具,不然還有麻煩。”

侯希白仔細打量著他,露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是啊,嶽山心法本是激進,換日大法更是詭異神秘,你修煉起來可要用心啊!”

頓了一頓,拿起這張面具來,又說著:“此面具真是細巧,戴在臉上,讓人看不出痕跡來,噫,還可以透氣出汗呢,真是了不起,你在那裡弄到的?”

“我在洛陽練習霸刀之時,竟然遇到一個老者,此老者看了我的刀法,似是感慨不已,說是故人之刀法,因此就給了這個。”張宣凝有點遺憾的說著:“可惜的是不知道此人是誰啊!”

這個回答遠出於侯希白的預料,但是卻露出深思的表情,默然片晌,才笑著說著:“那怎麼有空跑來長安了?”

“哈哈,這就不可以說了,侯兄,你可有意幫我,作些大事呢?”

“哦,我們一見如故,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只管說來,如果能夠作到,我絕對不會推辭。”侯希白的眼睛一亮,真誠的說著。

“侯希白,你可聽說過,桃李子,有天下之言?”

“是桃李子歌吧,桃李子,莫浪語,黃鵠繞山飛,宛轉花園裡。”侯希白說著:“當年,連李淵也擔了一身干係,只是李姓甚多,殺了李渾也就是了。”

又說:“當年李姓者甚多,李渾繼為申國公,又累加光祿大夫,右驍衛大將軍,掌得禁軍兵權,當然最得猜忌,因此賜死抄家,其它李姓,也不得掌兵權。”

張宣凝點頭應是,李淵到太原,雖為太守,實無兵權,後來藉口平定民亂,才得以掌兵,並且殺了監視他的太原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

可以說,讖言已經大大削弱了李淵的明在勢力,至於暗中的實力,再努力也沒有多少用了,可以說,李閥之勢已成,再也無法阻擋,當下就笑著說:“你能夠再把這個傳言出去嗎?十八子將主神器,其中幾番又幾次,蛟龍演得當年事,安世濟民於長安,二宮幽深說閒話,論得是非誰能知!”

侯希白一呆,默讀了幾遍,目露奇光:“這是何意?”

“哈哈,不管是何意,你願意不願意幫忙呢?”張宣凝笑著問著。

深深的看了張宣凝一眼,侯希白笑了:“有趣,那我就幫你好了,三天之內,此歌謠流傳長安,不絕於耳,行不?”

眼見得他答應,張宣凝才鬆了一口氣,自己身上的魔息,雖然已經深藏,但是也瞞不得他,幸虧嶽山也是魔門中高手,其霸刀配帶的心法當然也是走魔門一路,自己修行有點魔息也是理所當然,而且,魯妙子是嶽山的好朋友,自己練習嶽山霸刀,遇到了他,給個面具也說的通。

當然,這僅僅只能使侯希白和他背後的人將信將疑,所以,也必須有一個計劃師他轉移注意力,正好算謀李家,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丟擲這個,也足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