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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錢爺自身也是二流高手,雖然一時受制,但是在此生死關頭,也猛的一掙,舉起自己的鐵杖一擋。

“叮”的一聲,張宣凝拼盡全力,邪氣瘋狂湧上,錢爺臉色一白,口中噴出一股鮮血來,這鮮血直撲向張宣凝胸口,張宣凝不避不讓,長刀一拔一收,貫穿錢爺的胸口,而己身胸口被這鮮血一擊,也如中得重錘,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殺得錢爺,張宣凝突然之間感覺邪氣收回,體內空空如也,幾乎沒有任何內氣可言,當時就恢復清明,但是一旦感覺到自己情況,不由嚇的魂飛魄散——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自己再停留,立刻是死路一條,當下就帶著搏殺錢爺之威,直撲入一處圍牆,二個正巧遇到的大漢,一個嚇的下意識避開,另外一個卻來不及,不得不舉刀相格。

二刀相格,張宣凝藉著力量,翻身而過,那個大漢倒退了幾步,卻是一呆,因為他並沒有吐血,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強大力量。

眾人卻一時來不及觀看,也許是下意識中不想面對這可怕敵人,因此紛紛撲到錢爺的身邊,卻見得錢爺口中不斷溢位鮮血來,咯咯著響,想說著什麼,但是終於沒有說,氣絕身亡。

眼見錢爺已死,在場的許多人都一時呆然,聯興會會事錢爺身死,這可是長安近年的大事,凌宏猛的一個寒戰,京兆聯的家法嚴酷,回去不知道怎麼樣交代,眼見那個沒有吐血的大漢,頓時明白其實張宣凝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

當下大怒,一腳將另外一個避開怯戰的大漢踢出,那個大漢受此一擊,頹然倒飛出去,撲在地上不動,立斃當場。

“追上去,他也快完了,追上去!”在場的人都是有豐富經驗的人,立刻有許多人明白了,頓時,各個組士氣大盛,各自喊著人,直轉過衚衕,就欲追了上去。

但是等他們轉了出去,只見長街黑暗,哪裡再找得到人?

躺在了一處橋下小洞中,張宣凝行功而行,換日大法的基本氣流,在迅速恢復著他的身上的傷勢,而本來修煉的三層基礎功法,又徐徐將一絲絲真氣煉化,與血肉骨骼內臟交換,以進一步煉化體質。

經過激烈的戰鬥,殺得了錢爺,邪氣似乎暫時滿足了,各自潛入各個蓄水池,張宣凝這才真正的清醒了過來。

“瘋了,徹底瘋了,我怎麼會如此不智!”張宣凝感覺到了自己的內氣又有精進,並且絲絲壯大著,不必功集耳目,就可以感覺到四周十米的任何聲音。

但是對這個精進卻沒有絲毫欣喜,與體內強大的邪氣相比,自己的進步簡直只能說是微不足道。

並且生出巨大的恐懼來。

剛才面對的僅僅是一個小組合,自己不知進退,誓達目的才罷休,還勉強可以活命,如果遇到了更強的敵人,自己還這樣的話,豈不是有死無生?

至於和京兆聯為敵,清醒過來的他,卻不是怎麼樣關心,也許是地方幫會,他的顧忌還大一點,至於京兆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身在長安帝都,就是京兆聯的不幸,這裡有太多的豪門勢力,更關係到天下命脈,因此哪怕京兆聯的實力強上幾倍,也無法和其它地方幫會一樣趁勢而起,奪取一郡一城。

相反,眾目睽睽,天下注目,京兆聯就算有通天徹地之能,就算再怎麼樣官黑勾結,甚至和皇室聯絡上,也註定這個組合永遠沒有上位的可能,只能被利用,成為一個工具。

也許在和平時代,京兆聯所擁有的能量,也許很可怕很可怕,但是在亂世,它的立場和位置就決定了它只是一個過度性的組織,沒有任何大的前途可言,甚至沒有資格參與天下之爭,可以不必多考慮。

自己的邪氣按部就班,想必是難以消化,只有在生死關頭,不斷凝聚自己和駕御,才能加快速度來煉化,怎麼樣選擇一個實際上低濃度,但是又足夠刺激邪氣的環境,才是他現在考慮的第一問題。

從軍,這個念頭頓時貫穿出來,軍中對戰,場面浩大,殺上幾百人都不算什麼,而且生死關頭,正好磨練,但是身有內甲,普通戰鬥又很難對自己造成致命的傷害,想到這裡,他立刻有了決定。

思考了片刻,他已經大體上有了計劃,他可不能學著二小強一樣,次次就在生死之地徘徊,還最喜歡以弱勝強,挑戰那些高於他們的高手——說實際的,這種刺激,不是正常人願意有的。

“我不是小強,不願意有小強的人生!”他心中吶喊著,雖然知道這種以弱勝強的挑戰,也是一種相當好的方法,但是就不願意按照這小強路來走。

張宣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