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張宣凝的注意,那就在港口中,雖然泊有八艘各種各樣的帆船,但是那艘鉅艦,卻是非常吸引人注意。
也就在這時,船上發出號令,對面碼頭的崗哨,立刻發覺了,閱讀旗語,然後就拿出了一個角號,吹響了起來。
角號轟然吹響,十里之內都可聞之。
沒有多少時間,碼頭附近就傳來了整齊的佈陣之聲,大批士兵都已經上前,他們都穿著統一的軍服,雖然手拿的武器相對簡單,但是那肅然陣列,三千人而鴉雀無聲,一層一層,卻帶來了一種無比可怕的氣場來。
身披盔甲,腰間掛有一把長刀,策騎而出,正是周奉,他翻身下 馬,盔甲作響。直迎而上,而其它碼頭也立刻被水師隔離,把原本的船隻趕到了一邊去。
等張宣凝下得了碼頭,就看見周奉猛的上前,跪拜:“臣衛統領周奉,拜見主公!”
頓時,身後三千士兵,也一齊下跪:“拜見總管大人!”
聲音震耳欲聾,天空之間。一時聽不到有別的任何聲息。
張宣凝哈哈一笑,說著:“周將軍還請起來,恩,周將軍武功大 進,實是可喜可賀,兵家學院,已經出來了嗎?”
這個時代,大規模計程車官和軍官學院,實不可取。但是少數培養,也屬正當,兵家學院就是為了培養嫡系而建地,分級傳授武學和兵法。
在他現在的目光之下,周奉的變化一目瞭然,此人早早跟著他,早早就奠基了,三年在揚州,也算進益到了三流高手,到了自己軍中。又經過大半年的磨練,受到了更高心法的傳授,終於已經面臨突破了。
將軍只需有二流高手,在群衛重兵之力,天下大可去得,就可以獨當一面了。
周奉如此。那其它馮遠定、馮勝集二兄弟,以及丁興邦,也更是如此了,終於,自己軍隊,也有可以獨當一面的將領了,雖然還顯的幼 稚,但是也算是苗子了,不需要自己事事親為了。
“是,已經讀了先生傳授的兵法。臣愚鈍,只學了皮毛。”周奉謙虛的說著。
就憑這說話,就知道大有進益,張宣凝想到了駱進和任傑,不由嘆息,其人武功和兵法,雖有進益,但是進度不大,武功不到二流高手。就只有擔任千人之將了,不能再繼續委於重任。
不然地話。手下數萬軍,如是遇到刺殺而亡,豈不是壞了大局?這也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之一了,任憑誰也無可奈何。
“你去通知李先生,清點我帶來貨物,同時搬下來,運到庫中去,注意,別開啟看了,別少了一箱,違令者,斬!恩,我的本艦上的箱 子,先不要動,直接搬到我的總管府中,就不要清點了。”
“是,臣領命。”周奉立刻受命,然後兵員就上前,搬運貨物。
以二郡的軍械存貨,其實真正只可以滿足一萬人的武裝,而且還是地方武器裝備的標準,連正規軍也算不上,更加不要說禁軍標準了。
現在有此楊公寶藏,整個軍隊就可以升級了,幾近於禁軍。
當然,禁軍都是各地強壯之士選拔而去,自己軍隊雖然嚴格訓練,但是比起也差上了二個層次,因此不是正面交鋒的時候。
見事情已經交代完畢了,他這才帶著三十個親衛,來到了那條大艦上,果然,在大艦上,有一批人正在甲板上指指點點。
“敢問,這是否是宋家地船呢?”說著,就對著船上的一人拱手作禮,說著。
“原來是總管大人親來,不敢不敢,本來應該是我宋師道先此謝罪呢!”中心的那個人,此君確是長得瀟灑英俊、風度翩翩,他同樣一揖到地說著。
“原來是宋公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張宣凝好整餘暇的說 著:“本應該立刻迎接公子下船,只是我碼頭正忙著,不知可否容我上船得來,
二呢?”
“總管大人親臨,是我的榮幸。”宋師道果然說話得體,不亢不 卑,恰到好處。
“公子和總管,都不過是外在稱呼,何必在意,不如我們姓名相稱好了。”張宣凝上前,親兵跟隨而上,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親兵,這是他的原則。
“這是師道的榮幸,宣凝賢弟現在不過十八歲吧,真是英雄了得,我父都已經聽得你,我久聞賢弟的名聲,特來拜訪,卻想不到賢弟已經出行,正是懊惱之間,卻在今日見得賢弟回來,此真是緣分了。”宋師道微笑的說著,雖然口氣謙虛,但是不自覺之間,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宋族乃南方勢力最大地士族,閥主“天刀”宋缺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