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一天不辦公,這個假日稱為“休沐”,直到現在隋代仍然奉行這一個假日。
不過南朝梁朝曾經規定每十天之中才僅有一次的例假。記得後來唐朝奉行這一個規定。這些假日稱為旬假或旬休,在每月地十日、二十日和每月最後一天為假期。
而為了所謂的勤政。明清時代再進一步削減假期,直到完全廢去這一類假日的規定。
五天休息一天,對官員來說,就實在太寬容了,畢竟是公事,特別是現在軍情緊張,更是如此,那可能如此耽誤,所以,張宣凝和李播經過討論後。規定辰時初(北京時間七點正)上班,下午申時末結束(下午的五點)
並且規定十日一休,休息日安排人員進行輪流值勤,以備不測。
除了這些休假外,未來也準備規定節慶的假日,現在只規定冬至各放七天。中秋節放三天,到了日後,再規定其它,但是新年,規定放假十天。
雖然在亂世,但是人情還是不可少,官員的探親假、兒子行冠禮、兒女婚禮、父母親去世、親身受業的老師去世,等等,都要安排,這些是李播的考慮的事情了。
重要事情。照例由各主事者稟報,足足用了二個時辰,大體上這些事情,除了特殊地事情外,必須提前交上公文與政事堂和張宣凝,早已經考慮過,已經討論過,現在就是當場作出決定。
張宣凝一邊聽著,一邊玩著一把如意。由於早就已經討論過了,大體上當場作出決定。由印璽官,以及李播簽署,就可執行,當然,這印璽,雕刻的是“吳州總管印”,傳國玉璽根本不會拿出來。
等諸多事情都完成,就是午時開始了(上午11點),結 令休息,各個官員散去,中午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等眾人離開了,張宣凝說著:“先生,還有虛先生,以及賢弟,都和我一起到內房去吧,我們先吃了中餐再說。”
虛行之和李淳風應著,虛行之這時,掌得廠衛,現在已經晉升到正六品廠衛統領了。
張宣凝又對著侍從說著:“叫裡面的人,等我們一到,就自行開 宴。”
說罷,張宣凝就向裡面走,而甲士親衛,緊緊隨在張宣凝後邊,這些人都手持長刀,身穿重甲,又配有弩弓,安全上不成問題了。
這時,倒也沒有講究什麼食不言,那是儒家盛行後的規矩,三人都是核心人員,當下就笑著用膳,但是也不過是普通,用完了就是了。
等轉移到了書房,四人都入了座,李淳風就開始稟告軍情了:“東海人杜揚州、沈覓敵已被右御衛將軍陳稜擊破之。”
“恩,被擊破了。”張宣凝淡淡的回了一句。
“揚州石龍被宇文化及親自領兵擒殺,其家族和弟子族株,據說是為了長生訣,並且已經獻給了聖上,聖上大喜,賞玉如意。”
“恩,我也知道了。”拖到了現在,石龍才被擒殺,其實有時間的話,早就可以安排未雨綢繆了,只是最近軍情極其緊張,佈局大事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本長生訣而專門動用寶貴的人力物力呢?
派點人注意,已經了不起了,長生訣而已,除了那二小強,沒有人能夠修煉,隋煬帝也不可能例外,再說,長生訣固然了不起,不過,達到宗師的人,又有幾人修煉四大奇書了?
“宇文化及同時率禁軍,殺竹花幫主殷開山,其它幫眾也被絞殺,蘇爺一家,由我方人員保護,已經突圍而來,桂錫良和幸容也在其 中。”李淳風又稟告地說著,這些人其實根本不重要。無非是和主公有點關係而已。
“恩,蘇爺來了,我親自設宴,就賜他國士爵,世襲不替,賞田 1000畝,住宅一座,黃金一百兩,安排宣凝平淡的說著,在他的制度下,太子超品,大王超品,郡王是一品,公是二品,侯是三品,伯是四品,子是五品。男是六品,國士爵相當正七品,已經是無比優待了,這也是突出實幹的官員的品級。
並且預計,日後還有二次晉升,一次是他稱王時,提拔成男爵,一次是他稱帝時,提拔成子爵,子爵位比五品。日後與一郡太守相當,世襲不替,已經足夠償還當年蘇爺對他地恩惠了。
“至於桂錫良和幸容,問他們一聲,願意當官的,先當正九品縣尉和從九品司曹。願意從軍的,就當二百五十人之正副屯長。”
周奉現在已經是三千人之將,高佔道是水軍大都督,而桂錫良和幸容現在只能從這九品開始慢慢爬,這就是從龍早晚的分別了,無非一念之差而已。
現在這些傢伙,已經根本不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