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知道他們已經到了極限,因此哈哈一笑,說著:“此兵也可戰了,就收隊吧!”
“甚善。”
不再看著民兵收隊,笑著向自己的營地走去。
入得自己地營房,就看見陶吉正在處理公事,一時間沒有發覺張宣凝進來,張宣凝細細打量這位副手,這才發覺,當無人之時,穿著從九品武官的官服,他的
著軍人特有的精幹和殺戮之氣。
能夠爬上來的,都不是白痴,都有自己的力量,張宣凝心中微微一動。
收隊過來的縣尉周良的聲音,驚醒了他,他連忙浮出習慣性的諛笑:“參見縣尉大人,參見隊正大人。”
“算了,不必多禮,縣中給我們的糧草和酒肉,都送來了嗎?”
“已經送來了,糧草三日一次,酒肉也足份,大人要看嗎?”起來之後,拱手作禮,陶吉說著。
“不必,你辦事,我放心。”
其實古代精兵是怎麼來的?無非是酒肉而已,不吃肉的人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所以精兵的耗費就是足夠的肉和米堆積而來。
至於士氣和官兵意志,如果脫離了這個而說,就已經和搞笑差不多了,現代軍隊加強訓練,懂點的人都知道按照訓練計劃的強度而加倍給予伙食費,沒有足夠的營養,一週強化訓練就可以使士兵尿血。
這還是扳機和按鍵的時代,如果在古代純體力戰鬥時代,沒有足夠的米和肉,搞什麼訓練,就等著每天死上一批人吧!
吃著酒肉,又加以訓練計程車兵,五十個,哪怕不靠馬力,也的確可以把那些粗糧的三百民兵打跨,中國歷史上,除了走到現代的太祖時代,任何所謂的農民起義,都只有為人開路的下場。
物資無疑是非常大的一部分因素。
張宣凝所在軍隊,每日都有肉,酒者適當禁止。戰鬥力遠在那些面黃肌瘦地農民之上。想到這裡,張宣凝立刻充滿自信,殺他們,如殺一狗耳。
只要時代還沒有進入熱兵器時代,農民就永遠不可能翻天,哪怕太祖在這裡也是一樣。這就是他地領悟。
“外面有什麼訊息沒有?”他漫不經心的說著。
“近日,魏悅叛賊部發生內部火併,只是魏悅未死,彈壓下去,並一舉殺了或者削了謀亂的逆將兵權,依卑職看來,此部元氣必是大傷,就看日後是不是能夠集權而反而因禍得福了。”陶吉略一思量。就說著。
“魏悅叛賊……魏悅……”聽著說完,張宣凝並不在意,這個名字聽也沒有聽說過,無非是多如牛毛的其中一小部。
“魏悅……”倒是縣尉周良默唸了一遍,說著:“此人也是巨賊,曾集兵數千,想不到今日也受此亂,看來此人氣數已盡。”
“或許吧。朝廷精兵在此,雖有亂賊,又怕什麼?”張宣凝說著。
眾人都是點頭,對此並無疑問。
雖然天下亂事多多,三次攻高麗也是折損嚴重,但是有識之士都明白,隋煬帝還保持著近三十萬精銳,就算什麼也不作。只要安於長安,延長三十年天下綽綽有餘,甚至只要還有幾分原本的才略,稍加振作,以關中長安為基地,重定天下不過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無論是什麼門閥,哪怕四大門閥聯手,也不是對手。
因此其實在此時,隋煬帝核心關中和長安之軍,都心中安定地很。一點也不覺得什麼天下將亡。
就算是李閥,只要隋煬帝在長安一日。它就不能起事,因為隋煬帝滅它很簡單的事情,所以李閥算計,透過種種方法,讓隋煬帝去南方肯定是大戰略,只是隋煬帝為什麼事實上拋棄自己的根本之地,進行南遷,這就無法理解了,難道就被突厥嚇一嚇,就跑路了?
南方怎麼比得上關中之地?要知道,天下精兵都在這裡啊,而且經濟和人口極其富裕,歷史上李閥佔有此地後,幾年就掃平天下,幾乎沒有對手,可見其帝王之資的雄厚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就當隋煬帝發瘋了吧,反正事實就是這樣,想不通也改變不了現實,當下張宣凝哈哈一笑說著:“將酒肉發下去,每人一份,值者暫扣酒,我們要多搏得點軍功,也好封妻廕子。”
“是,大人。”聽到軍功和封妻廕子,在場的人都是心頭一熱,此時離隋時盛時才十年,軍隊還沒有腐化,軍功論賞,執行的還不錯,因此具有吸引力。
“馬匹怎麼樣?”張宣凝指的就是繳獲的二十匹戰馬。
“無傷者可充之,不必上繳,有傷者,可賣之。”
“石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