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生活,立足就是仁義誠信,焦烈殺主自立,這個風氣不可開了。開了,道上地規矩就沒有了。”
這個當然。一旦下面小弟隨時想著造反,上面怎麼活啊?當然要嚴厲鎮壓了。
但是眾人也不以為就這點可以如此興師動眾,果然,袁宗又說著:“而且,內情不是這樣簡單,焦烈帶來了一批人,這群人雖然全力掩蓋,但是還是有些蛛絲馬跡,也正巧被雲大人發覺了,雲大人深以為憂,要我等速速解決,所以才邀請得你來。”
頓時,那個徐家寨的人,壓低聲音說著:“雲大人?是管城中治安地決曹吏大人嗎?”
袁宗也壓低了聲音,說著:“正是如此,據說是焦烈引進來的人中,有一個私稱大人,並且各以官職相稱,只可惜對方戒備森嚴,訊息出了一次,就沒有出來過,雲大人很是擔心,因此要我們迅速解決。這次我們行動,那邊幾人就是官府的人,他們就是監視全程,所以至緊要的是手腳乾淨,不要留任何活口,也不要多說多看,免留下後患!”
徐家寨的人頓時表態:“袁幫主放心,我們會辦的很好,只是,為什麼不直接逮捕,要我們出手呢?還有,那人是不是可信呢?”
“此人原本就是雲大人眼線,應該可信,而且,就一些片言,也無法定說,可能涉及其它官府的人,雲大人也不想多事,既然此人是以賊出現,那就索性讓我們殺了,也就是了,我就是這樣想的,不知道雲大人到底是怎麼度量。”
“那我們,是不是有危險了?如是追究起來?”
“這倒不用太擔心,我們都是有實力的,官府想追究,也不是這樣容易,應該不會輕易把我們當成替罪羊。”
“這就好,這就好。”說到這裡,隊伍已經減速,靠近了談判地地點了,幾個首腦也不多說了,只是發號施令,想是要提前準備。
張宣凝聽得,不由一絲冷汗,自己實在太小看官府的力量了,就算自己緊密監視,但是還是露出了風聲,不過也是僥倖。
知道不知道這個訊息,對官府的態度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按照道理,還必須有個二方老大相互談判,然後再破裂的過程,可是張宣凝根本不準備搞這套,他潛了回去,一聲不說,直接上馬,而五十騎就上前馬。
“我們殺上去,張三,你指揮其它人等。”
“是!”張三立刻應著。
張宣凝信奉這樣的話:什麼事情都要未雨綢繆,不算者廢,算多者勝,同時,保持實力是第一位的事情,為了以上目標,逃跑並不可恥,但是關鍵時,又必須有赤搏上陣,拼光本錢的勇氣。
特別是對方根本沒有長槍、兵陣、堅城這三項剋制騎兵的利器,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
當下,一騎當先,五十騎同時發喊,正面朝敵人殺去。
眼見騎兵出現,又策馬前衝,正在準備地幫眾個個面面相覷,又是大驚失色。
他們就算知道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如此軍隊真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還是使他們難以接受。
就在這時,正面地二個持棍的人,不得不大喝一聲,迎勢攻去,希望可憑聯手之力,抵抗一下騎兵的衝勢。
處於衝鋒第一尖銳點的張宣凝,內勁沿著馬匹而下,稍調整一下腳步,別看這個動作簡單,但是實際上已經包含了極高明的馬術,正處於最好的攻擊位置和時機。
長刀揮出。
“蓬!”鮮血飛濺,二人竟然連阻擋一下也沒有,要害處各中一下,頓時直跌出去,連掙扎也沒有,就被後面趕上的馬蹄掩蓋,變成肉泥。
趁勢而行,在路線上的二十多名大漢,只聽慘叫連起,殺得左僕右跌,手下竟無一合之將。
他攻擊的物件,就是這一群聯軍的首腦,這時,望見來勢的首腦,已經面如土色,不過,到底是刀上舔血的,二十多名大漢,雖然臉露驚容,但是還是擋在了面前。
張宣凝雙目殺機森森,直衝上去。
就在這時,一個幫中好手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怒吼一聲,持著長矛直刺而來,這是幫會中人罕見的持有長武器的人。
張宣凝看也不看,長刀一點,點在長矛尖上,雖然看似輕飄飄,但是長矛猛的一震,那個好手口中噴出血泉,仰後拋擲,撞倒另一個人身上,後面一人也立刻口吐鮮血,滾往地下,竟然爬不起來。
也就在這時,張三發出了命令,五十餘才變成了軍士的混混,以最簡單的戰陣向前進攻著,在後面,二個親兵敲著的戰鼓,響徹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