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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張宣凝看著一份書卷,頭也不抬的說,這幾日,已經把那批少年放出去了,任用他們去一一查明城中虛實,順便買點貨物和食物,他們相對比較生臉,當初又多是亂賊起事中挑選出來的少年亡命,別看年紀小,可多殺人的,再學了武功,雖然修煉時日還淺,不堪大用,但是別人一時也摸不清楚底細。
“這幾日,烏衣會多有動靜,似乎要來討伐於我了。”他報告的說著。
烏衣會雖然人數高達一千,但是這是多方面的人員,真正作戰人員不過三百,而秦把頭八十條,卻是不打折扣的刀上舔血的漢子,因此才得平衡。
現在聽說秦把頭死了,那自然就要吞併了,不過,這點人根本不放在張宣凝的心上,他只是問著:“怎麼打來?”
秦把頭歷年來的積蓄,其實對一個小幫會首腦來說,也不錯了。
一些金銀姑且不說,城外還有一塊田產,倒有著三百畝地,並且聽得人說,門前還有一個小湖,風景甚是不錯。968965
當下就決定,把能戰的人員,都拉出去,在莊園中訓練,在城中,太過顯眼了,引人注意實在不好,特別是沒有決定奪取此城時。
雖然對烏衣會不在意,但是還是給予調查,這才發覺烏衣會才是典型的城市幫會,他們很少直接砍刀出血來混生活,而多控制著城中的一些店鋪,並且收得一些保護費。
就這樣直接一問,就知道烏衣會在城中,各種行當的營生就有十幾處,包括酒坊、客店、酒肆、行貨棧、雜貨鋪、米店等等,倒也真是好生意。
焦烈輕聲說著:“主公,他們要求明日晚上,到城外何家口談判,其實是想把我們一口吞下吧,主公,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的?烏衣會的首腦是袁宗吧?此人也是五十歲的人了,在道上混了三十年,也不過如此,他有什麼威脅?”張宣凝毫不在意的說著,經過了軍中戰鬥,殺過強悍無比的突厥高手,這些幫會相比之下,再兇狠也不過是等閒而已。
“是,那我就應了。”
“應吧,你可以出去了。”張宣凝如此說著。
這時,已經完全按照軍中行事,設巡查,行操練,各人都不敢出聲,氣氛極為凝重,那些幫會分子,早已經人人喊苦,卻不敢出聲。
等了一會,他才苦惱的放下了手中檔案,對才從房中出來的李播嘆著說:“世叔,這些東西,真是很煩瑣啊,什麼時候,你能夠找得人才來幫我?”
“賢侄,我已經發信,讓我家的一批下人來幫你,此是大事,我也不能一言而決,就算在我家之中,也要各房同意才是。至於如要招募得其它,比如你父你祖的舊部,也必須賢侄你取下會稽郡,並且成了事才可。”
“這我早就知道,不過,多些下人也是不錯,世叔下人,也可用事了。”張宣凝對此種婉拒,倒也認為是理所當然,造反的事情,都是搏上一家一族的性命,那可能空手白牙,就使人拜見主公,前來投效,特別是這種大家族的人,因此平靜的說。
儘管在前世的現代,他也玩過無數的戰略遊戲,但是直到現在,才確切地體會到這種“爭霸天下游戲”帶來無比奇異和滿足的感受。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是一次性的遊戲,再無回頭的機會,因此哪怕在一開始,就必須未雨綢繆,對各個勢力分佈進行重組,無論是選取、編伍、訓練,或者是建立簡單的政事堂,以及偵察和買賣貨物,都決定著未來勝負和生死的一部分因素。
“四公子,馬匹已到,是六十匹!”就在這時,張一興沖沖的進來,說著。
“是嗎?我們立刻就去。”
張宣凝稍站住腳跟,就立刻命令把原本運輸到南方的戰馬運來,在軍中雖然只有一年,但是也深刻的明白騎兵的厲害之處。
當下,就命令眾人分批出城。
直到了秦把頭的莊園之內,就見得了一批戰匹,這時,就有張三熟悉牽來一匹好馬,張宣凝飛身上馬,笑著說:“雖然只是一個月沒有騎,但是就全身不舒服啊,只要騎在馬匹上,我就精神百倍。”
當然不可以大舉賓士,引人注意,因此轉了幾圈,他就跳下馬來。
而原本軍中計程車兵,本也是騎兵,因此多跳了上去,各試著,雖然只有五十人,勉強成了一隊,但是也足夠威武了。968965
張宣凝笑說:“幸虧馬匹快到,有此五十騎,我敢於正面衝破五百人呢!我們的大事,又多了幾分把握。”9689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