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為伯,實封五千五百畝尉遲敬德、虛行之、程知節、陳長林、李淳風同樣為伯,實封五千畝左右而單雄信等半途降將,如果沒有大功,多在子爵和男爵之中。
至於像竇建德這樣,原為諸雄,又降為侯者,就不一一說來。
是月,龜茲、突厥、高麗、党項、日本,並遣使朝貢。
開元十二年四月六日師妃暄俏立於高臺之上,遙觀暮色中,皇城上空煙花齊放的盛景,燦爛的煙火,把天空點綴的無比燦爛。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城中百萬軍民的吶喊聲,直衝上天。
徐子陵所見,她還是如此美麗,也是如此的脆弱。
迎著夜風,身穿貂皮,臉色雪白,眸子清亮,但是,那種空山靈雨的境界,似乎更加真實不虛。
十年不見,徐子陵呆望著她,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月照上林,只有遠一點,宴會上地聲音,還陰影傳來。
徐子陵清醒過來,深吸一口氣,說著:“妃暄,這十年來可好?”
師妃暄露出一絲淡淡的苦笑,說著:“尚可。”
師妃暄因生一子一女,一視同仁,晉升為安妃,但是這幾年來,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已經恩寵日淡,經常數月不見到楊宣凝。
這個訊息,雖然是宮內,但是也並非絕秘,徐子陵見此,心如刀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師妃暄迎上他的目光,深深看進他眸子深處,平靜的說著:“徐子陵啊,十年了,你還是這個模樣,雖說上林宛宴會,君臣禮不拘,不過。是誰告訴你的訊息,讓你來呢?”
徐子陵凜然一驚,苦笑的說著:“難道?”
宮廷之事,他也偶有所聞。
師妃暄露出一絲悽然的笑意:“沒有關係,無非是新進妃子的計謀而已,卻不知後宮諸正妃,連同聖上,都是何人,這種把戲。只是自取滅亡。”
徐子陵啞口以對,迎著她深邃澄明的眼神,心中湧起難言地滋味,好一會才艱澀地說著:“妃暄不想見我嗎?”
師妃暄微現紅霞,語調卻出奇平靜,緩緩說著:“來見又如何呢?”
默然半刻,又說著:“子陵這十年來,終晉身宗師境界,唯請你教我四牲一女。為其師,可否?只求二個,能夠安度一生就是了。”
徐子陵心生不祥的預感,只有應著:“這個當然。”
師妃暄卻又撲哧一笑,說著:“當年在洛陽。我曾記得,你為秀芳而動的神情,現在她還不肯嫁你嗎?”
徐子陵心中浮現出無比悲涼的感覺,卻只有笑著:“大家顛倒眾生,那肯曲於我,今宴上一曲動全場。而她卻已經整理好行裝。準備開始另一段飄泊江湖的旅程。唉。也許她不屬於任何地方,不屬於某一個人。她是屬於曲藝和歌道、藝術的追求。”
師妃暄默然。
而在此時宴會之上,宋缺、李播、羅士信、杜伏威、徐世績、虞綽、魏徵、李百藥、魯妙子、石之軒、高佔道、房玄齡、尉遲敬德、虛行之、程知節、陳長林、李淳風、單雄信,甚至李淵、薛仁暴、李密、竇建德這樣,原為諸雄,又降為侯者的人,都參與慶功國宴之會。
而主角就是李靖。”愛卿出於將門世家,卿舅父韓擒虎曾撫摩著你說,可與論孫、吳之術者,惟斯人矣,而朕祖父也曾讚許可嘉,今朕不得不讚先賢所說,卿立此大功,與國不朽!”
楊宣凝欣然說著。
此時,李蜻也已經幻歲了,他咳嗽了一聲,說著:“此是聖上大運所至,臣安敢居功?臣有一事,還請聖上恩准。””何事?卿立大功,朕有何不許?”
楊宣凝看了看他,說著。”回稟聖上,臣在草原經了風霜,又中了流箭,常覺身體疲倦,不堪使用,伏請陛下天恩,讓臣回得家鄉,臣已十數年不回家鄉,想來多涕流。”
李蜻上前說著,他自知現在位居郡王,已經達到人臣的極點,再留在朝堂上,不但無益,反有大禍。
頓時,全場一靜,諸臣都若有所思。
楊宣凝露出一絲微笑,李靖青少年時曾銳意進取,然而一旦富貴在身,又深懼盈滿,能知足而退,他當然明白他地心意,並十分欣賞他地這一舉動,於是說著:“公能識達大體,深足可嘉,卿既有疾,想回鄉修養,朕安能不許,必成公之雅志,再賜你絲綢千匹。”
李靖大喜,跪拜說著:“臣多謝聖上天恩。”
退下了之後,場上稍有靜默,然後尚秀芳就說著:“塞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