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於同###之嫉妒,還是請各位男士自行去評說吧。
2001.9.3.北京
出名的悲劇
(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現在這些80後都還沒出來呢,現在看到郭韓什麼的那麼火,真不知道是悲劇還是喜劇……)
“出名須趁早”這句話最早出自張愛玲,她自己就是一個成名甚早的典型,然而卻不幸應證了傅雷的預言:“天才與奇蹟在中國並不罕見,只是往往到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傅雷的話聽上去很悲觀也很荒誕,既然是天才,那應該都是眾人敬仰的,怎麼還會沒個好結果呢?然而這正是中國人的習慣。如果一個人本來是個天才,然後又很順利地很早就出了名,看上去似乎是一件好事,事實卻是這樣往往會毀了他。近的就不說了,撿一個遠的說,那個叫仲永的,五歲成名,應該是成名趁早的了吧?後來又怎麼樣了呢?——“泯然眾人矣。”
所以我一直認為,出名早非但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是一樁大忌。雖然每個人都渴望出名,每個人也都想出名要趁早,趁著年輕,但是這樣的急功近利往往毀了很多人。“我只要出名就好”,已經有很多想出名想昏了頭的人毀在了這面大旗下,比如衛慧,倒的確是出了大名,只可惜是臭名昭著。再比如韓寒,我倒是很希望他成為一個天才,怕就怕又出來一個新仲永。
年輕的時候出名,可以最大程度地滿足女人的虛榮心,以及男人的成名立業的功利心,但人在出名後容易變質,或者在名利下眩暈不知所向,這種情況自古不乏。道理其實很簡單:出名以後,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是由你可以控制的了,你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很容易發生本質的變化。
現在的社會比從前更浮躁了,也更加考驗一個人對功利心的抵抗程度,或者說是自身的定力。當然我不是說就一定不要出名,出名是社會對你的一種肯定和褒獎,當然是好事,我說的是“出名須趁早”絕不是那麼簡單。相對而言,我一向很欣賞古人“淡薄名利”的胸懷。其實出名和成為天才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想到自己能出名反而名垂千古,這樣的例子多了,像梵高,還有曹雪芹,都是一輩子也沒出名,窮困潦倒。所以與其“出名須趁早”,倒不如“###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來得真切。
不是我的悲觀,在這個功名浮躁的社會里,對於一個真正的天才來說,出名其實往往是一個悲劇。說到這個問題,我倒是很欣賞李書磊說過的一句話:“世人往往崇拜著死去的天才,而忽視活著的天才。人們都說自己是天才的崇拜者,要把孩子也要培養成未來的天才,然而事實卻經常是:人們幹掉天才,然後把孩子教育成我們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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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與思想
現在“美女作家”這個詞已經徹底地成了一個貶義詞。比如你想要罵誰,就可以說:“這是一美女作家!”按我理解這就是罵人呢。其實要說本來,美女是一個褒義詞,作家也是一個褒義詞,怎麼這倆放一塊兒現在就成了這種罵人的效應呢?——還不都是那些既非美女也非作家的“美女作家”惹的禍!
問題是也不知是招誰惹誰了,就因為我是一女的,也寫點東西,前不久我就被人這麼著“罵”了。可能是人家覺得這詞挺好的,也不知道文壇這些亂七八糟的忌諱,生在一篇捧我的文章裡把我說成是美女作家。好嘛,這下熱鬧了,弄得我百口莫辯,好長時間不敢見人。更有電話飛快地打來:“喲,你怎麼都成美女作家了?那可是一條大棒啊!”後來在王府井書店簽名售書,人家來了也是第一句話就問:“誰是美女作家?”嚇得我半天不敢說話,說了,人家說你這不是自己承認了嗎?可要不說呢,明明是在那裡賣書來著,我在那兒幹嗎呢我?鬧得我這叫一個不自在!
如果說我沒用身體寫作,那是假的。因為寫作總是要用到手吧,誰說手不是身體的一部分呢?
不過我要說的是,寫作這個東西,別管你是用哪兒寫的,也別管你是男是女,是醜是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衡量標準都不在這裡,而是你寫出來的東西好,還是不好。如果好,哪怕你是用腳寫出來的都沒有關係,人家照買照看不誤。如果不好,就算你跳上跳下地炒作多少條新聞、擺多少pose、拍多少美女照美男照甚至是###照也沒用。
一切都無法改變作品本身的質地。
所以我希望文壇靠賣色相出書成名的人越少越好,別一隻耗子壞了一鍋湯,讓人覺得現在的文壇文風怎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