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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放,:“她真是把人家鬍子給剃了?”問著卻是把臉轉了過來對著單青。“回十三爺,的確是這樣,兄弟們都親眼看見了。”“四哥,這——”十三阿哥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想了半晌, 突然就笑了起來,直笑得彎了腰,指著四爺道:“四哥,哈哈,——我——哈哈——我算是明白了……”

四爺拿起棋子,略一思索,重重落下,“老十三,你可仔細了!”十三阿哥忙往棋盤上一看,“哎呀!糟糕!大意失荊州。四哥,咱這回不算!”四爺忙把棋盤一捂:“不行不行!答應的事,可不許反悔!”十三笑道:“從小到大,也不知賴了你多少,今兒不如爽快一回。”四爺也放了手,兩人相對而笑。單青也在一旁陪著笑。四爺道:“你下去吧!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單青如釋重負,忙告退。正走到門口,四爺忽叫道:“回來!”單青忙轉身,“記住了:管好你們的嘴!”單青忙回道:“是!”“嗯!去吧。”

單青退去,屋裡只剩下兄弟二人。“四哥,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弄成這樣?”

四爺臉上的笑容已經褪去,眼眸深沉得不見底,他伸手抓了一把棋子,任它們丁丁當當地落了一桌子,“天高海闊,這紅牆裡面,不是她呆的住的地方。”

“可是她對你的心,誰都看得出來。四哥,我不相信你自己不清楚。就算她喜歡往外面跑,也不過是任性些。魚兒不也是這樣?”

四爺看了他一眼:“這不一樣。你不知道她的心有多大!你知道嗎?她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敢說太子和老八!你說,她有多膽大?”

十三也很詫異,“太子和八哥?這些就連咱們兄弟們也就是隱隱約約有個影罷了,她能這麼肯定?”

四爺冷笑了一聲,從桌上一疊檔案裡抽出兩張紙來:“你看這個。”

是兩張棋譜。一張是群雄逐鹿之勢,可是應對之人卻舍中原而不顧,遠取邊隅,十三一邊看一邊點頭:“高明!隔岸觀火,靜待時機啊!”四爺也點頭:“正是這步棋,把鄂岱送去了西北!”十三一驚,卻看另一張,這局棋卻甚普通,十三不解,看著四爺。四爺拿手指了一下:“你看她走的這步!”十三再略一看:“進四平八!”四爺點頭:“正是!更重要的是,這局棋是送給隆科多的!”

十三更加驚訝:“這哪裡來的?難道是……”四爺拿指節敲著桌面:“是呀!是呀!是她!她把我這針扎不進水潑不進的四貝勒府當成是透明的了!”

“我想,她這樣做,也是想幫你……”十三剛說出口,便被四爺打斷:“如果只有隆科多的這張,還可以這樣想。可是在關鍵時刻,她卻讓鄂岱遠走避禍。分明是心向著她們佟家的。況且,這也不重要,十三弟,你想想,咱們從來是跟著太子的,朝中只知有太子和八爺,卻沒有誰提起我四爺還有一黨!如果她是幫我,那對手該是太子!只要有太子在,有沒有老八又有什麼區別?如果她是幫太子,何來進四一說?”

十三也皺起了眉頭:“這倒真叫人想不透。不過能拉攏隆科多,對咱們始終是有好處的,四哥,你怎麼看?”

四爺搖頭道:“阿哥不能私交大臣,這是朝廷的規定。我一向謹慎,就是不想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手裡。要想得勝,先要自己立於不敗之地。若論拉攏大臣,還有誰能強過老八去?這趟渾水,咱不能趟!”

“還是四哥考慮得周全。不過,咱也不能把他冷落了,太子現在脾氣越來越怪異了,四哥,咱們雖不能大張旗鼓,也要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才行,尤其是這些帶兵的!”十三坐到四爺面前道。

“這些我也有考慮……”四爺似乎有所思,“十三弟,咱們在揚州的時候,你可記得發生過什麼不一樣的事嗎?”

十三有些莫名其妙:“沒有呀。四哥,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四爺敲著桌面:“我以前總覺得,那些是幻覺,是夢裡的情景。可是越回想越不對……你說文若,她怎麼這麼篤定太子和老八會兩敗俱傷?她怎麼會這麼肯定地讓隆科多進四平八?她倒好像是預言一般,只是不知道究竟只是預言?還是未卜先知?就連李衛,也都有那些奇怪的記憶,江南發生的那些事情,也許並非子虛烏有……”

十三更是納悶了:“四哥,你這是在說些什麼啊?什麼預言?什麼未卜先知?”

“你知道嗎?從江南迴來,我一直希望她自己給我解釋,可是她卻什麼也不提,什麼也不說……”

“什麼解釋?你是說當時我們發現她時,她怎麼會暈倒在城外墳地裡那事?她不是說過了是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