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西戎使團來了。那個西戎的二王子對昌王糾纏不清的,秦默的事情就又被提起來了,傳的很……不堪,最近才不大有人提。”
韓珍看看宋文平靜無波的面孔,心裡悶悶的。
“昌王出身高貴,相貌堂堂,是個少年英雄,的確讓人傾慕。只是他也太過了,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終歸讓人側目。唉,……畢竟是同窗一場,我們不落井下石也就是了。”顧謙澀聲說道。
韓珍喃喃道:“他一片痴心,不該落到這般田地。”
宋文說:“……男人到小倌館找樂子,甚至在府裡養男寵,都勉強可以算作風雅;不過要有人甘願雌伏,就為人所不齒了。社會規則如此,只怪他不夠謹慎。”
張照卻不屑地說道:“大丈夫生於這天地間,自當有所作為,成就一番事業,才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他只見些情情愛愛,甚至雌伏人下,哼,自甘墮落,自取其辱,也怪不得別人輕視指責。”
韓珍垂下眼睛,沉默不語。
“啊,這裡好多人哪!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你那位杜哥哥真的就在這裡等你?”
“是啊,他說了萬一走散了就到醉八仙的二樓碰頭。”
“他這個哥哥怎麼當的?讓你到醉八仙等,可你竟然不知道醉八仙在哪?”
“呵呵,我不是碰到你了嘛!”
張照等人聞聲看去,正見到風曜領著一個俊俏少年上樓來。少年手裡拿著一根冰糖葫蘆,正吃得津津有味,風曜左手拎著一隻荷花燈,右手拿著一包松子糖。兩人一邊說笑,一邊打量著四周。
顧謙心道,可算有人來緩和緩和氣氛了,忙高聲叫道:“風兄,這邊,這邊!”還很熱情地使勁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