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來問去也無甚從突破,雲柳二人暗自鬱悶韓琮魯直,竟然沒有順著兩人暗示故意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讓二人都找不到由頭為他開脫。宋文從旁看得清清楚楚,雲廣毫不掩飾要幫韓家,柳昶貌似中立其實也有些偏袒韓家,從頭到尾只有自己是個惡人,承受著韓琮全部的怒火。
這一日,柳昶回到府裡已經很晚了。他一下了轎便往自己居所走去,疾行數步不知想到了什麼硬是頓住腳,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柳昶到他夫人院子的時候,柳夫人正準備安寢,見他來了忙起身迎接,卻柳昶疾步上前握住手,按回床邊。夫妻二人面對面坐了親親熱熱地說了陣子話,柳夫人將日裡發生的瑣碎家事一一道來,柳昶便一直含笑聽著偶爾插問幾句。半晌,柳夫人在侍女揶揄的眼神中回過神來,羞紅著臉連忙催促夫君早點歇息,柳昶又囑咐了兩句這才起身離去。
柳夫人罵了侍女幾句,滿心甜蜜地睡下來,這邊柳昶已經大步走到了自己原子,耐下性子讓小廝服侍著更衣洗漱。小廝剛端了銅盆退下,柳昶便立刻轉身入了內室,一打眼卻未瞧見韓珍。他隨即扭頭看門後床後甚至撩起床裙探頭看了看,竟然遍尋不見,不由怔了。
就在這時,柳昶聽得頭頂上有人噗嗤一聲忍俊不禁,旋即聽見身後有響動,回身一看,便見韓珍立在燈下,歪著頭笑意盈盈,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也不由報以一笑。
韓珍在房中枯等了一日,備受煎熬,好容易等到柳昶回卻礙於小廝在場只得暫且隱身樑上。方才他怕小廝尚未走遠不敢貿然下來,卻意外地見到柳昶如此可愛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