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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後來,她又用盡各種手段給她介紹其他男孩子強迫她去認識。曾記得有一次,溫藍因為實在是太想見晴江了,就把她母親給她介紹的男朋友帶來見晴江和文元恆,溫藍還約了她的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去歌舞廳裡跳了一場舞,她的那幾個同學晴江曾經見過,一個是元通市副市長的千金,在市鄉鎮企業局工作,另外一個是剛從部隊復員下來的,還沒有找到工作;還有一個是在電視臺工作,她們都很漂亮,四個女孩子個子差不多一樣高,她們都很喜歡和晴江他們一起玩,因為她們喜歡他的幽默和他的豐富。晴江是一個對美很崇拜的人,他的一生都需要美和天鵝羽絨般厚實溫暖的情感包圍,然後被它們淹沒。

可哪天晚上,雖然溫藍事先曾告訴過他,他要帶那個男孩子來,是為了應付她母親,才不得不這樣做。但是當他看著溫藍和那男孩子親密的樣子。他就不停的和她的那幾個女同學跳舞,看著這幾個美麗的女孩子,要是在以前,他會很高興,會有許多的幽默,甚至於會詩興大發,去逗她們的歡心,可今天話是說了很多,但沒有奇談。情人十分鐘,溫藍還是沒能和他一起跳舞,這讓他很傷心,他的心感受到了無數的傷害,快要碎了。

等到舞會結束的時候,晴江沒能去送溫藍,眼看著心愛的人被其他的男人送走,他的內心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的呼吸長長的,一陣涼氣從肚臍往上湧,每當有憂傷到來的時候,他總是這樣,讓自己的氣息倒流,也許練過氣功的人都知道,當你的脈絡還沒完全開啟的時候,人的氣息執行只能從督脈到達任脈,也就是從背經過頭顱到達前面,可他卻讓它反過來了。雖然這對身體不利。但它卻能讓他緩解一些憂傷,讓憂傷隨著這種氣息逆流而得到釋放,他也能控制這種氣息不逆流,可他不想這樣做,他只想讓他的憂傷早些結束。

每做完一次這樣的全程呼吸,他就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嘆一口氣,好像是在短嘆他們愛情的可憐和無奈。可他的意志總是那樣的堅定,表情依然是那樣的自然。直到回到家躺在床上,他感覺他的全身都是軟軟的,彷彿是在有月光的夜晚看到的漂在天空上的流雲,沒有家,沒有歸宿。在這時,他就慢慢地讓自己的原神脫離凡胎,他的原神變成了一個很小的孩子,在宇宙天際裡漫遊,也許這就是他痛之又痛的脫胎換骨。他彷彿看見了正在流淚的星星和孤獨的嫦娥,他看到了它們的眼淚,就像看到了他自己的眼淚和心理的衰老一樣。

走在回來的路上,文元恆說:“溫藍今晚太不像話了,我們得想個辦法修理她。”

“怎麼修理?”晴江有些著急的問。

“這很簡單,你只要冷淡她就可以了,她打電話來,你就問她有什麼事?有事請她快說,就說我很忙。然後剋制自己,要狠下心,好長時間不要和她見面,看看她有什麼反應。這是對她心理的一種刺激,你懂了嗎?”文元恆說。

“我懂了。我們就照此行事,如果她見到你,你就說我也沒見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麼?達不到我們的目的不要罷手。可我有點擔心的是萬一她來找我怎麼辦?”晴江又問。

“這很簡單,你不會一吃完飯,就出去玩。我相信這很管用,我以前遇到過你同樣的問題。”文元恆說。

“哦!我明白了。”晴江說。

第十九章 巡迴醫療(1)

話說晴江和元恆商量完,確定主意後,晴江一直沒見溫藍。第三天,溫藍打電話來,晴江問她:“有什麼事要她快說,他很忙。”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她說:“晚上吃完飯要來找他。”晴江只好說:“我晚上有事,有個朋友說,有人要給他介紹女朋友認識,我要去扛大刀。”她又說:“我只想見你一面,見了以後你再走,好嗎?”他說:“算了,還是改天吧!今晚恐怕是來不及。”溫藍只好說:“那就改天吧!”又過了一天,她又打電話來說:“要來找他。”他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在電話裡也不跟她多說什麼。只跟她說:“他已約好了文元恆和其他兩個朋友,要去踢足球,不能等她。”她又說:“那我來足球場找你們,行嗎?”晴江實在找不出辦法來推辭,只好說:“那好吧,你來吧!”

吃完飯,晴江和元恆還有其他幾個朋友就去踢足球了。他們大約踢了半個多小時,估計溫藍快要來的時候,因為不是正規比賽,他們就轉移了踢球地點,跑到另外一個球場去了,等溫藍來的時候讓她撲了個空,那時的年代不像現在有手機,能聯絡上,溫藍就沒找到他們。

這時的時節是六月份,到了第二天早晨,衛生局黨組為了響應宣傳部和團地委的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