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也是他們覺得公司不會有更好的發展的一種自暴自棄,想想也是,即時他們為公司獲取了很多的利益,也不是他們的,也還是會落入像李總他們這樣的人手裡,他們所得到的只有一點皮毛,何別要去拼呢!一個人在很多時候,要明白自己的處境,明白那些事要盡力而為,那些事只能正常運轉,那些事只能少做,或者不做。做了也應該分析它的利弊,最起碼做一件事要有一種認識,想明白好與壞,還要考慮到做這些事的風險,晴江和馮高最不願意的就是,不能因為一小點利益就失去人身的自由。
在這段時間裡晴江和王暉接觸的比較多,自從王暉從平興下鄉回來後,因為他在單位工作不是很順利,變得自由散漫,在他看來在防疫站上班很是無聊,沒有多少事可以做,再加上他在平興時,利用業餘時間去開射擊把場,有的人把這些事告到了單位,他的處境變得比較糟糕,有時他很晚才去上班,他逐漸迷上了麻將,他的意志變得消沉,他很希望像晴江一樣出去外面做生意,可單位的領導不同意。
後來他還跑到陳局長家裡去找陳局長,陳局長還批評了他一頓,他的想法也就泡湯了,他只有慢慢地接受著這種不死不活的煎熬,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很是無聊,很是失意,可又不能改變,他是一個典型的夜貓子,晚上不睡,早上不想起,晴江也像他一樣有這種習慣,可晴江的自制能力要比他好一些,他會考慮他這樣下去的後果,而王暉卻跟他有些不同,他更自我一些,很少去想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很多時候,他們喜歡在一起交流自己的想法,訴說各自的痛苦和不幸。
第四十二章 人與人的不同(2)
有一天晚上,晴江剛吃完飯,王暉就來叫他,並對他說“我認識一個會算命的朋友,他叫常聞,我們去找他玩。”在路上,王暉對晴江說:“他可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你知道他在元通的雅號是什麼嗎?”“不知道,是什麼?”晴江回答完又問。“有人叫他小諸葛,他可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的個子和你差不多高,也很瘦,我就喜歡像你們這樣只有精華的人,看上去很精幹。”他們邊說邊走,一會就到了常聞的住處,他們看到他的家裡還有其他幾個人,有兩個女的,他們是來找常聞給他們算命的,晴江沒有說話,他就開始細細的打量起常聞的樣子來。
常聞也像王暉說的和晴江一樣很瘦,他穿一件灰色的休閒裝,他的左臉上有一塊淡紫色的胎記,帶一副眼鏡,印堂有些高,有著一種少有的睿智,晴江讀懂了他的聰明,還有那難於改變的執著。等其他的人走後,王暉就向常聞介紹晴江給常聞認識,晴江就讓常聞給自己算了一下自己的命,他把晴江的八字記在了心裡,以後無論晴江想了解什麼問題,他都能說出來,至於晴江的命運本書就會給你一個完整的答覆,在這裡就不多說了,將來你一切都會明白。
他們就像久別的朋友,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他們談得很投機,晴江也和他談《易經》,談男人的思想,從他們的交流中,晴江知道常聞在讀大學時,他就開始愛上了《易經》,並看了很多的這方面的書,如易經起源、子午斗數、七門遁甲等很多書籍,晴江平時也喜歡看一些這方面的書,可與常聞比起來,真是相差太遠了,他只能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常聞卻已經滲透到了它的精髓。
在晴江看來,一個人無論你有多聰明,多睿智,你對每些方面的知識的認識都不可能完全精通,知識的認識對一個人來說是有限的,這跟一個人的對每個知識領域裡的悟性有關,就像上帝在創造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你來到這個世界,你應該吃的是那碗飯,你能夠得到的是什麼東西?你不能得到的是什麼?這些都是安排的,就晴江來說,他在《易經》方面還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可他還是沒有完全弄懂,也許在這方面他本來就是弱智,他不承認也不行。
方晴江、王暉和常聞他們的認識是來自於一種純粹的自然,這種自然就像天上很早存在的星星,註定要在同一軌道執行,要在同一的思想裡、意識裡、理念裡共同遨遊,漫步在生命的長河中,知識的領域裡,卻註定要相聚,註定要成為真誠的朋友。晴江想也許他們在前世,他們就是天上的三顆恆星,曾經碰撞過,有過火花,有過一起燃燒的痕跡,有過共同的相遇和相知。在現實中的他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可他們有一種對彼此的牽念,一種現實中少有的真實,一種難於抹去的緣。
晴江看著王暉壓抑的心情,他也很不是滋味,他很想幫他一把,可他的能力畢竟有限,都處於自身難保的邊緣。後來他就和王暉商量,準備去做點事,王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