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有些熱。可這時的南方,氣溫不是很高,傍晚溫暖和煦的微風吹來,有很多的涼意,哪些軟綿綿的青草像天然的絲棉,你躺在那裡就忘卻了煩悶。他們躺了一個多小時,晴江就對溫藍說:“我們起來看看日落吧!好嗎?”“好啊!我們起來坐一會,你也耐不住我壓了。”溫藍說。溫藍說得也是,他的肩膀確實也有些酸了。“是啊!你可真會說,說了我要想說的話,我很高興。”晴江笑著說。說完他們就起來了,晴江看著落日的餘輝,覺得有些傷感。但他什麼也沒說,他只是覺得有一種預兆夾在餘輝裡,彷彿對他說:“夕陽馬上就要西下了,天很快就要黑了。”他的內心也對餘輝說:“是嗎?可我能怎麼樣呢?你能給我一個不讓夕陽西下的辦法嗎?”餘輝說。“不能!我沒有,太陽也沒有。”這些話又好像是從天空裡傳出來的,他感到害怕。他只好對溫藍說:“我們到堤壩的另一邊走走,好嗎?”“好啊!你想去,我陪你。”溫藍說。
說著他們就走到了壩堤的另一面,晴江看著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