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你還伸出了你溫暖的手拉住我,不讓我走。這時,我才覺得我該回來了,雖然我很絕望,可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我害怕你會孤獨,一個沒有愛情的靈魂,它的孤獨和寂寞是很難想象的。說句實話,如果說我們確實不能一輩子相依相伴,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一直在我前面平安的走著。就像我一直站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看著你,看著你一直在我生命的地平線裡消失,我會把你和我的美好留在我永遠的記憶中,直到我生命的終結。”
“我要走了,免得時間久了,我母親又到處去找我。”溫藍說。“你不是在上班嗎?她怎麼會去找你。”晴江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退休後,又沒事做。所以這久一直在跟蹤我的去處。”溫藍說。“好吧!你去吧!方便就來看我,不方便就算了。”“我想親親你,可以嗎?”溫藍說。“不行,我在生病,並且又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說不定會傳染給你,你還是回去吧!”晴江說。“我管不了這麼多,我還希望你能把病傳染給我,然後你馬上就痊癒呢!”溫藍說。“那好吧!趁現在沒人,你就親親我的臉和眉頭吧!”晴江還沒說完溫藍就去親他了。她不但親了他的臉和眉,還和他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接吻,做完這一切她才走了。
到她第二次來的時候,晴江已經好多了,她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她就像剛從天上下來的天使,沒有經歷過世事的滄桑,只有那甜,那純,那醉,還有那迷人的溫柔。他來後,晴江把這幾天以來的病痛折磨都忘記了。在他的心裡他總是說,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真好。他覺得自己真像一個沒有思想的、貪玩的國王,不用去想該如何治理國家,只管想如何去享受這個溫柔的女孩子給他帶來的溫馨。他覺得一個人如果沒有思想和慾望真好。這時他深刻的體會到,哪些人們都認為是無聊的哲學家、思想家們為什麼會那樣痛苦了。人的痛苦是從那裡來的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是也是,是也不是,要說是就是上天賦予了你一個聰明的頭腦,你太喜歡思考了,你思維裡流出來的意識和思想,就像一股從地下流出來的很多的源泉,不會停。一個真正喜歡思考的人沒有辦法能夠讓這些思維的源泉不流。要說不是就是因為你不是一個愛思考的人,上天沒有賦予你太多的思考天分。你的頭腦就像一個池塘裡的水,不會流動,或者說很少流動。
在他住院的這幾天裡,他覺得很少有人來看他,單位的同事也來得很少,他現在稍微有些明白了,其實很多人是來看你的地位,不是來看你這個人,你這個人不管對他們如何真誠,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你有沒有地位和權勢。他想起來了,在一個局長生病的時候,幾乎單位的每一個人,還有下屬單位的領導都要去看望,去問寒問暖。而自己卻是那麼的渺小,這時他想是不是一個人有了地位和權勢靈魂就不孤單了呢?就會有人在你無聊和痛苦的時候陪伴你呢?靈魂的孤單與地位和權勢有關嗎?他還不能完全想明白,他想也許就是這樣吧!
第二十二章 青春的二十三(1)
晴江的病痊癒後,休息了兩天,就上班了。從這次病後,他感覺自己好像跟以前有了一些變化,同事們也對他不像以前一樣熱情了,他也變得不像以前一樣愛說話。雖然有時他也笑,可這笑他覺得也不像以前燦爛。不過,老韋、鄭雲和王雲文對他還像以前一樣,他們還像以前一樣有時間的時候就在一起聊天,他們基本不提他和溫藍的事,這讓他的心裡感到了一些安慰,只是偶爾有的老同事會關心的問一下,問得最多的也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李英科長,她很關心他和溫藍的事。
有一天,她對晴江說:“小方,我聽說溫藍的母親不同意你們倆的事,她來過我們這裡幾次,憑我的感覺,我覺得她可是個很難纏的人,話又多。凡事忍耐一些,不要和她吵。你不要管她怎麼說。前幾天,你沒在她還來找局長和我,要我們做做你的工作,別和她女兒來往了,我們也拿她沒辦法。我覺得她這個姑娘從各方面來說,都很不錯,只是她母親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自己多慎重考慮一下,是和是分,你自己多想想。”“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考慮你說的話,這件事給你們添麻煩了,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晴江說。晴江本來想和她多說說自己的看法,讓她和局裡的領導多做做溫藍她母親的工作,可看她也覺得很為難的樣子,就沒說了。
大概到了八月下旬的一天,溫藍的生日到了,她從電話裡告訴晴江說:“親愛的小方,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會忘了吧?”“沒有忘,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跟你過?”晴江說。“我想好了!想請幾個同學和朋友,在一起過個愉快的生日!想讓這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