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同。”賈璉自己接過了酒杯,就著那酒杯就倒了一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忠順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飲而盡,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本王乃是金尊玉貴的王爺,與你喝的自然不是同一種酒了。”
賈璉臉色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卻若隱若現。
他又喝了一杯酒,才道:“不知王爺讓微臣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有事。”忠順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眼睛直溜溜的看著他,臉上帶著幾分嘲諷和幸災樂禍,“聽聞你的與你有婚約的那個柳家女兒要去和親了,你說這算不算事情。你說你這姻緣坎坷,連本王都替你難過了。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奪走,賈璉,你怎麼還有臉面活著這麼好?”
說到最後這句的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賈璉勾了勾唇角,“王爺想讓微臣死?”
“死了倒是便宜你了,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王爺真這麼恨微臣?”
“你說呢?”忠順王死死的盯著賈璉,直到賈璉的臉上開始紅潤了,他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賈璉只覺得幾杯酒下了肚子,渾身就開始熱了起來。一陣陣的熱氣往腦門子衝,整個人暈乎乎的,他甚至能感覺到意識一點點的在流失。
他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就連眼前的忠順都看不清了,只覺得眼前有人影晃動。
“你……你下毒……”
他話音剛落,就被人摟住了腰身。
那個人身上冰冰涼涼的,正好解了心裡的燥熱,只覺得一陣舒爽。賈璉伸手緊緊的抱著身前的人,緊緊的摟在懷裡。
“元幀……”伴隨著這個名字的,還有一陣嘆息聲,有無奈,也有不捨,更多的確實糾結。
聽到這喚聲,忠順王整個身子一僵,眼睛也熱了起來。
整個院子裡的下人已經退了出去,忠順引著搖搖晃晃的賈璉直接進入了廂房中。
房的正中央一個大大的床,床上已經鋪了一層柔軟的毯子。
賈璉倒在穿上的時候,只覺得身子越發的熱了,伸手去探了一下,等被那隻冰涼的手握住的時候,心裡才算是安定下來了。
“熱……”
“待會就不熱了。”忠順解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裡面精瘦白皙的身子。他又伸手去解賈璉的衣服,等解到一半的時候,賈璉已經自己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了,邊扯著衣服,邊喘著氣,“好熱,好熱……”
等衣服全都扯開了,忠順才將光著的身子附了上去。
感覺到整個熱乎乎的身子上面覆蓋著一片冰涼的身子,賈璉整個人一個機靈,彷彿清醒了幾分,他睜開模模糊糊的眼睛,望著身上的人,“元幀,你幹什麼,不能如此……你的身子受不住……”
“無礙,我近來休養的極好。”
他低頭朝著那微微喘氣的唇親了上去。
之前兩人的親密動作雖然也有一些,可是他很是生疏,每每也是賈璉主動。如今這番,他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只能按著本能去尋賈璉的唇。
原本還有一絲清醒的賈璉,瞬間就失去了理智,只覺得唇上的味道冰冷甘甜,真是此刻他最需要的。他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邊動作,還邊喘著氣兒的換著“元幀、元幀……”
紅綃帳暖,*苦短。
整整一晚上,都沒有人敢踏入這個院子裡面。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了,賈璉才從夢中醒來。
他只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他做了曾經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夢裡,有一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陪著自己。
等他感覺到腰間的手臂時,才整個人一機靈的坐了起來。
他這一番動作,自然驚醒了旁邊的忠順。
“怎麼了?”忠順揉著眼睛,眼睛還是朦朦朧朧的,只覺得全身都疼的慌。
看著他光潔的身上的紅紅紫紫,賈璉突然臉色漲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唯一的記憶就只是喝了幾杯酒,然後……然後發什麼什麼事情?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你……你下了藥?”
除了這個猜測,他是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了。他酒量還算不錯,不可能幾杯酒就出了問題。
忠順見他一醒來就計較著下藥的事情,臉色頓時蒼白了,他只覺得心頭一陣的抽痛,掀起被子就下了床。只走了幾部,整個人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