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傑根本不是我的兒子!這件事說出來是我人生極大的恥辱,不過…在你們面前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振華的語氣極為凌厲且充滿著憤怒。
“這怎麼可能…我以為…雪琴也實在是……”文佩真是不知道能說什麼話來安慰振華,原來事實比她以為的還要可怕。
“媽…你不用替雪姨擔心,既然爾傑不是爸的兒子,那不就表示她外面是有男人的?現在她說不定已經帶著爾傑去投靠那個男人了。”依萍有些事不關己地安慰著母親。
“依萍,這種事不是我們做晚輩能討論的,不如讓伯父和伯母在這裡聊一聊,我先扶你上去休息。”家齊不想讓依萍插手長輩的問題,便走到她身邊說道。
依萍對這樣的事也是無能為力,她只好附和家齊的話,把空間留給父母去好好溝通一下。
只是兩個一進到依萍的房裡,依萍還是不能忽視這個可能會帶來其他後果的事情,她忍不住問道:“爸爸不是說要幫警方抓魏光雄嗎?怎麼輕易就讓雪姨離開家裡?萬一她跑不見了,警方因此抓不到魏光雄,會不會追究爸爸不配合的責任?那個魏光雄到底跑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出現呢?”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伯父一直有警方給他的訊息,想必是魏光雄那件事有進展了,他才敢這麼做的,你放心,警察還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家齊也不清楚事情的發展,只能對依萍粗略地安慰幾句。
中午,依萍和家齊一塊下樓吃飯,才剛坐到餐桌邊上,如萱匆匆地快步走進來,暖暖見到母親回來,樂呵呵地搖晃著走上前,嘴裡還喊著‘媽媽’,吳仲恩跟著隨後走進來。
如萱抱起女兒來到餐廳,驚訝地看著依萍的額頭,道:“你怎麼受傷了?昨天回家前不是還好好的?”
依萍對自己近來的不順心已經深感羞澀了,結果看到如萱一臉不滿地瞪著家齊,她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哎!先坐下吃飯吧,仲恩,你也坐啊,不用客氣。”依萍故意扯開話題,招呼著兩人吃飯。
“你是怎麼搞的?不是天天和趙老師一起回家的嗎?這樣子都能出意外?”吳仲恩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依萍的傷。
“別提了,家醜不可外揚。”依萍只是揮揮手,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輕輕地用一句話堵住兩個人的嘴。
“你不願意提就算了,只是傷得嚴重嗎?家齊替你先請了三天假,要是還不能上課的話,就別勉強自己,我會幫你把筆記拿回來的。”如萱略一思索就猜到可能的原因,便嘆氣地道。
“還好啦,不過傷口癒合需要幾天時間而已,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急急忙忙跑回來幹嘛?就是真出了狀況,你那細胳膊細腿能幫得上忙嗎?”依萍說完後還一臉鄙視地把如萱全身上下瞄了一圈。
“你這沒良心的,我這不是急的嗎?再說我又不是為了你,我著急我女兒不成?”如萱被依萍一說,只得沒好氣地回道。
“行了,行了,吃過飯還是趕緊回學校去吧。”依萍不客氣地說道。
“不急,反正假都請好了,就是明早再回去也無所謂。”吳仲恩笑著替如萱反擊了一回,言語中隱隱帶著一絲寵溺縱容的意味。
依萍疑惑地瞅著吳仲恩和如萱,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然後納悶地看向家齊,結果家齊也回了她一個不解的眼神。
最後,卻是吳仲恩半哄半拉地帶著如萱母女兩個出去逛街,依萍看著這兩大一小的背影,忽然冒出一句‘看起來還真像一家人哪!’。
文佩一聽也來了興致,問道:“這個男孩子是你的同學吧?上次你訂婚的時候,好像也有來參加,他對如萱…是不是有意思啊?”
“八字都沒一撇,再說人家又沒說明白,咱們也只能猜測,媽,如萱的情況尷尬,人家對方要是沒講清楚,我們就先瞧著吧,不然如萱會很難做人的。”依萍想了想後,回道。
“沒錯,雖然說現在大學生結過婚的也不少,不過像如萱這樣帶著孩子獨立生存的更少,我們還是要多替如萱考慮一番才行,吳仲恩的品行能力看起來是不錯,但家裡的情況卻不怎麼清楚,如萱的條件又沒差到一定要給人家做小的,我們更不用急著替他們湊對。”家齊點頭附和道。
“我倒是一時胡塗了,我是心疼如萱一個人帶著孩子,雖然有咱們幫著照料,可是孩子不能沒有個能擔起父親角色的人。”文佩感慨地道。
“暖暖沒有父親,可是有爺爺還有叔叔伯伯啊!再說她又不用學男孩子的知識,有沒有父親根本就無所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