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在想什麼呢。”
“在想怎麼把你丟進油鍋,煎、炒、烹、炸。”
“嘖嘖嘖,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剛定了婚,你就想謀殺親夫啊?若是一定要死在小狸狸的手裡,那我更喜歡精盡人亡。”
黎雨馨面紅耳赤嬌叱道,“下流胚子!想得美你!還有,你是誰的親夫啊?誰跟你定婚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當然你跟我定婚啦。嘖嘖,看來小狸狸對律法還真是不熟呀。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不是已經表明跟你定情了嗎?你沒當眾反對,又收下了定情禮,這就算定婚了,日後我們只需補辦文定,報備官府就行了。如果你想無故賴婚,要坐牢的,傻狸狸。”
黎雨馨傻眼,有這等事?這壞痞子居然陰她?她耍賴道,“哪有人用寵物犬做定情禮的,不知者不罪,我是不會承認的。”
“什麼都能做定情禮!只要你收下就得認!非得學韓夜送耳墜嗎?”鏡幻塵醋意頗濃地欺近她的身子,將嘴唇貼在佳人的耳垂上,威脅道,“你儘管毀婚試試!回京我就差媒公來,這個月就擇日成親。”
黎雨馨被他噴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不禁縮縮脖子,“不毀就不毀,嚇唬人幹什麼。不過常言道‘十八迎嫁早,廿八不言遲’,這個月成親就不必了吧?”
鏡幻塵輕笑道,“好象是‘十三迎嫁早,十五愁嫁遲,十八佳期誤’才對吧?小狸狸快滿十七了,相公我不敢誤了佳期呀!”說罷也不等黎雨馨回答,站起來向方青山道,“方大人,本相還有公務,須即刻返京,你們盡興吧。”
方青山不敢挽留,與眾官員恭敬地送至大門,待馬車遠得不見蹤影才返回李院。
午宴過後,戲臺上已好戲開鑼,在臺上表演的,是城中最富盛名的程家班,看臺下已坐滿了賓客。不願聽戲的賓客,可以到李家安排的客房中午休,一般都是幾人一間。
託左相大人的福,黎家父女分到了一個獨立的小院,不必擠通鋪。
黎雨馨剛打發了李家的小廝,關上房門,韓夜就從視窗跳了進來。
“黎黎,”韓夜迫不及待的吻上佳人的嫣唇,他的妒忌、他的不安,都急需黎黎的安撫。
黎雨馨乖順的應和著他,任他採擷,於唇齒相依間,無聲地傳達著愛意。
一陣纏綿地激吻過後,韓夜喘息著微微睜開星眸,看到佳人被他吻得面色嬌豔、意亂情迷,下腹不禁湧起一股熱流。他心裡一緊,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抱起黎黎,輕巧地躍上大床,放下床簾。
韓夜柔情而纏綿地吻住黎黎,迅速地解開彼此的衣衫。韓夜嘆息著,將靈巧的雙手覆在雪白的嬌軀上,大膽的探索黎黎曼妙侗體的每一處彎折,感受著佳人滑嫩的肌膚和柔順的曲線。
黎雨馨閉著眼睛,羞人的嬌吟從口中溢位,“啊……”
韓夜被這聲嬌吟鼓舞,翻身覆上佳人的嬌軀……
春風幾度後,韓夜仍然將黎黎抱在懷中親吻著,雙手帶著殘存的慾望,輕撫過她溢滿香汗的柔美曲線,“身子還覺得不適嗎?”
“一點點。”
黎雨馨被韓夜徹底地愛了好幾遍,初嘗情愛的身子早已疲憊不堪,花徑深處更是火灼般的疼痛,但彼此互屬的喜悅,卻鎮靜了所有不適。
黎雨馨此時正慵懶的窩在韓夜的懷裡,享受美男的輕撫。
韓夜將手伸入柔滑的花心,黎雨馨忍不住蹙起眉頭——痛!韓夜也發覺觸感不對,忙坐起身來,分開佳人的玉腿檢視,卻見碧草叢生的花心又紅又腫。
韓夜忙下床打來清水,為她清理乾淨,從隨身攜帶的藥材中,找出一個青瓷小瓶,用手指沾些藥膏,厚厚地塗在患處。不消一刻,黎雨馨就覺得冰涼輕爽,不再有疼痛的感覺。
韓夜將手中的小瓶交給黎黎,“這個你拿著,是山莊秘製的藥材,消炎、消腫、鎮痛都極好。”
黎雨馨拿著,開啟瓶塞聞了聞,有股清新的草藥香和冰涼的薄荷味,又還給他,“還是你自己拿著吧,你常要舞刀弄槍的。我又用不著。”
“如果鏡幻塵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用不著。”
“咳、咳、咳……”黎雨馨被自己的口水嚴重嗆到,不可思議地望向韓夜,沒想到他如此‘賢惠’。不但大方將她出讓,還備好藥膏,方便他人隨意採擷,他的腦袋瓜子到底是什麼結構,“夜,如果我跟鏡幻塵在一起,嗯,那個的話,你不嫉妒嗎?”
韓夜眼神落沒,委屈地將黎黎緊緊鎖在懷裡,“怎麼不嫉妒,可他是你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