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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比賽。我也超過了歐文,1998年他在英格蘭對智利的比賽中首次登場,相對而言,18歲零59天的他已經是個〃老人〃了。英格蘭隊的下一場比賽是在2004年歐洲盃預選賽中客場挑戰列支敦斯登隊。包括弗蘭尼和傑梅因·耶納斯在內,我們這些在對澳大利亞隊的比賽中下半場上場的新人們都憧憬著能夠參加這場比賽。我得到了機會,儘管我是在比賽的最後15分鐘才替換埃米爾·海斯基上場的,當時我們已經2∶0領先了。我踢得不錯,絕大多數報紙都認為我是英格蘭隊最活躍的隊員。

14天之後的2003年4月2日,我們迎來了一場大戰……對陣小組賽中的最強對手土耳其隊。斯文曾經說過,如果把我派上類似這種競爭激烈的比賽中是〃不公平〃的。但我想,看到我在對陣列支敦斯登隊的比賽中的表現後,他肯定改變了原來的想法。

比賽的前一天,他把我叫到一邊,跟我說我將上場,而且是從比賽的一開始就上場。賽前,他提醒我要像平時的普通比賽那樣踢,享受踢球即可。我們以2∶0取勝,我沒有進球,但被評為了當場比賽的最佳球員。我為英格蘭隊打進的第一個球是在9月對陣馬其頓隊的比賽中,那是我的第6場比賽。

我們上半場表現不太好,一球落後,而且馬其頓隊有主場狂熱球迷的鼎力支援。我和邁克爾·歐文在前鋒線上首發出場。但中場的時候,斯文說他要派海斯基上場作為邁克爾的鋒線搭檔,我則必須稍微後撤,位於兩名前鋒身後。他解釋說我踢的是菱形中場的突前位置。我從來沒有踢過那個位置,甚至在英格蘭隊的訓練裡也沒有嘗試過。但是我不介意,我可以踢任何位置,我喜歡這樣想。我可以在任何位置完成交給我的任何任務。只要讓我比賽,那麼是踢前鋒還是前衛我都無所謂。

幸運的是,戰術的變化起作用了,我在第53分鐘接埃米爾的頭球攻入一球。我搶在第一時間凌空把球打了進去。我覺得實際上他們的守門員是可以把球救出來的。就這樣,我很走運……這個球使我成為了英格蘭隊歷史上最年輕的進球者。我現在還保留著那場比賽的比賽用球,上面有全隊的簽名。

邁克爾·歐文寫道:〃你又一次破了我的紀錄。〃史蒂維·傑拉德潦草地寫著:幹得好,臭小子……〃

第九章英格蘭(3)

預選賽階段對我們最大的考驗是2003年10月客場挑戰土耳其。我們需要獲得一分來確保小組頭名,以免給自己增加附加賽的煩惱。

當時的大新聞是關於里奧·費迪南德的,他由於在曼聯隊賽後忘了參加隨機藥物檢測而被足總禁賽了。那時他已經被列入了比賽名單,整個英格蘭隊都覺得這很不公平。他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只不過是忘了而已。我當時相信他,現在依然相信他,因為同樣的事情也很可能在我身上發生。

那個賽季的早些時候,我在埃弗頓隊時,我的名字出現在了隨機藥物檢測的名單上。那時,俱樂部的醫生會在訓練前告訴你此事,然後等訓練結束後,你就去參加檢測。但是當你訓練時,你的注意力會完全投入到正在做的事情上,其他的都會忘掉。所以訓練一結束,我就換了衣服準備回家。我一直走到訓練場的大門口,才猛然看到一個足總的官員站在附近。這時我才想起來:我被抽到參加藥物檢測。我這才轉身往回走。我完全有可能就這麼離開訓練場,直到很晚的時候才想起來。

而這種情況就發生在了里奧身上,他忘了個一乾二淨。至於我的測試,當然完全正常。在藥物方面,我沒有什麼要隱瞞的。然而,就因為忘了,里奧被足總禁賽八個月,我們都覺得這很不合理。他沒有犯任何過錯,甚至沒有受到服藥指控。

可是當切爾西隊的羅馬尼亞球員阿德里安·穆圖在承認了自己服用可卡因之後,禁賽期卻只有七個月。所以,我們就由加里·內維爾牽頭,集體發出了抗議。我們沒有威脅要罷工,也不是故意要惹是生非,但我們都覺得必須站在里奧這一邊支援他。我當時跟他還不算是很熟,所以,這並非源自哥們義氣。

我知道足總在控制藥物使用方面任務艱鉅,在促使足球運動員規範行為方面他們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但就里奧的例子來說,我只是覺得足總的做法有失公道,他們只是想殺一儆百。這種事情也很有可能發生在我或者我們中的其他人身上。自那以後,他們對這個環節加強了管理。

現在你想要忘掉藥物檢測就不太容易了,因為官員們會一直徘徊在你的附近。我覺得這有點矯枉過正了。在訓練中、在健身房,甚至是在按摩床上,官員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