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人墨客,你這種江湖劍客是不可能認識他的。”
“他說的很有道理。”
“呵呵。”
因關心而亂了心。
我不知林仙兒“妖言惑飛”的功力有多麼深厚,畢竟書上說的只是書上說的,它不是立體全綵化的。
我深信林仙兒是個有靈氣的女人,這種女人不好對付。
我不是勇士,我卻要笑面未知的人生。
林仙兒未來的人生將以慘淡收場,我一直認為她在感情和肉體的追求上,是“勇試”。
黃昏的酒肆特別熱鬧。
不知是因為這個酒肆的飯食做得很好,還是因為老闆娘很漂亮。
本來我們的驢車沒打算停留在這裡,可半路途中忽然殺出一個嘴角有個風騷小痣的小鬼,他身體瘦小、衣裳襤褸,跪在馬路中央高聲哭喊著:“大哥大姐,賞倆饅頭吧!”
我心知他是中年禍水王的人,樂道:“為何要賞?說個理由先。”
小鬼朗聲道:“我知道天為什麼會下雨,也知道刀出鞘是打算宰殺狐狸的。”
嗯,前一句是表明身份的接頭暗語,後一句是中年禍水王要給我的資訊。
刀自然代表的是李尋歡,狐狸,是某日我向他打聽林仙兒時不小心說出的。
林仙兒出身貧寒,小時候似乎曾經走失過。
其間經歷過什麼,王憐花也不清楚。
知己而不知彼……
“公子,小袖子去買倆饅頭給這個小孩子好麼?”我扭臉向著阿飛,作一副悲天憫人狀。
上戲了。
阿飛會意地點點頭。
我跳下車,買了兩個雪白的大饅頭,笑眯眯地遞給了小鬼。
饅頭鋪子右側,就是那個酒肆。
酒肆之中,跑出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
他的白衣很髒,上頭有許多鞋印。
他的衣襟上全是酒漬。
他的眼圈很深,雙目渾濁。
他的腳步趔趄,形如瘋癲。
他的右手鮮血淋漓……
就在他與我面對面的時候,我想起了他的名字。
書上說李尋歡第一次見到白衣如雪的他,聯想到一個成語——鶴立雞群。
我此刻盯著這個腦袋像草窩一樣的男人,只能聯想到一句俗語——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我飛快地伸手自袖中掏出一張手絹撫過他的臉。
那人矮身倒地。
我面向阿飛,做了個口型——“呂鳳先?”
阿飛下了車,他神情憂鬱,很肯定地衝我點了點頭。
我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呂鳳先。
嗯,這個藥很好用。
“酒醉的人,應該好好休息。”
阿飛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地將那呂鳳先一把抱起,放入驢車。
小乞丐在一旁一邊啃著饅頭一邊還衝好奇的圍觀者道:“這位公子是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我衝他露出一個笑容,道:“我們公子正巧需要一免費車伕。
與其讓這人做酒鬼日日遭人唾罵,不如給他找點事做,豈不好?”
我們將驢車以及車上的呂鳳先交給酒肆中迎出來的夥計。
我要了間上房,吩咐夥計找人將呂酒蟲清洗一下安置妥當。
阿飛本打算親自照顧呂奉先,後來,他的目光被兩個正在說話的人吸引住了。
說話的是一個衣服很乾淨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頭髮梳得很整齊,鬍子剃得很乾淨。
手上拿著酒杯,卻沒有飲。
這人十分眼熟。
阿飛像看到一隻會下蛋的耗子一樣看著他。
“公子!”我拉拉他的袖子。
阿飛回頭盯著我看,眼神中帶著疑惑。
我很肯定地點著頭——
那個男人確實是李尋歡。
聽李尋歡說話的是一個女人。
她的美很難用具體的言語來形容的。
女人的美往往具有單一性,例如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是不可能用“妖魅惑人”來形容。
我妹妹葉傾城是例外,她給人的感覺很矛盾,可以在天真浪漫的時候給你老練事故的感覺,也可以在冷漠疏離的時候讓你感到她的熱情與關切。
而這個女人,比我妹妹還要美麗還要矛盾,她的五官、四肢、腰段,似乎每一寸都帶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