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副宿醉的模樣。
嶽觀取笑道:“昨天就你們玩的瘋,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柳淑君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玩就要玩的盡興!”飲過阿梅送上來的醒酒湯之後才勉強好了些。嶽觀伸手推開窗戶,透了些新鮮空氣進來。“你還記得歷史上的李惲是怎麼樣的人嗎?”
柳淑君皺著眉想了一會:“不大記得了,我只知道李世民地兒子沒幾個有好下場的,下場最好地可能就是李冶了。”
“李惲想要偷樑換柱……”
“偷樑換柱?”柳淑君吃驚的看著嶽觀。“偷什麼梁,換什麼柱?”
“紅淚長的與他一般無二,若是好好的調教了,有誰能分得清他們?”嶽觀走至床前,幫著柳淑君起身。“剛才吃早餐的時候,李惲已經慢慢的在透漏資訊了。”
“他和紅淚談過了嗎?”搭著嶽觀的手,柳淑君坐至梳妝檯前。細細的梳理一頭烏黑的頭髮。一抬頭,隱隱地看到銅鏡裡二個人影,臉上不由的增加了一分紅潤。
“還沒有呢,不過已經在說些能引紅淚感興趣的事情了。”嶽觀順手接過柳淑君的梳子幫著梳通頭髮。來這兒快一年了,柳淑君的頭髮到是張的飛快,剛來時才勉強到肩,現如今差不多已經到背部了。“紅淚喜歡美食,李惲正用這個引著他呢。”
正梳著呢,柳淑君突然回過頭來:“先申明,我沒興趣當那個改變歷史的人。”“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種有野心的人,若是的話,那會在這兒幫你梳頭?”“嗯,你知道就好。反正李世民不死,那個李惲就沒事的。這一點我還是記得的。”就這樣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了。
嶽觀買下的店鋪最終還是轉租了出去,就是那個在路上打聽的男子帶人來租的。嶽觀本來想要做什麼營生呢,現在有人將房子租了去,一個也能有個十來貫的收入,若再坐診賺一點,一年的開支是足夠的了。所以也就同意了,最後叫了經濟,再簽了合同,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只是這院子和店鋪中間的那道門那是要砌起來了,不然叫人誤入了院子就不美了。
接下來的幾日,李惲也是日日上門,多是找紅淚的,紅淚與他聊得也投機。不過李惲有意識的在培養紅淚一些最基本的東西,比如對某些東西的見解,再比如他在朝中一些人際關係的處理。
嶽觀一一看在眼裡,卻也沒作聲,他要這麼做就這麼做吧,後果自由他來負。咱就當是過路人,來過、看過、見過就行了。再過了幾日,李惲乾脆就搬進了嶽府,並說與紅淚很得緣,並說還想要與紅淚共宿一間。無奈嶽觀只得搬了出來。另找了一間客房住了下來。自那以後,李惲每日都是紅淚處在一起,嶽觀只是隔著窗看看。
第四十五章偷樑換柱下
又一日,嶽觀與李惲於某處見面,嶽觀直言:“你真的想那麼做嗎?”李惲道:“是的,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只是想要一個能夠生存下去的空間。”“不論那是否殘酷?”“是的,因為一直都生活在殘酷中,所以殘酷已經變成了我的本能。我只想能夠脫身,能勉勵過平靜的日子。”
嶽觀沉默之後輕輕的問了一句:“哪怕那樣的日子只是夢?”“是的,哪怕那只是夢。”自那以後,嶽觀為再多言,就如他以前一樣過日子,應該去坐診時就去坐診,遇到無錢看病的就幫著免費看一下。
日子過得很快,紅淚的學習進度也很快。李惲不光教會了他讀書識字,也教會了紅淚他所會有一切,包括他的喜好、他的一些小動作。若是不瞭解李惲的人與紅淚相處,一定不會相信這個人不是李惲的。
接下來,李惲要做的事就是找一個恰當的機會向外宣佈自己病了。病得不醒人事,病入膏肓,若可以請幫著準備後事吧。這樣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因李惲原本與皇帝陛下求來的一月之假眼看就要期滿,為了不誤回京都的日期,李惲決定提前二天早一點上路,雖然已過正月,但是路上的雪還未化這路還不好走。一行人數匹馬,還有就是多了二輛馬車。一輛馬上裝得全是幷州的土特產,另一輛馬車是作休息之用的。
出了幷州,李惲看天氣不錯就決定多趕一點路,指不定這往後幾天是什麼天呢,能多趕一點是一點。沒想這一趕卻出了問題。
天氣近晚,光線已暗,李惲一行人在積了雪的官道上急馳。突然間李惲所騎的那匹馬不知道怎麼的就倒了下去,騎了一天馬的李惲身體上已經很累,就這麼一恍惚誤了從馬上躍下的最好時機。連人帶馬一同倒了下去。最要人命的是,在倒下地時候,腦袋還與地面發生了狠狠的撞擊。只見那殷紅的鮮紅就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