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氣得直瞪眼卻沒有辦法。還好嶽觀家的家長還是很放心他的,並沒有出現中途突擊的情況。不過,還是讓柳淑君心神不寧了好一陣子。
等柳淑君心神安寧之後,才發現了一個更大的問題……她多了一個同居人!而這同居人還是她的天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這兩人都不可能讓對方沾到便宜的,但若是被人知道了,還是要八卦上好一陣子的。再怎麼著,嶽觀現在還頂著上師大校草的名頭呢。
就在這樣的提心吊膽裡,柳淑君開始了給嶽觀的補習。上午數理化、下午語政英,晚上題海戰術。柳淑君近乎變態地摧殘著嶽觀。一邊摧殘,一邊心裡暗暗放聲大笑:“我讓你說我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老師!我叫你認不清美人的樣子!哈哈哈!”
雖然嶽觀沒有他心通,不瞭解柳淑君心裡想的是什麼,但光看柳淑君那兇相畢露的樣子,心裡也有數了。心想,是不是應該在提前一點去把考試題目給偷了過來,省得在這兒被人虐?不過,想歸想,還是無奈的接受柳淑君的虐待。“你等著,總有一天,我將虐回來的!”嶽觀在進行晚上的題海戰術前,如此的發下狠誓。
柳淑君端著二老讓嶽觀拿來的好茶,一臉享受的蹲在沙發上,不去理會嶽觀的叫囂,順手清了清耳朵:“記得將習題本第二十二頁的第二大題領會之後,再題目反覆做十遍吧!直到你完全理解為止。”
叫嶽觀捉妖那是三隻指頭拿田螺的事,可叫他看那些數學公式卻是不行了。特別是那些幾何圖,看得眼花也看不出要在哪兒加輔助線。柳淑君是拿住了他的弱點,專找這一類的題目要他練習,其實是想看嶽觀為難的樣子。
就這樣,有課上課,沒課回來做習題,嶽觀的苦子一過就是三個月。還好這三個月的苦不曾白吃,拿往年的試卷叫他做,也能做得七七八八,若是有超常發揮,那麼成績還是不錯的。見樣,柳淑君有時也會放嶽觀出門逛逛。
這一日,柳淑君嘴饞想吃王記的鴨頭,卻又不想一個人出門,於是便拉了嶽觀一同出門。頂著微辣的太陽,兩人就出了門。買了鴨頭,一邊看電視一邊在客廳裡吃,當然只是柳淑君一人在吃,嶽觀啃得是水果。
柳淑君啃得一手的油,正指揮著嶽觀在眾多電視臺之間來回的切換著。切看越煩,不是警匪片,就是搞日片,看得柳淑君都沒心情啃鴨頭了。正打算關電視時,突然看到某個臺正在放一首很輕快的歌曲,柳淑君便留意聽了起來。
等歌曲聽完了,柳淑君的鴨頭也啃完了,站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可樂下下油膩。嶽觀看她的樣子,不由皺眉道:“那有你這樣愛吃的妖精的?小心那一天反被人吃了!”
柳淑君聽了,笑著說:“有人會吃我?那他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了。”嶽觀一想,也對,哪有吃柳葉的,要吃也吃肉嘛。
不過柳淑君遷就嶽觀吃素的習慣,每天的餐桌上至少會有二道素菜。只是柳淑君越發的鬱悶了。感覺自己成了嶽觀的老媽子了,又要照顧他的學習,又要安排他的生活。雖然柳淑君比嶽觀多活了幾十年,但柳淑君一直感覺自己才是早上初升的太陽,那能幹這些婆婆媽媽們做的事?
越是鬱悶,就是越是虐嶽觀,從將開始的同一型別的題目做十道,變成同一型別的做二十道、三十道。嶽觀只能一臉苦悶地做習題。沒辦法,誰讓柳淑君現在身兼數職,其中一職就是他的補習老師……
就在黑色六月來臨的前一半個月,兩人坐在餐桌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柳淑君的本意是讓嶽觀多瞭解一下時事,看考試的時候能不能蒙到幾句。結果,從一開始就變質了。因為柳淑君萌上了一位歌手---蘇諾……
按例,開動前得讓柳淑君搜尋一下。中央臺沒有、湖南衛視沒有、上海臺沒有……正當柳淑君準備將搖控機丟給嶽觀的時候,突然發現,在江蘇綜藝臺居然有蘇諾的表演。1米86的身高、短短的板寸頭,一雙略帶憂鬱的眼睛……迷得柳淑君兩眼只冒紅心。
一曲完畢,當柳淑君還沉迷在蘇諾的美色中時,蘇諾丟下了一個大好訊息:他要開演唱會了,地點就在南京奧體中心體育館,時間就在下個月的一號。這下好了,柳淑君飯也不吃了,直接跳起來說要買票。
嶽觀一直很奇怪,於是傻傻的問了一句:“奇怪,怎麼你們妖精也追星?”
柳淑君白了一眼嶽觀:“很奇怪嗎?很奇怪嗎?這有規定只准你們人類追,不准我們妖精追嗎?”說罷想了想又回了一句:“指不定你們人類追的是不是星呢,有可能也是妖精喲!”
說到最後,嶽觀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