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就算有人要找我。也便是這些熟悉的人了。”在嶽觀的觀念裡,熟悉的人指家中的二位老人、柳淑君、以及現在任課學校裡地一些老師,這些人十隻手指頭就數得過來地。
“喔……”曲靜安若有所思的應了聲。
嶽觀反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問有沒有不相干地人找我?”
“沒什麼,只是問問。”曲靜安打了個馬虎眼,順便小小的戲弄了嶽觀一把:“順便想看看我們的大才子是否有人惦記著。”
玩笑過後,就是曲靜安與嶽觀的教授時間了。柳淑君找了個藉口回屋睡覺去了。雖然曲靜安並不介意有人旁聽。但柳淑君自認缺少學習道術的那根筋,曾經跟著嶽觀一起聽過曲靜安講課的。但結果是趴在嶽觀肩膀上睡得不亦樂乎。
更主要一點就是柳淑君已經習慣晚上十點睡覺,早上六點起床的生活了。今天陪著嶽觀做完道場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請曲靜安回窩一起喝個茶吃個水果,再一看時間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早就過了柳淑君的生物鐘了。
等第二天柳淑君出門上班時,嶽觀才剛剛睡下。柳淑君不由腹誹,做體育老師就是好,基本上課時間都在下午的。不用起早趕課呢。柳淑君現在不光教高二的語文,還是高二(三)班的班主任,所以,更得一大早的趕去學校監督學生們的早自習情況呢。
今天早上第二節課是柳淑君的課文課。柳淑君講課雖然不能做到極度的吸引學生的注意力,但至少比一般照著課書讀書的老師強。時不時的還是會逗得學生們一片笑聲相伴。下課鈴響過之後,柳淑君就宣佈下課了。
從學生時代起柳淑君就恨極了拖堂的壞習慣,等她自己做了老師就絕對不拖堂。第二節課後便是課間操時間。先將備課本丟回辦公室,再跟在學生身後,趕鴨子似的跟著學生們跑去操場,順便跟著做課間操。柳淑君一向將課間操當作她的熱身運動的。
做完操學生們就四散開了,有的回教室,有的去學校內的小超市補充一下食物。今天中午柳淑君就一堂課,所以她並不急著回辦公室。順著回教學樓的人潮,柳淑君有點心不在焉的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往回走。
“老師,昨天是你和嶽老師在做道場嗎?”柳淑君感覺有人在她耳邊很清楚的問著問題,但左右顧之,卻又不知道是誰在問。柳淑君很想知道,奇Qīsuu。сom書是誰在問這個問題,而那人又是怎麼知道昨天他們在做道場呢。
正在柳淑君疑惑之時,就感覺有人在背後拉了拉她的衣袖,轉過身一看原來是那位新來的猥瑣男老師。不由怒道:“你做什麼?”卻見那猥瑣男示意她走向一邊教學校底樓的休息水亭。
*********碎碎念
不得不說,梵很衰。先是自己病了,掛了幾天水才好。
自己好了,結果寶寶病了,剛陪著小兒子掛完水,梵回家自己又病了。
然後在梵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兒子們卻雙雙出水痘,被老師從學校裡打回了。
可憐的,梵好像陷入一個怪圈裡。
自己病…………病好…………兒子病…………自己再病……
無限的怨念中。
還好現在梵只是有點咳嗽,兒子們的水痘也出得差不多了。
只是十來天沒更新了,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罵呢。
最後,羅嗦一句,最近天氣變化大,請親們多加衣。以防感冒!
第三卷都市行第六章天上掉下個小舅舅
“你想做什麼?”柳淑君難壓心底的那一抹厭惡,連帶著說話的聲音也多了一絲尖利。
黃老師呵呵笑了兩聲,似乎能明白柳淑君的厭惡,帶著一點小心的問道:“柳老師,昨天是你和嶽老師在做中元道場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柳淑君依舊沒有好聲氣。但心裡卻多了分警覺,做道場的事柳淑君是到了地頭才知道的,之前都是嶽觀一個人在準備東西的,怎麼這個姓黃的一口就咬定是他們在做道場呢?
“修行之人身上總有一分與世俗之人的不一般。”說這一句話時黃老師的神情裡好像多了一分不一樣,少了份猥瑣多了一份莊嚴,但一眨眼卻又復原如初。聽他這麼一說,柳淑君心中默唸開天眼的靈訣,再睜眼時分明看到眼前只有一隻小小的黃鼠狼。
略放下心中的戒備,語氣很硬的說了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若是,還請柳淑君都是居中向嶽老師代為轉達一下黃某的敬佩之情。若不是,世人不是說,多一個朋友,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