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了一句話該曬太陽了。我當時並不懂那句話的意思,然後那幾個人就出去了,我本打算跟上,但被他叫住了。然後他讓我再留幾天,因為當時他不容置疑的神色,我便同意了。在接下來幾天,我一直同他在一起,他也恢復本色,變得如鄰家男孩一般親切,而那幾個人竟在第二來向我道歉。。。。。。。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句‘該曬太陽了’就讓那幾個詆譭我的人忍著35度的高溫以軍姿站了一天。。。。。而在那幾天,堇把我當普通人一般,就在學校後山一起住,那時候,我第一次做飯,第一次砍柴,第一次洗碗。。。。。。。。也是那個時候,我同堇成了朋友,他也是這麼多年來我的第一個朋友。”
說話間,幾人已經快要走進禮堂。聽了曲希瑞的話,幾人更加堅定了要試試司空堇的念頭。
一進入禮堂,禮堂隨之一靜,那由極動到極靜的環境,令幾人都有點不適。隨時而來的是更大的喧譁……“東邦來了!肯定是因為新老師是個大美女!連東邦都忍不住了!”“才不是!我知道!是個大帥哥!聽說是展令揚的哥哥!”“你們都說錯了!來的人是曲希瑞的情人,聽說知道了曲希瑞有了五個極天才的同伴後迫不及待從英國追來的!”。。。。。。。
幾人聽到這些話,直接僵在了原地。聽到同學們自以為小聲地議論,幾人不由無語,雖然習慣成為別人的議論物件,但像現在這樣,他們還是會感到頭疼的!聽聽,聽聽,就來一個沒見過面的老師,就因為他們齊齊出現在教室,就被編排出這樣那樣不同版本的故事,而且細聽之下,還有理有據,好像自己就真是那些故事裡“愛而不得”、“由愛生恨”、“虐戀情深”的主角。。。。。。。
司空堇站在遠處,看著幾人進退不得的樣子,輕笑。作為時時關注東邦的人,他自然知道那些學生會想些什麼,會說些什麼,不過,看到東邦的笑話,很有趣,不是嗎?當然,適當的流言可以有,但多了就不好了。
“瑞,你們不進去嗎?”司空堇從後面走過來,拍拍曲希瑞的肩,對著擋著門的幾人說,臉上是一副調笑的表情。
“堇,來啦!”開始還喜悅的曲希瑞聽到周圍傳來的聲音,不由黑了臉。不過好像在聽了周圍人一直不斷的臆測,除了展令揚,幾人的臉都黑了。因為幾人的關係都被說成了情人關係,特別是誰是攻,誰是受,由於說的人的意見不一,司空堇都聽見了,難怪,幾人都一副死了老爹的表情。
司空堇聽了,不由笑出聲,也不管幾人更黑的臉,說“我就說怎麼你們關係這麼好,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能告訴我獨家訊息,你們誰攻誰受嗎?”司空堇問完,看著幾人噴火的眼神,繼續笑。
“小堇,你都不幫可愛的小揚揚,還在那裡笑!”展令揚看到司空堇來了,直接掛到司空堇身上,頭放在司空堇耳側,果然聽到那些花痴女人的抽氣聲,耳邊還傳來陣陣“果然如此”的嘆息。展令揚看到大多男生一副信仰崩塌的表情,笑的更歡了!
“好吧”,司空堇邪邪一笑,伸手把展令揚扶到曲希瑞身上掛著,展令揚有種自己要倒黴的感覺。其他幾人看到司空堇的笑,不由大感興趣,而作為最瞭解的曲希瑞則露出一個賊賊的笑,自是知道有人要倒黴了,而這個人就是經常整人卻從沒被整到過的展令揚。
司空堇把展令揚扶到曲希瑞身上掛著,卻並沒放開握著的展令揚的右手,“樂意為您效勞,我的陛下!”說完還溫柔的低下頭在展令揚的手背吻了一下。
向以農看到這一幕,不由為司空堇的演技大為驚歎,若不是場景不允許,估計都要和司空堇對對戲了!那一雙眼中是遇到對手的躍躍欲試。
其他幾人已經呆了,估計是想不到司空堇有這搞怪的一面。但隨即,又開始為展令揚擔心。果然,他們擔心的事就發生了…“啊!好帥!好配!將軍溫柔攻,國王傲嬌受!啊!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啊!是真的!難道我們就這樣失去一個帥哥了嗎?!”。。。。
幾人看著圍在周圍的人,不敢動,不敢說,生怕戰火殃及池魚。周圍那群女人的殺傷力可絲毫不下於神醫曲希瑞的手術刀!
周圍的女生,司空堇和展令揚自然都看到了,還看到了向以農的躍躍欲試,曲希瑞的偷笑,其餘幾人因“身陷重圍”的不滿。兩人看著周圍的饒有興趣的“觀眾”,卻沒打算再做別人的“戲子”,相視一眼,決定儘快解決這場鬧劇。展令揚不再說話,掛在曲希瑞的身上,稍稍側身,安凱臣看到動作,也讓了讓,留出半米寬讓司空堇經過。
司空堇慢慢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