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冷汗,這些日子都是小心翼翼的養著,大王,你可別讓出塵做什麼事,我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讓他有一點起色,可不能再累著了。”
出塵笑看了一眼身邊的陸小青,陸小青就勢擠在出塵的身邊坐著,眨著擔憂的大眼睛看著耶律嫁暄,出塵也由著她笑著對耶律嫁暄道:“小青這些日子管的緊,我的事基本上都是她在做主了。”
耶律嫁暄一挑眉道:“小青,你還沒與出塵正式成親,就已經管著出塵的一切了,那以後出塵豈不是被你管的死死的?我們漠河的逸北王可不是能讓一個女子管的服服帖帖的人。”
陸小青親密的摟著出塵的腰道:“只要出塵願意,其他人我才不管,再說現在出塵的身體正需要調養,我怎麼可能不管著他,這身體可是出塵自己的,我不心痛誰來心痛?”
耶律嫁暄微微一笑道:“說的到也是,不過小青我看出塵的氣色也還不錯,他既然能陪你玩這些東西,自然也能抽點時間來處理漠河的事情,小青,你雖然關心出塵是好事,但是也不要忘了出塵是漠河的逸北王,漠河有很多事需要出塵來處理的。”
耶律嫁暄能這樣說已經算很委婉了,可是陸小青並不領情,作勢緊緊摟著出塵的腰道:“大王,漠河的事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還有什麼是不能處理的,出塵不過也就是幫你做一些小事情罷了,大的決定還是大王的主意穩妥,既然這樣出塵多修養些日子也沒什麼,大王,小青對什麼國態民生的不感興趣,對那些朝堂上的東西也不懂,小青只知道一件事,出塵是小青的準相公,出塵的身體就是小青的身體,所以一旦與出塵身體有礙的,小青都不介意把他們抑制在萌芽狀態,我不允許出塵的身體變的更壞。”
耶律嫁暄沒有想到陸小青會項撞,雖然話說的婉轉,但是意思卻很明白,就是不要出塵來做事,不由皺眉看著陸小青,一旁的耶律狂楚突然開口道:“那是逸北王的責任。”
陸小青頓時眼睛一眯冷冷的看著耶律狂楚道:“責任?哼,要全是出塵的責任那要你來何用?”
此話一出耶律狂楚頓時大怒,出塵趕在耶律狂楚發作之前訓斥道:“說什麼話呢?還不給二王兄道歉,我和二王兄分管的事情不同,二王兄自然有他所要忙碌的事情,你不可隨口胡說。”
陸小青也是個機靈人,知道出塵明裡讓自己道歉,實則是在護著自己,頓時一臉笑容的朝耶律狂楚道:“不好意思傾南王,小青一時心急出塵所以出言冒犯了,不過傾南王的話小青並不認同,出塵的責任是什麼?那就是站在大王的身後,為大王執行命令,為大王所發出的每一個指令,進行最完美的演繹。
這樣的人到處都有,少了出塵一個並不能對漠河有什麼影響,更加不會對大王英明的決斷有什麼阻礙,這樣執行命令的人,我想漠河應該不會少吧,至予責任,其實我覺得這兩個字更應該用在大王身上。”
耶律嫁暄聽到這話,挑眉看著陸小青道:“說說看。”
陸小青理所當然的道:“這漠河是大王的,這天下也是大王的,大王肩上擔的才是漠河千萬民眾的責任,大王的決斷才是真正的決斷,沒有人可以改變,也沒有人能夠指手劃腳,所以少了我家出塵一個,漠河還有千萬個,但是大王漠河卻只有一個,大王,我家出塵身子不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要交給他了,反正幫大王跑腿的也不差這麼一個,就讓出塵多修養些日子。”
耶律嫁暄看著陸小青懇求的看著自己,心中也軟軟的,本想答應,可是出塵掌管的事太多了,如果交給任何其他的人,自己都無法放心,不由皺眉看著出塵不發一言。
出塵見耶律嫁暄看著他,不由微笑著想要說話,卻覺得腰間一痛,轉頭見陸小青雖然看著耶律嫁暄,但是整個人卻威脅十足的盯著自己,不由拍拍陸小青摟在腰間的手,沒有說話。
陸小青見耶律嫁暄不說話,嘴角勾起一絲悽然的笑容靠在出塵胸口上道:“大王,只要防礙出塵身體調養的事,小青都不會準的,而我家的出塵肯定會聽小青的,所以大王這些日子只有勞累點了,你就當出塵不在了吧。”
聽到這耶律嫁暄臉色一變,就連耶律狂楚鎮定的手都不由輕顫了顫,耶律嫁暄抬頭見出塵低頭看著懷裡的陸小青,而陸小青也正看著出塵,倆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那副圖畫好唯美,而陸小青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份淡淡的悽楚和絕望,實在是震撼人心到極點。
耶律嫁暄不由心中一酸,這樣美好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日子好活,自己就不要再榨乾他的一切智慧和能力了吧,不由點點頭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