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能早點兒離開北嶽武館。
其他教練則大吃大喝彷彿機會難得。
各人心懷種種一場轟動江湖的奇難已在醞釀之中。
酒足飯飽服務員搬走了杯盤碗盞;一群五湖四海之人又告拉開了家常。
無愧為了掩飾自己故意裝作已經醉酒連永馨提醒過他幾次也弄不清楚。
“不是我說大話雖然我李無疚比不上我兄弟李無愧在江湖上沒有混出什麼名號;但李某敢自詡在醫術上會略顯特長。不論什麼大病難病我無疚夫婦沒有不手到擒來立竿見影的……”
“無疚哥你喝醉了還是少說為妙吧。”
永馨著急的勸阻無愧暗示他不要亂講。
“呃我就是要說要說個痛快說個淋漓說個……說個……說我的外號叫‘護花使者’。對吧小妹;以後大家就稱我護花使者好了……”
“無疚哥你真的喝醉了!”
永馨更加著急的搖著無愧的肩膀苦勸。
無愧輕輕掐了一下永馨的手指眼神暗遞示意永馨攙扶他離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哈哈哈……”
眾人各自起笑聲笑聲複雜有善有惡。
錢玉霜對無愧的表現顯得甚是擔憂與愛憐想到無愧自稱護花使者對他說過的夫婦之語深感厭惡。
白聰瞧在眼裡想在心裡始終在想著早點兒趕走無愧夫婦。如果可能的話他要使無愧與永馨鴛鴦紛飛飽嘗相思苦痛;方消他心頭之氣。
“無疚大哥聽你說你們治病相當靈驗那明日就請一展所長吧;好嗎?”
歐陽銀杏與錢實一陣耳語後問起。
“答應吧錢某誠心邀請二位相助。明天病人來得較多我是絕對忙不過來的;承歐陽教練的推薦特請二位鼎力相助。若得二位支援那將會為北嶽武館增色不少啊!”
錢實誠心相邀令無愧和永馨難以推脫。
“既然說到這個分上咱們二人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錢館長造福桑梓德重功高;承賜福萌讓無疚和小蛾能有效命桑梓的機會咱二人感激倍至非常樂意效勞!”
“對咱二人樂意效勞!”
永馨也立即來勁的附和。
“這實在是太好了真讓錢某受寵若驚啊!那咱們就這樣說定明日診室相見。若沒有什麼重要之事就請無疚兄弟二人隨歐陽教練前往歇息吧。怎麼樣歐陽教練?”
“遵命。館長一切由我安排您就不用煩心了。”
歐陽銀杏立即起身領命。
無愧和永馨早想離開這裡了無愧拉起永馨二人隨即向各位辭別。
歐陽銀杏正欲領無愧二人離去突然傳來另一個男子的聲音。
“歐陽教練就讓無疚大哥同我一起住吧。”
只見一結實小夥兒站了出來抱拳向歐陽銀杏徵求意見。
“哦南宮教練不用了你還是自個兒享受吧;我自有安排。謝謝!”
歐陽銀杏謝過南宮極向他白了一眼便領著無愧二人離開了餐廳。
話說這個南宮極無愧早已瞧在眼中覺他比較憨厚老實。倒是白聰雖然俊面風流骨子裡卻透著一股陰險;無愧對白聰已經提防三分了。
南宮極北嶽人氏身材魁偉相貌平平;但也極具男性魅力。他一身硬氣功了得力大如牛人稱“神力猿”。平素他對歐陽銀杏極好已暗生情愫痴心一片。歐陽銀杏卻一點不領情她心中已裝滿了無愧不容他人佔據她的心田。
“爹的霜兒隨歐陽姐姐一塊兒去安排客房吧。”
玉霜向錢實請命。
“館長師母我也隨玉霜妹妹一塊兒去。明天見大家晚安。”
謝倩也立即向錢實和陶純請命。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總愛湊熱鬧!”
錢實暢意的准許二人前往。他不住的點頭微笑甚是和藹。
“霜兒早去早回;等會兒叫歐陽教練到我房中一趟我有話要問她。”
“是媽咪霜兒先去了。走倩姐姐。”
二女一溜煙的向無愧三人行去的方向追去。
白聰站起身探頭望了望隨即和幾位教練一道告別錢實夫婦離去。
細心的陶純已經現了諸多破綻。先對無愧的名字值得懷疑還有無愧稱永馨叫千手觀音她也留意了;無愧說他是護花使者他也在意了;因為她曾聽武館有學生議論過恆山廟會上曾出現過千手觀音為人治病護花使者曇花一現之事。對這個細心的中年婦女來說無疑是好奇心催使她想把事情弄個明白;她卻深藏心底連丈夫錢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