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麼的,那就秒殺侯府男人的大殺器。
簡靜扔下嚴氏,就去扶弱不禁風的林氏,然後又是親自送林氏回房,又是叫人找司徒大夫,就差沒親自熬夜,最後晚上還直接宿在了正院。
嚴氏正得意,卻突然被丟下,心裡那個氣啊,氣得都想扎個林氏的木偶戳上幾下。
許砂神色不變,卻在心裡冷笑了兩聲,然後便是送藥材,送補品,正妻的氣度表現的淋漓盡致,府上的丫頭奴才扯扯八卦,總能聽見誇二奶奶如何如何好的。
再說許墨,她見老人進了府,就回了院子,準備繼續畫畫,因為今日沒能出去作畫,她沒訂單就只好隨便畫了畫,全當練手,和試炭筆。
她全神貫注的畫著,全然沒想到前院為了她一副畫引起軒然大波。
也不知畫了多久,等她從全神貫注裡醒神,竟然發現自己畫了副蒙娜麗莎的素描。
她忍不住抽了下嘴角,都是冷教授害得,年年素描作業都要求畫蒙娜麗莎,還年年要求是不一樣特色的蒙娜麗莎,不然就當科,害得她每次都得全神貫注去畫,以至於到現在只要自己全神貫注畫畫,總不由自主畫出蒙娜麗莎來。
院裡不少人抱怨冷教授,許墨嘴裡不說,其實心裡也嘀咕過。
看著現在這畫,許墨想起冷教授說過,麗莎夫婦當年懇請達芬奇畫這幅作品的意圖是想以此慶祝孩子的降生,因為在當時的文藝復興時期,新生命的到來是一種罪惡的消亡、希望的萌芽,它代表了近乎覺醒的力量,而蒙娜麗莎的微笑也正是“迎接新生命的笑容”。
這寓意很好,許墨以前不覺得,但現在她懂了。
前世的苦難已然終結,但上天為自己而備的新生卻永無窮盡…這一刻,她的心無比平靜祥和。
結束了,亦開始了。
今日之後,她不敢說會富貴榮華,但她必然要平安喜樂。
那幅蒙娜麗莎的畫最終被許墨改成了古代版,上了色後就拿去了字畫店賣了銀子。緊接著院裡的西瓜種子發了牙,許墨便也不去外面畫畫了,整日在院子裡擺弄花和苗。
如此過了幾日,許墨才又有想出門給人畫像的想法,換了衣服,帶上吉祥,直往東西街的堰橋奔去,路上經過上次賣蒙娜麗莎的字畫店,周邊圍滿了書生和公子哥,竟然把她的去路都給堵了,心上好奇,便叫吉祥去打聽出了何事。
一問之下,方才知曉,她那副畫今早被拍賣了三百兩銀子。而現在這些人,都是來問店主還有沒有餘畫的。許墨頓時捶胸頓足,這時候若是那個夥計在她面前,她都有想揍人的衝動。
天知道,她那副畫就賣了二十兩銀子。
許墨吃了暗虧,沒了畫畫地心思,便帶著吉祥回了院子。
下午她就開始尋思多畫畫掙錢,然後買下字畫店,自己做店主,至於那個陰了她的那個夥計,她要第一時間解僱掉!!!
許墨用了三天時間,畫了四副畫,又用了三天時間細細上了色,然後就要去那個字畫店,這次出門前她先讓吉祥去打聽了情況,知道現在外面她的畫最高叫價一副八千兩銀子。
物以稀為貴,原來這個時代也流行炒作,雖然許墨什麼都沒幹,但是她的畫還是被炒成高價。
進了字畫店,接待她的還是那個夥計,許墨也不廢話,將畫拍在桌上,要了個狠價:“總共四副畫,八千兩銀票,少一分不成。”
那夥計習慣性砍價。
許墨收了畫就要走,那夥計急了忙拉住她:“公子,這八千兩銀票是大數目,我做不了主,請等等,讓我去要問問我們掌櫃的可行?”
“給你半刻鐘,過時不候。”許墨板著臉說,眼睛卻看著門外。那意思很明顯,燕京不止這一家字畫店,他們不抓緊,外面多得是人要她的畫。
那夥計是精明的人,看出許墨的暗示,連忙叫了自己學徒的小夥計看著,自己匆匆進了內室。
現在這種畫只有他們店裡賣出過,所以很多人來預定,有幾個身份尊貴的都談好了價錢,甚至交了部分定金,這個時候要是讓畫賣給別人,他們小店直接可以不用開了。
這個字畫店的掌櫃是個胖子,他請了許墨進內室,便說話邊直哈腰,“那個公子,你也知道,我們是小店生意,掙得本就不怎麼多,這一時間也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你看這樣行不行,等我們把畫賣出在把銀子給你送去?”
“我記得上次來,這店要轉賣?”許墨當初擔心自己的畫賣不出去,就找了一個小店面,那夥計一開始就以過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