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女主人的陪嫁丫鬟本就有給丈夫當妾的習俗,這無可厚非。可她生的是大爺的孩子,這根本是你交集不到的人,你的丫鬟卻上了他的床,你能不讓人懷疑你揹著二爺和大爺有關係嗎?”
許墨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提到和簡單的關係,她還是不免皺眉,其實除了一個身份,她和簡靜真沒半點關係,真要說有關係,那也是前身的,和她真沒相干。至於簡單,在小玉回來之前,她還真準備和他有點關係,但現在……
想是看許墨一直皺眉沉默,許砂意識到剛才的話說過了,便忙又道:“好吧,就算是小玉自己動了大爺的心思,和你沒關係,可你有沒有想過在朝為官的爹爹,小玉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又是許府出來的,二爺剛逝去沒多久,她便帶了大爺的孩子回來,這不是擺明說許府攀附權勢,肯定會有人說爹爹是因為二爺不在了,所以讓個丫鬟來攀上大爺。”
許墨想想,確實有些問題,不過現在都已經成了事實,說再多好像也沒意義了。抬眼看向許砂,見其好像也知道小玉的事已經是既定現實,可還是一副有什麼話沒說的樣子,便輕放了茶杯,直接問道:“姐姐有話直說便是。”
許砂頗為滿意許墨的識大體,倒也沒扭捏,直接道:“我知你向來厚愛她,但是她現在今非昔比,你以後能不見她,便不見她吧,省得外人說許府不是,也省得你尷尬。”
不管許砂是怕她會幫襯小玉,還真是為許府、為她好,有一句話,她說的很對,小玉現在今非昔比,再見面確實尷尬,想來小玉有了身份,也不會希望在奴才丫鬟面前對著自己這個原主人吧?更何況,中間還橫著一個簡單。許墨抿嘴,默默斂下眼簾:“我明白了。”
本來她只是想去確定小玉是否安頓好,然後就可以放心走了。但聽了許砂的話,又見連許砂都這般在意,便想,就算不去看,府上也沒人敢怠慢生了孩子的小玉。如此想來,許墨重重鬆了口氣,然後抬頭看向許砂,無比認真地說道:“姐姐,我想出府。”
許砂一愣,沒明白她什麼意思:“出府?”
“二爺不在了,你也成了侯爺夫人,我留在府上也沒念想,還平白多個人吃飯。正好上次太子論功行賞送了我一個宅子,在涼城,風景很好,我想搬去住。”許墨擔心許砂不放人,沒敢說直白地說脫離侯府,只是說去外宅居住。
許砂看了許墨半晌,也認真地道:“小妹,在侯府,我沒有虧待你。”
“姐姐你雖然精於算計,對我卻是很好,這些日子也多你照顧,倒是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你莫放在心上才是。”許墨沒一味的說客套話,如實說了心中想法。
許砂目光閃了一下,沉默了會兒,嘆了口氣道:“依你。不過要等我生了孩子後。”
許墨明白,她現在無法管事,自己要走,權利就得外落。
作者有話要說:額 總想卡在關鍵位置上 還好這次沒有 望天
感冒了,一直鼻涕 噴嚏不斷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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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達成共識;許砂便回去休息了。許墨遣人去看了小玉,還送了補品,自己果然沒親自去。
此後接連幾天,簡單都在接見西岐使者;基本不著家,對小玉的身份也隻字不提,不過很多人都明白,有小少爺在,小玉成為大爺身邊人是遲早的事。
許墨也是這樣想的,在她心裡,簡單不是個推卸責任的人;他的性子,和教養都不會允許他丟棄一個生了他孩子的女人;即使那個女人曾經是自己的丫鬟。
想好要離開,許墨便開始在準備,幫太子管的闊景錢莊,也已經整理好,就等把賬本和未完的後續計劃書交上,不過這些日子宮裡都在忙西岐使者的事,她根本見不著人。本想讓張月月幫忙遞交給太子算了,卻又覺得離開這事必須得去同太子說清楚,便只好尋了一個日子拿著太子給的令牌進宮了一趟。
第二次進宮,許墨依然分不清南北,找了個人帶路,卻聽說太子和簡單正在陪西岐使者賞荷談事。這情景,也不知要得多久才能結束,許墨思量了一二,便想把東西交給管事的先行回府,卻不想太子讓人傳了她過去。
帶路的小太監是太子親信,他對許墨頗為熟稔,便同她大概說了些賞荷宴的情況:“許主子,西岐派來的使者是西岐二王子,聽說同行的隨從有三個家臣,和兩個小官吏,此次宴會西岐二王子就帶了兩個家臣一個小官吏,三人中,藍衣的就是二王子,。”
“謝謝公公提醒。”許墨塞了錠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