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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辱和尊嚴換來的孩子,一個唯一可以改善她和簡靜關係的孩子,就那樣悄無聲息地死在了腹中。那個時候被土匪鞭打都不會有她心痛吧?也許她早預料到這種結果,所以才那麼絕望的死去。

真是個傻女人!許墨不想罵她愛的卑賤,在極重婦德的古代,拋棄尊嚴,賭上後半生的榮辱去靠近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她並沒有錯,只不過愛的太忘我。

如此想來,許墨又想罵簡靜不是東西,別人喜歡他,就把自己當回事,然後肆意踐踏別人的心意。明明不喜歡,又不拒絕到底。人都死了還要踩上兩腳。這樣的人,長的好看又如何,身份尊貴又如何,也不過是個賤男!

許墨嘆息,為前身不值,她那份低到塵埃的愛,註定讓人重視不起來。也為自己有先見之明,沒和前身一樣死在那個男人的溫柔表象裡。

伊人已逝,前塵盡忘!只望來世那個為愛苦苦支撐到死的女人能找個愛自己的男人,從此,多愛自己一些。

簡靜一走,老遠跟在後面的小玉就跑了過來,見許墨臉色難看,忙關切地問道:“小姐怎麼了?剛不是還和二爺好好的,怎麼二爺突然自己走掉了?”

此時許墨已經淡定下來,見小玉一臉不解,冷冷地道:“他便秘,急著回去如廁。別管他,我們去買些糕點鮮果回去吃。”

小玉小臉一皺,怎麼也無法想象那如謫仙般的二爺急著回府如廁的樣子。

用句她家小姐近來比較古怪的話說:那還真是幻滅呢?!

兩人買齊東西,又逛了會銀飾鋪子,這才回府。

許墨下意識往後門走,被小玉一把拉住,“小姐……走前門,不能走後門!”

早上正大光明出得門,回去要是偷偷從後門進了,不說門房不好交代,怕是很快還會有人知道她撬開了冷院那扇鎖了許久的後門,若再不幸又被簡靜知道,他直接拆了門,砌上牆,以後再偷偷出府估計只能翻牆了。

許墨望望牆的高度,又看看身高,最終乖乖往前門走去。

進了府門,小玉又提醒該去和許砂報個平安,許墨想想也是,便去了。許砂忙著操辦趙氏的生日宴,比較忙,兩人說了句許府的事,許墨就識趣告退了。

回冷院途中路過納涼的亭子,林氏在裡面繡花,許墨自從上次被找茬,對林氏實在沒好感,便想著繞過不上前打招呼,卻被迎面而來的紅衣美人叫住,“這不是四妹妹嗎?”

許墨著實不想惹人注意,但無奈嚴氏嗓門夠清亮,以至讓原本專注繡花的林氏都看了過來。

這下可好,想不打招呼都不行了。

簡靜的妻妾,出了嫡妻,妾侍都是按進門先後順序排位的,林氏是唯一一個在許砂進門前就納的妾,地位自是比嚴氏和許墨來的高,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侯府未來的小主子,待遇上基本快和許砂這個二奶奶平起平坐。

許墨拒絕回前院的事,許砂還沒在府上說,眾人都還當簡靜沒讓她回北院,也正因為如此,她至今都沒來前院給趙氏和許砂請過安。

按進門順序,她其實還得每日給林氏和嚴氏請安,許墨覺得自己很吃虧,這要是一早上過來,盡看見自己給人見禮,卻沒一個來給自己見禮的,感情現在府上就她一個處在最底層?

許墨不覺感慨被簡靜禁足的日子才是最幸福,大門一關,便能睡到日上三竿。不用早起挨個請安,也不用看簡靜那張便秘的俊臉。

可是現在,禁足思過令解除了,她也快要正式奔跑在每日請安的大道上……光想想就感到苦逼,許墨想,她現在很有必要認真嚴肅的思考這個問題。

跟在嚴氏後面給亭中的林氏見了個禮,許墨本想趕緊撤退,但見林氏讓人上了兩杯茶,又不好走開,便和嚴氏同坐下品茶,順便說些閒話。

基本上都是嚴氏和林氏在說,談繡品的花型、和一些難處理的針數問題,許墨連十字繡都沒繡過,自然是不懂。她淡定喝茶,只想著喝完就撤退。

等她好不容易快喝完,林氏和嚴氏已經談完繡品,轉而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嚴氏先說:“聽說四妹妹今早回了孃家,二爺下了朝便也去了許府?”

這話說得很意味深長,許墨還沒猜透嚴氏何意,就聽見林氏冷冷地道:“去了又如何?四妹妹還不得自己回府。一種手段用一次可行,用兩次,你覺得還有用?”

她這話是對嚴氏的說的,可眼睛卻盯著許墨。

許墨也不裝聽不明白,直截了當地回答道:“二姐姐這麼想知道,大可也用來試試,興許我不行,你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