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施上硫磺,形成小溝式的溫泉原理,應該就能讓棚子裡溫暖如春吧?
許墨把這想法在腦子裡演習了兩遍,覺得很是可行。
為了能早日看到效果,她又讓丸子去找了胡老來,兩人在棚子裡細論了一番,胡老便開始著手動工。許墨瞧天色也不早了,便去看簡單,順便說聲她要回府了。
她手裡端著丸子剛買的飯菜,剛進了屋,就見簡單渾身抽縮著,呼吸極度不暢順,他手裡抓著個瓶子,艱難地道出一小片東西塞進嘴裡。
快速吞下後,他整個人像是突然解脫般躺平,呼吸也沒那混亂,手中的小瓶子緩緩掉在地上而不自知,這過程看得許墨很是心驚,這情景,怎麼感覺那麼像吸毒的全過程呢?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
寫到凌晨四點的人傷不起啊啊啊啊
☆、28最新更新
放下餐盤;許墨輕輕走過去撿起藥瓶,倒出裡面的東西仔細看了看,又用鼻子聞了聞,她感覺有些像現代禁種的大煙苞?不過長得有些出入;但味道卻是一模一樣。
大煙苞其實就是毒品的一種,味道非常香,放在吃食裡極誘人食慾,但吃多了也會上癮。不過即使知曉這東西會上癮,還是有很多做小本吃食買賣的生意人會在食物裡參雜一點點,以圖入味。許墨早年在農村的外婆家裡見過,她們村子裡有兩戶做烤肉串的人家偷偷種了兩株。當時她好奇;特意去看過。
“這東西……也是那人給你吃的?”許墨扯開一塊,瞧見大煙苞的特有的雜質;不覺心涼。
簡單身子僵了下,隨後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許墨看出他有些不自在,試探性問道:“你應該也意識到這東西有問題吧……我想那人定是以此逼迫過你,可成功了?”
“沒有!”簡單斬釘截鐵肯定,耳根微紅,很是尷尬道:“就兩次,我強忍,結果昏了過去。”
聽他這說,許墨都替那人覺得可悲,為強上一個男人,那人還真是煞費苦心,“那人把你弄回來,又下了這麼重的藥,是準備一輩子藏著你,控制你嗎?”
簡單的臉色頓寒,“這是最後一次。”
看來是猜對了,許墨嘆了口氣,是個男人怕是都受不了被人藏一輩子,那人還真是有王八之氣,妄圖藏一個男人就算了,還妄圖藏一個身居高位,又抵死不從的男人,著實讓人膜拜呢。
“這東西你不能吃了。”許墨沒收了藥瓶,暗自在心裡猜測那人到底是誰。
簡單幹咳兩聲,顯然是明白這藥性,“也就剩這兩片,我走的時候,將這東西連根一併燒了。”
“吃多了癮更大,不好戒掉。”許墨沒見過毒癮發的人,但她聽說過戒毒很痛苦,甚至聽說過有些毒癮深的人都直接死在了戒毒所。雖然大煙苞的毒性並沒有真正提煉出的冰毒厲害,但也不容小覷,要是簡單最後因為毒癮太深暴死,她不是白救了。
簡單掃了眼欲言又止的許墨,“你是不是想問那人是誰?”
“我大概猜到了。”許墨心裡還真有譜,她把這些日子的人和事全部在腦子裡過了兩遍,總算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人,這人隱藏的還真深。
簡單沒問她猜得是誰,只是很嚴肅地告誡道:“你別動心思,那人你惹不起。”
許墨笑了,“你是怕我出事,還是擔心我壞事打草驚蛇?”
“都有!”簡單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
許墨止了笑,聳聳肩道:“我沒閒著找事的毛病,也沒好奇心氾濫到非要鬧明白的地步,況且,你也不值得我動這心思。”
她話剛說完,外面丸子就跑來敲門,許墨看了眼簡單,趕緊出去,“怎麼了?”
丸子喘著氣道:“外面來人說樂坊的護院同對街的怡紅院打起來了,來了不少官差,翠蘭姑娘解決不了,要小姐快過去看看。”
許墨頭都是大的,連翠蘭都束手無策,她去難道就能逆天?別說她不萬能,就說她現在這見光死的身份,站出去不死也沒好日子過。
“讓他先回去,我稍後就去。”許墨扶額,已有放棄樂坊的打算。到底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有本事算什麼,有實力算什麼,都抵不過怡紅院的老鴇有個在衙門當差的外甥。
許墨很沮喪地打發了丸子,剛回到房裡,就見簡單扔給她一個扳指,“你拿著它去找燕京府尹舒大人,他會幫你解決的。”
簡單不是那種走後門的人,他的性子和身份貌似也不允許他這樣做,所以許墨一開始都沒想過找他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