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困了,你且忙自己得去。”
簡靜走後,趙氏在床上眯敦了會兒,然後起身,蘭芳早候在邊上,她像是早知道趙氏會醒來。
“查得怎麼樣?”趙氏冷著臉問。
蘭芳垂頭立於旁,如實答道:“找不到,不過趙四已經派人去邊疆,想來很快能有訊息。”
“都是廢物!”趙氏用完好的右手一把掀翻眼前的茶壺,頓時茶水濺了滿地都是。
蘭芳連忙蹲下|身去收拾茶壺的碎片,防止又傷著趙氏。
而趙氏剛才太用力扯到左手腕,當即疼得她白了臉,“你給我傳令下去,讓他們速度查,三日之內再沒結果,趙三就是他們的下場!”
想到今日趙三的下次,蘭芳的臉色微變,她沒敢遲疑,連忙收拾了茶壺碎片就出了趙氏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又更新晚了。大汗
☆、30最新更新
許墨在隔日找到空閒下來的司徒越;正要問解軟筋散的那兩味藥,卻先被司徒越截了話,“四主子,你是來拿安神的藥吧;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拿。”
莫名得話,過分熱情的態度,讓許墨微微愣,司徒越也不等她反映過來,直接將抽屜裡的一包藥材走了過來,“四主子;你只是心神不寧,晚上睡不安慰;所以這藥只需早晚各服一劑,不可多用。房裡藥氣重,四主子莫多留,下次再有不適,讓個丫鬟來說聲便是。”
他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故意壓了聲強調,許墨會意,順著他話解釋道:“昨日讓小玉來拿過,只是你去了太太那裡,想著今日再來拿,卻不想小玉身子微恙,你也知道,我院裡就小玉和吉祥,實在找不到人來,便只好自己過來一趟了。”
“我該早點給四主子送去的,只是昨日太太回來,手腕骨全碎,我忙著固定忘了這事,還望四主子莫見怪。”司徒越說完,將藥包放到許墨手裡。
許墨伸手接過,手裡除了個藥包,還多了個小紙條,她不著痕跡地攏進袖子裡,佯裝驚訝地問了幾句趙氏手腕傷勢,最後才離開。
她回到自己院裡,先挑出藥包裡的兩味藥迅速塞進袖袋裡,然後喊著了吉祥熬藥。既然司徒越那裡都有人看守,難保不會有人懷疑她拿出的藥,這藥還是熬了吧。
想著為了兩味要還得喝中藥,許墨不覺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房。拿出司徒越遞給她的小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邊疆有變,服下解藥即刻回去。
許墨微微皺眉,沒想明白司徒越怎麼知道簡單在她哪兒?難道他們師兄弟有什麼秘密聯絡方式?心裡有很多疑問,想不明白,卻沒人能給解答。不過看如今的局勢,貌似她現在能做的,只有安靜地等真相大白。
收好小紙條,小玉正好進來,想了想道:“小姐,吉祥偷聽他二叔說太太這次回府受傷了,你要不要叫上二奶奶去看看?”
趙氏昨日受傷回來,不知怎的,府上沒傳開,小玉知道,還是因為吉祥的二叔剛好是門房。
“去把那顆人參拿出來,我們去看望太太。”許墨想了想道,司徒越那裡有人看守,而她已經從司徒越嘴裡知曉趙氏傷勢很重,要是假裝不知情,怕是容易惹人起疑,還是去看看為好。
許墨不想和趙氏獨處,便聽小玉的話找了許砂同去。
“二爺擔心府上有人提這事傷太太心,已經將此事壓了下來,誰都沒提,你是怎麼知道的?”許砂也是今日才從簡靜嘴裡知曉趙氏受傷,剛好要去看望。
許墨側身讓許砂在在前,然後才道:“剛去司徒大夫哪兒拿安神的藥,聽他無意間提起的,我想既然知道了,不去看望也不好,便來問問姐姐的想法。”
“你能想到來問問我,說明你懂事了。你打小倔脾氣,做事橫衝直撞的,我和爹爹總怕你這不將人看在眼裡的性子惹事,如今見你穩重不少,想來爹爹也該很欣慰。”許砂將許墨此行歸於主動示好,她很滿意向來眼高於頂的嫡妹以她馬首是瞻。
許墨最怕別人說她前後性子不一,當即有些心慌。不過許砂好似並沒懷疑什麼,兩人閒著扯著家常,很快就到了趙氏房前。
趙氏在房裡,但幾個丫鬟都在房外,許墨本以為趙氏是在休息,才讓丫鬟都在外面伺候的,卻又隱約聽見房裡有說話聲,不過因為離的稍遠,又隔著門,聽不清說什麼。
“奴婢見過二奶奶,見過四姨娘。”蘭芳遠遠看見她們,連忙迎上前見禮。
她的聲音稍稍有些高,好似在暗示什麼,許砂心思細膩,見丫鬟都在外面就覺出有事,便止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