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欒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人臉皮好厚。
“你要和她打?”北辰銘將欒羽護在身後,黑色的眸子閃爍著攝人的光芒。欒羽無語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真不該這個時候說這個。
“這個小子,哦,不是,姑娘,利用了我,難道我一點利息都不能討回來嗎?”李墨冷笑一聲說道。
“可以啊,我陪你打怎麼樣,五十招之內,只要你能夠碰到我就算我輸。我可以代表羽姑娘,她和你的賭注是什麼,咱們的賭注便是什麼。”北辰銘寒聲說道,聲音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你能代表她?”
“能。”欒羽從北辰銘的背後走了出來,或許她可以在遠博他們的面前一意孤行,可是北辰銘不行,所以,她李墨的比試註定要泡湯了。
“我不會還手的,你的傷好像不會影響你的發揮吧。”北辰銘的雙手負在身後,嘴角含笑。
“不會。”李墨冷哼一聲,面色不是好好看。
“那就出去吧,就在院子裡吧,願賭服輸,要記住了。”北辰銘說完也不等李墨回答就徑直往外走去。
“你輸了,欒姑娘可是要為我效命的。”李墨跟在了他的身後強調著自己和欒羽的賭約。
“你輸了呢?”北辰銘站在院子裡,轉身看著他。
“道歉。”李墨抿抿唇。
“很好,等著你道歉。”北辰銘的雙手背在了身後,穩重中帶著一絲瀟灑,瀟灑中似乎夾雜著一抹輕視。
輕視!從北辰銘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的時候,李墨冷哼一聲,本來還想留幾分手的他動用了全力,拳頭夾雜著呼呼的風聲朝著北辰銘攻去。之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