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不同。但,也就因為一雙眸子,兩張臉才有了不一樣的韻味。
“那便不要進來了。”北辰軒靠在床柱上,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是……”
“哥,不能有了媳婦就忘記弟弟哦。”男子用手指遮住自己的臉龐,被蓋住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銘。”側頭看著他,裸露出來的上半身仍然纏著繃帶,酒紅色的眸子裡盛著溫和的寵溺,“你不是打算和我開戰麼?”
“哥,我自己都搞的焦頭爛額了。”趴在桌子上,捻著額頭。“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側著頭,紅潤的雙唇嘟起,“真想撂挑子不幹了。”抬起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額頭。
“怎麼過來的?”北辰軒摸摸自己的鼻子,“熬啊熬啊的就過來了。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北辰銘坐直身體,笑嘻嘻的說道,“順便來看看我……未來的,嫂。子。”站起身。揹著雙手一步步的走到床邊,黑色的眸子裡噙著詭異的光芒。
“是麼?”北辰軒直起身,擋住了欒羽的臉龐,扯起被子。完全將她蓋住,酒紅色的眸子裡迅速的閃過一抹慌亂。
“怎麼?哥不樂意讓我看?”扁扁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小羽兒尚未起床。”沉默了幾秒鐘,北辰軒才說道。
“好,那我過會兒再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哥……”俯下身,湊近北辰軒的臉龐,“若是你輸了,就留在我的身邊可好?”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酒紅色的眸子裡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暗色。悲傷的如同黃昏時分天邊的瑰麗。
“是麼?”北辰銘的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我走嘍,晚些哥去找我吧。”揹著手離開。
聽到房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北辰軒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酒紅色的眸子陰晴不定,掀開被子。在欒羽的一個穴道上點了一下,臉龐上迅速的露出一抹寵溺的溫柔。
“小羽兒。”對上那雙帶著慵懶意味的藍眸,俯身在她紅潤的唇上吻了一下。
“有誰來過?”小嘴兒一扁,明明聽到了聲音,可是,馬上就失去了意識。
“嗯。”北辰軒應了一聲,卻是沒有回答,伸手蓋住她的眼睛,欒羽只聽到了一如既往的溫柔,“起床吧。”
“好。”欒羽很確定,辰點了她的穴道,究竟是誰?被遮住的藍眸中泛起了絲絲疑慮。“羽姑娘可曾對王說過這些話?”前幾日無望問過她的話又在腦海中浮現,腦海中似乎又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可是偏偏她卻沒有抓住。等回過神來,看到的只是男人的背影。一襲白衫罩住了欣長的身軀,也遮住了那纏繞在傷口上的紗布。
“辰,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肯定的啊,根本就是反常。撓撓頭,幾秒鐘之後聽不到回答,乾笑了幾聲,跳下床,眯著眼睛看著陽光,“天氣真好啊。”伸手抱著北辰軒的胳膊,笑嘻嘻的踮腳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傷口快要好了吧。”
“嗯。”側頭看著那張笑臉,俊顏之上也染上了一抹笑意,“去吃東西?”詢問道,伸手在欒羽的臉頰上蹭了蹭。
“嗯。好。”點點頭,抱著北辰軒胳膊的手不禁緊了幾分,藍色的眸子裡迅速的閃過一抹不安,慌忙垂頭,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總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人來人往的客棧,龍蛇混雜,欒羽幾乎真的成為了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的窩在屋子裡,像是被禁錮的公主,等待著某個人的救贖。
夜涼如水,離開了整日的北辰軒始終不見人影,欒羽焦急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心中的不安愈發的濃郁。
“羽姑娘。”無望滿臉凝重的走了進來,娃娃臉上不見一絲笑意。
“怎樣?”
搖搖頭,無望的語氣中也滿是擔憂,“找不到,沒有人知道王去了哪裡。只是不知佐雪他們那裡有什麼結果。”
“羽姑娘。找不到。”佐雪帶來的也是不好的訊息。
“沒有人。”衛偉也是同樣的意思。
“小羽,找不到。晨翼從來不會打探王的行蹤。”紅樓的臉上也帶著一抹的嚴肅。
“你們可知道今日是誰來了?”她忽然想到了早晨的時候,辰,是點了她的睡穴。
“有人來麼?”幾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的茫然。
“是,有人來。”欒羽肯定的說道,“我只是聽到了一個音調,辰點了我的睡穴,似乎不想讓我見到那個人一樣。”感覺什麼東西要慢慢的明瞭,可是,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