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個宋玉氣得臉漲得通紅。
“大哥!不是那個狗!是苟富貴勿相忘的苟!”
宋時還是茫然,“那不都是狗嗎?狗還分品種?我活了這麼多年就只見過一種狗,就是村裡的土狗。”說著嫌棄的皺著臉,“什麼狗富貴勿相忘的,狗還會富貴?狗富貴了又怎樣,那不還是得吃、、、屎嗎?咋地狗富貴了還要請一村子的狗一起吃、、、屎嗎?”
宋玉臉都黑了。
偏宋時還問宋母是不是。
宋母想到那情形,趕緊搖頭無比嫌惡,辣眼睛。
勸寶貝么兒,“別管那狗富不富貴的,那是狗的事,阿玉你先回屋,娘一會兒就給你把被子拿過來。”
宋玉鼓著眼,被氣到無言以對。
拂袖怒道,“真真是對牛彈琴,朽木不可雕也!”
宋時:“牛在哪兒?”
宋玉:“”
氣殺我也氣殺我也!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呵。
見識了!
宋母推他往屋走。
宋玉不幹,拂開她的手,看著宋時,“大哥,休要胡攪蠻纏,你剛才說的話,我不認,我讀書是爹孃送我去的,束脩節禮也是爹孃給的銀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無田無地,如今還住著爹孃的房子,吃著爹孃田地裡種的糧食,你有什麼銀子給爹孃。說我讀書是花了你的銀子簡直是無稽之談!我不會認!”
大哥說是長子。
可什麼都沒有!
他會種地,可那是爹孃的地,這世上可沒有種別人的地得的糧食就是自己的這個道理。
家裡一切都是爹孃的。
他不欠大哥一分一厘。
宋時也被他這一番不要臉的話驚呆了,不過,鑑於自己平時也挺不要臉,就很淡然的接受了。
“田地不需要打理?糧食不需要收就能自己跑到倉庫去?沒有我去山裡打獵換銀子你有銀子交束脩你每次回來能有肉吃?”
“大哥的意思是爹孃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什麼都沒做咯,家裡全是你的功勞嗎?呵,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他冷笑一聲,顯然是不信的。
宋時聳肩,“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原渣對這個家的重要性就跟空氣一樣。
體現在方方面面。
卻又看不見。
可一旦哪天缺了,沒有空氣了,才讓人知道重要性。
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宋母愣住了。
趕緊拍門,“老大!老大!”
然而屋子裡再沒有傳出聲音。
她氣得不行,連帶著對小兒子也有了一絲怨念,“你說你跟他計較什麼,他一個粗人,懂什麼道理!”
現在好了。
算是撕破了臉。
老大那驢脾氣萬一真的不出去賺銀子了可咋整!
宋玉微笑,“娘,有的人就是不能縱容他,他會得寸進尺的,一旦發現那苗頭,就得當機立斷的掐斷了。”
宋母敷衍的點頭。
她還能不清楚這道理?
可老大那苗頭出現得太突然發展得太猛,他們已經在第一時間發現並打壓了,誰料那苗頭有毒,劇毒,他們被扎得反正就很酸爽。
不敢惹!
見母親點頭,宋玉以為她聽進去了,很滿意。
但,現在問題是
問題並沒得到解決啊。
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