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宋玉回來了。
她是宋家最小的孩子,又是女孩兒,養得嬌縱任性,但在自家人看來,宋家豪富,孩子本就矜貴,再嬌慣些也不為過,反正就是出了事,家裡也擺得平。
況且,先人們掙下這份家業不就是讓後代子孫過得舒服滋潤的嗎,真要像普通人家一樣苦哈哈的過日子,賺再多的錢有什麼意思。
人生在世,享樂二字。
所以,凡事都有預兆的,子孫後代三觀不正,遲早完蛋!
一家子吃完晚飯,各自離去。
路上,宋時接到原渣兄弟夥的電話,他想著無事,便讓司機改道去了聚會的酒吧。
陳深幾人早就來了。
見他推門進來,打趣道,“宋總日理萬機,好難得才約到啊。”
宋時走到沙發坐下,端起一杯酒,舒服的半靠著,“不過是為自己打工罷了,哪有你們過得舒服。”
陳深:“”
就好氣。
是,你為自己打工,你驕傲!
勞資躺著不動就有紅利拿,多爽多輕鬆啊!
槽!
誰特麼一年紀輕輕大小夥子願意整天無所事事醉生夢死過一眼望到頭的生活,他也想去公司裡當一當社狗。
趕緊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澆滅心裡的妒火。
坐在旁邊的羅雲飛湊過來,“要我說啊,你乾脆答應跟吳家的聯姻,到時候直接入贅進去,氣死你家老爺子!”
“滾!一臉賤樣兒,離勞資遠點!”陳深又灌了一口酒想澆滅心裡的悶氣。
這嘴是真的損。
這樣的兄弟能丟垃圾桶嗎?
坐在角落穿白襯衣長相格外氣溫俊雅的男子露出招牌的笑,“要不,來我公司?雖說阿深你是個萬人嫌,好在這張臉還能看,剛好最近有個劇本缺個男三,你去了完全可以本色出演。”
陳深有了興趣:“我真能當明星?”
其實他長得還可以。
屬於那種陽光燦爛型的。
只是身邊的兄弟太出色太優秀,他又跳脫,就
張哲點頭,“有兄弟在,你還怕紅不了?”
陳深想了想,還是拒絕。
他要是去當明星,不說老爺子,他爹媽大哥都能撕了他。
羅雲飛則好奇問:“那個男三是什麼人設?”
張哲哦了一聲:“無腦舔狗。”
羅雲飛:“”
陳深:“!!!滾滾!”
涮他呢!
宋時卻開始笑。
無腦舔狗,這角色讓原渣去演才最合適嘛。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就喝高了。
醉醺醺的直接找了附近一家酒店住著。
男孩子在外面也是要注意安全的,宋時叮囑他們把門反鎖了,剛要關門,就看到一人扶著一抹熟悉的身影進了某個房間。
不過他也沒提醒就是了。
關他錘子事!
一夜好眠。
第二天生物鐘自然醒了。
宋時收拾好,陳深打著哈欠開門,“老大,我又不用上班,讓我多睡會兒”連衣服都沒換。
又躺回了床上。
蒙著頭繼續睡。
羅雲飛跟張哲也都有自己的公司,發了條簡訊,連飯都沒吃就匆匆走了。
宋時百無聊賴的等著電梯。
就聽到身後‘哐’的一聲摔門聲。
下意識回頭,頓時樂了,呵,還是個熟人吶。
陸嘉明一臉黑氣。
能不黑嗎?
任誰頭痛欲裂的醒過來,胳膊胳膊抬不起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上面枕著個人,脖子上滿是紅印子,再是醉酒都嚇醒了。
再一看地上,衣服褲子丟得滿地都是。
這哪裡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別說男的醉酒了不曉得,自己身體什麼樣的情況,沒人比本人更清楚。
好在秘書很懂事,接了他的支票,並保證一定保密。
結果
出來就遇到情敵。
恩。
因為餘嬋的隱瞞,所以陸嘉明並不知道他倆已經橋歸橋路歸路的事。
臉黑沉沉的,尷尬又心虛,“宋總也來住酒店?”
宋時目光落到他脖子上的牙印,眼裡是男人才懂的默契,“看來陸總昨晚過得不錯。”
陸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