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神族?”沃蘭一怔,“什麼時候興起了這麼個神族?”
“就在差不多半年前吧。”瓦達波爾回答,“它初一崛起,就開始向我族發動攻擊,奪取了我族數域,我族與他們僵持之下,最後高層會議決定進行斬首計劃,利用真神幫助製造的秘寶設圈套暗殺他,結果卻反被他暗算,殺害了我族所有神將,奧羅和帕克斯兩位大人,也在那一戰中隕落。時間就在十幾天之前。陛下,神族高層現在就只剩下我一人,我反覆權衡之下,終於還是決定冒死前來打斷您的修煉,因為現在除了您,已經沒人可以挽回這個可怕的局面了”
“怎麼可能?”沃蘭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瓦達波爾。
“所有的強者、天才、精英,早在‘幻界’任務時,就已經被真神確定了地位啊”沃蘭喃喃自語著,“我、默多,還有村上,都是真神親自冊封的王者,怎麼可能又突然冒出另一個來?”
“陛下,那人其實是一個在我族入駐創世紀五個多月後,才出現的新人。”瓦達波爾想了想後,終於把這件事也說了出來。“最初他的封地是在巖神域內的一個小村裡,當時被巖神域的裡瑟夫收為從神,但自從他被收為從神後,就一直不見蹤影,他的那個封地小村的人,也全都下落不明。直到自由神族崛起,我們才知道自由神王竟然就是他,而他的信徒――自由軍,主要的核心部隊就是那個小村的人。”
瓦達波爾之所以說這些,一是不想讓自己在沃蘭面前露出破綻,二來,他也對這件事感到非常好奇,忍不住想說出來,看看沃蘭神王是否能猜出什麼端倪。
“太離奇了”沃蘭皺了皺眉,“難道這是真神在和我們開的一個玩笑?沒錯,那個可怕的傢伙,那個喜歡看戲的傢伙他把一個神族的興亡當成了什麼?一齣戲?可恨”
只是真神的安排嗎?瓦達波爾聽到沃蘭的分析,忍不住有點失望,他總覺得並不是那麼簡單。
“陛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瓦達波爾假裝憂慮地問。
“你站起來,先把天下的形勢說一說吧。”沃蘭靜靜地思索了片刻,緩緩問道。
達波爾一點頭,緩緩地站起身來。“現在我族的領土,東部地區基本已經都落入了自由神族之手,金之域、巖神域、黑鐵域、山嶽域、沙神域、麗水域和絕壁域七域淪陷。人員的損失,除了我方才向您彙報的外,還有大量從神和神僕,不斷地逃離我族領地,投靠向自由神族。那個自由之神名叫楚蘇,擁有真神秘寶‘封神之劍’和從默多神相波利斯那裡奪到的‘自由之戒’,可以將神僕解放,不再與神主命運相連,還能賜予他們神之印記,讓他們也變成造物主一樣的強者。”
“他同時也對默多神族動手了?”沃蘭不由一驚。
“不是同時吧。”瓦達波爾苦笑一聲,“似乎只是私下有衝突。目前默多對自由神族,採取的是不理不採的態度,他們只是專心地在對付村上神族。”
“這是怎麼回事?”沃蘭問。
“好像是因為村上神族的海盜,屢次攻擊默多的商船,所以默多神族對海盜進行了圍剿,於是村上神族就開始報復,攻佔了默多兩個小鎮,默多的反擊,又殺了他們一位神士,於是兩族的大戰就開始了。”瓦達波爾解釋著。“現在村上神族收縮防守,在外海一處大島上集中全部力量,建立起了一個國家,村上神王下落不明,原本的神官松島蘭卻成了這個國家神族的女皇。”
“這變化也太大了。”沃蘭點了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村上竟然不見了?一個神官竟然成了新王?”
瓦達波爾低頭不語,任由沃蘭在那裡自言自語,半晌後,才插了一句:“陛下,那一戰中,我拼命保全了能限制殼武器力量和神之心所賜全部力量的秘寶真神之障,但奧羅大人在使用時,卻還是將其損壞。不過還好,麥庫克又修復了它。我覺得……那一戰之所以失敗,是因為我們與楚蘇的力量對比太懸殊,無法發揮出真神之障力量的緣故,如果是您親自出馬的話……”
沃蘭看著瓦達波爾,緩緩點頭:“我們到麥庫克那裡去吧。”說著,人已經消失不見。
瓦達波爾急忙使用神之足跡追了過去,瞬間移動到了神科研中麥庫克的實驗室中。
麥庫克正在實驗室內,見到沃蘭和瓦達波爾先後而至,不由驚訝萬分,急忙向著沃蘭單膝跪地:“神王陛下,您突破境界限制了嗎?”
蘭搖了搖頭。
麥庫克立刻帶著驚訝而憤怒的眼神,望向瓦達波爾。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