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
呂飛瓊大怒,纖掌又舉起了。
“不可!”許純芳心細些,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說,“有點不對,呂姐。她對外界沒有反應,夢魘了,或者……或者中邪……”
“哎呀!不對,不是中邪。”呂飛瓊把褻褲快要褪至雙膝的美妙胴體翻平,“渾身似火,香汗隱隱,你看她臉上的表情,是否出奇地美麗,美得很怪?”
“這”
呂飛瓊俯身在申菡獎的半啟櫻口噴了幾下,粉臉突然紅雲上湧。
“老天,她口中撥出的氣有怪香味,我……我……”她猛搖螓首,“許姐,我……我要闢香散………楊爺的藥散……”
僅嗅了幾下申菡英撥出的氣,她便感到氣血有了變化,體內體外某些敏感的部位,所引起的變化陌生得令她芳心發慌。
許純芳大驚失色,十萬火急從百寶囊中取出小玉瓶,倒些粉末急急擦在呂飛瓊的鼻孔下。
“也……也給她擦……”呂飛瓊急忙嘆氣,伸手指指申菡英。
呂飛瓊突然撥出一口長氣,臉上的紅潮徐退,立即動手替申菡英穿衣。
“天啊!是誰在造孽?”她聲淚俱下,“許姐,千萬不要把這情形告訴申姐。”
“她……她她……”許純芳還沒會過意來,對這種事她十分陌生。
“有人在她身上弄了手腳,是一種迷失靈智的動情藥,採花賊常用這種毒物,殘害……天哪!申姐恐……恐怕已遭到……遭到不幸了。”
申菡英身上的熱度,正以可喜的速度下降,豔紅的光彩流轉面龐,也逐漸褪色,呼吸也逐漸和緩了。
“老天!”許純芳掩面哀叫,“我……我們不該留下她……”
外面已無聲息,惡鬥已經結束了。
“丫頭,出來。”叫聲清晰地傳入。
“我爹來了。”許純芳抹掉淚水,奔向房門。
小客堂中,許純芳喜悅地替呂飛瓊引見四位前輩。
她老爹許高嵩,真名叫許孟陽,頗有名氣的雲夢精舍主人,雲夢四奇的老大,拙劍狂生許孟陽。
雲夢四奇已在十餘年前退出江湖,急流勇退四十歲不到就息隱家園。
他們在江湖行走了十餘年,只“頗”有名氣而已,表現並不怎麼出色,老大的綽號“拙劍”就相當可笑。
當然,這是自嘲的綽號,劍並不真的“拙”,拙也就紅不起來。
同來的三個人,是她老爹的老鄉親另三奇。
古云夢澤地域廣大,洞庭以北河南以南都是古云夢,古澤消失,形成湖廣的精華區。
雲夢四奇的家散處湖廣,本來非親非故,闖出名號之後,便成了友情深厚的知交。
許純芳的引見非常簡單,只說出四奇的姓名,而且都是假名,更沒說出雲夢四奇的綽號。呂飛瓊所知道的是:許純芳的老爹許高嵩、葛叔宇虹、周叔日青、謝叔南雲。
逐走驚鴻劍客和柳彪的人,是許高嵩和葛宇虹。
許純芳對她老爹的突然出現,感到意外的驚訝。
“丫頭,你以為老爹真能放心讓你一個大閨女,單獨出門在外胡鬧?”許高嵩含笑向愛女解釋,“讓你出外見見世面,其實是你孃的意思。為父一生狷狂,並不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是良好的德性。
姑娘們關在家裡綁起來養,連大門外的事也一無所知。出嫁之後,更是困死在宅子裡,一碰上天災人禍,鐵定是死路一條。讓你出外見世面,你知道你會遭逢與面對多少兇險嗎?”
兩位姑娘想起霸劍奇花的情景,只感到毛骨悚然。
“所以你出門的一年多時日,為父與關愛你至深的三位叔叔,也藉機結伴邀遊天下,重溫當年傲嘯山河舊夢。當然,我們不可能暗中跟在你左近,只能遠遠地留意情勢的變化。你必須憑自己的智慧見識,面對千奇百怪的鬼蜮江湖,適應重重兇險,體會世間的快樂與哀愁。等你老了,綠樹成蔭子滿枝,你再也不能仗劍在外興風作浪,但你有輝煌的回憶,伴你度過快樂或困苦的崦嵫晚年,不至於白活了一生。”
“除非絕對必要,我們不會出面。”葛字虹說,“現在,是必要的時候了。”
“葛叔叔,什麼必要?”許純芳神色一變,知道情勢嚴重。
“中州五子走到這條路上來了。”
“愁雲嶺混沌宮五妖仙?”呂飛瓊打一冷顫,“這五個惡毒妖魔來做什麼?”
“來幫助無上散仙和百絕頭陀,他們都是茶毒天下,為禍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