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可以來得沒擊斃另一個。”
“但第三個……”
“你不可能計付第三個,所以劉夫人聯說她不欠我什麼了。這女人精明陰狠,她知道驚鴻劍客受到百絕頭陀那些人庇護,找是唯一可以剋制妖道與頭陀的人。她需要找替她製造機會,所以在這期間,她不曾打代們的主意。如果情況有變,她會毫不遲疑計算我們。因此,今後你對她嚴加提防,千萬不要把她看成禍福根共的戰友。”
“她那種女人,在任何情勢下,我都會提防她弄鬼,她比一條毒蛇更可怕。”
“你只要心存警惕,就不怕她弄鬼了。我相信她的妖術與喪門毒香,已對你沒有威脅啦!”
繞過兩座院落,一直不曾發現人蹤。
不久,他倆出現在觀後的菜園,在看守菜園的小屋裡搜出兩個上了年紀,負責種菜的老誼賓。
這些上了年紀,受到冷落政執錢役的老道婆,對現中的動靜並非全然無知,只是不敢過問而已,對其他受寵的道姑們,難免心懷怨恨。不需施展高明的技巧,便可從她們口中套出所要口供來。
觀中有好些供道姑們活動的地方,澄心閣便是設豪華的活動場所之一。名義上這裡是道站們打坐讀外堂,其實如是幾個主要執事道姑,在這裡招待熟識施主親熱的地方,地位低的道姑平時決不許可擅自在澄心閣附近走動。
推開虛撓的閣門,裡面光線幽暗,椅、案、幾、座……皆出千名匠精製。連堂下的靜坐丹地所擺正的三十餘個蒲團,都是織綿的——不是蒲葉編成,而是真正的織防員蜀錦所縫製的。
除了雕花的華麗閣門之外,中堂的左、右、後共有四座門,但其實應該稱戶、因為是單扇的。
門與戶是有別的,通常兩扇以上彌為門,單扇的彌戶。大戶人家的廳門甚至有六扇以上的。
壁上懸掛著許多名人字畫,大的中堂,小的條幅,一應俱全,這地方如果是真用來打坐靜心讀經,確是十分理想的地方。
“把字畫撕下來做引火物,放火。”楊一元嗓門像打雷,似乎全閣也為之撼動。
“三哥,你這樣做,豈不讓人識為赳赳武夫沒有文味嗎?”小雅也會作怪,妖滴滴聲調十分悅耳,“用書畫做柴薪,有辱斯文啦!”
“那就用炮炸。”楊一元拽衣擄怕窮嚷嚷,“轟的一聲,這座閣也就差不多了。”
一座小門技開了,衝出兩個仗劍的姿色不差的道姑。
“你……你們不能這樣做。”一個道姑厲聲阻止,揮劍前衝。
“妙哉!總算有人出來了。”小雅拔劍一揮,掙一聲震開刺來的長劍,揉身切入,一耳光光道姑打倒,“先把你的手砍下來……”
人激再現,湧出六個道姑。
“你住手!”換了玉色新道袍的玉虛觀主,用沉叱阻止小雅砍道站的手。
“哈哈!我知道你捨不得走。”楊一元大笑,揹著手向前接近,“冤有頭債有主,本來我並不想毀你,但你行兇在先,表示你打定主意,替百絕頭陀現冤擔債,我有權為保護我的利益而回報。你很不錯,是十絕誅仙陣掌旗人之一,比煙從我劍下道走的身法可圈可點,你的真才實學比百絕頭陀高三分,當是持平之論,高五分也不為過,你還可以和我拼個你死我活。”
“你……你幾乎毀了我的玉虛觀,殺死了不少人,你還不滿足嗎?”
“八極游龍從不做半途而廢的事,要辦的事還沒有著落,殺了許多人錯不在我,你們該負全責。換了你,你會滿足嗎?”楊一無臉一沉像是罩上了一層濃霜,“你們人數眾多,都是一些有頭有臉人物,卻盡做一些沒有擔當的事,一見面就打,打了就跑,這算什麼?”
“玉虛觀與閣下無仇無怨,你……”
“玉虛觀主,你現在還用這種幼稚的潑賴態度,厚顏無恥和我說道理,你不覺得可憐可恥嗎?”楊一元臉上的殺氣消失了,感到好笑。“你像個死不認帳的潑婦,是怎樣渴到今天的聲威地位的?百絕頭陀畢竟還算一條漢子,他二話不說直接和我用武力解決,怕死逃命也是人之常情,他就有勇氣有擔當不會講歪理。歪理只會貽笑江湖,決不可能從中獲得好處,我決不會因為你放潑而放過你,哪怕你跪在地上叫冤叫屈,我也會毫無憐憫地破你的玄功,把你弄成廢人,這是你窩藏他們,與他們聯手行兇應得的懲罰。”
“你”
“沒在破十絕誅他陣時殺死你,我已經感到後悔了,因為現在我沒有殺死你這幫兇的理由,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殺死你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