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火柱筆直地上升,照亮了那些銀色的面孔。
“三年不見,西澤爾你的模樣變了很多,”居中的老人淡淡地說,“但我還記得你那雙標誌性的眼睛。”
“三年不見,西塞羅大人可是完全沒有變樣子,隔著那張面具我也能輕易地認出您。”西澤爾扯動嘴角笑了笑。
樞機卿中的領袖之一,西塞羅大主教,西澤爾直接喊破了他的名字。這對西塞羅而言倒不算什麼,他的身份對於“內部人”來說還是公開的。
“還是沒改掉那個桀驁不馴的毛病麼?”西塞羅大主教不動聲色,“西澤爾,我們都知道你很優秀,但你首先得學會尊重神,尊重規則,尊重長者,尊重那些你不能逾越的東西。”
“簡單地說我必須尊重你們這些尊貴的樞機卿,你們代表了神,制定了規則,你們是長者,是我不能逾越的東西。”
“這麼說也不錯。”西塞羅大主教說,“在接下來的審判中,我希望你配合,那樣的話我們都會省去很多麻煩。”
“我會配合,因為我清楚不配合的下場。”西澤爾努力地抬起頭,拘束衣上的皮帶扣得很緊,他跪在地上根本無法起身,抬頭也很困難,軍人們故意令他擺出這幅俯首認罪的樣子,“但我想知道,我的新罪行是什麼呢?”
“三年前,也是在這間小經堂,也是我擔任審判長,定了你的罪,把你逐出翡冷翠。從那一天開始你再也不是十字禁衛軍的一員,是個連姓氏都不能提及的普通人,你不得洩露任何軍事秘密,也不能利用你所學的知識對抗這個國家,否則的話我們有權利判處改為死刑。”西塞羅大主教微微搖頭,“而在馬斯頓王立機械學院的教堂裡,你卻穿上了我們最究極的機動甲冑,熾天使甲冑,把負責清場的軍團全部毀滅,其中還包括三具價值高昂的普羅米修斯機動傀儡。你豈止是在對抗這個國家,你這簡直是在重創這個國家。”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根據樞機會下達的命令,那天晚上在教堂裡的人都得死,我也在那件教堂裡。如果我不把衝進教堂的每個武裝者都殺死,那麼死的人就是我。”西澤爾冷冷地說,“如果區別只是死在那件教堂裡和死在翡冷翠的刑場上,那我為什麼不反抗呢?”
“人當然可以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