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收集松枝、松塔,一邊向深山的方向前進,快走到中午的時候,就走到了我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眼前的樹木就有了些許的變化。
樹木開始變的更加的筆直,粗大,而且是越往裡面越粗,一人環抱不住的大樹比比皆是。樹下藤蔓灌木茂密,除了偶爾出現的小徑,其他地方几乎都是寸步難行。
姜智從戒指裡拿出大砍刀,在前面開路,他邊向前走,邊砍斷擋路的藤蔓,我也給自己拍了張巨力符,從戒指中也拿出一把砍刀,邊走邊幫姜智砍藤蔓,然後把我們砍掉的藤蔓都裝到了戒指裡。
這樣前進的速度變的很是緩慢(慢只是相對的,和平常人走路的速度相比,我們前進的速度還是略勝一籌),但是走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周圍也已經是參天巨木環繞,鬱郁蒼蒼、枝幹相連、遮天蔽日,連綿不絕的壯觀景象。
在往裡深入,灌木和藤蔓也慢慢的變少了,等到了晚上6點的時候,我們已經從茂密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進入了一大片巨大的紅松林中,樹幹都是兩人環抱的粗細,樹高據我目測最少有幾十米,樹冠繁茂,挺直向上,直衝雲霄。
每一棵松樹看起來都是那麼挺拔,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用東北話說就是一個是一個的棒,一個賽一個的好。
我摸著松樹的樹幹,感慨的說:“這麼大一棵樹,咱家得燒多長時間啊。”
姜智很是無奈的看著我,說:“媳婦,咱能不能別看到什麼都那麼實際,你看到這麼大的松樹就不能想想,這片松林得長多長時間?得經過怎樣的風雨才能屹立不倒?順便感嘆一下大自然的神奇,讚揚一下生命的奇蹟?你能過一會再考慮把它砍了燒火嗎?”
然後他又用比較慶幸的語氣說:“不過還好,你還沒問這松樹今年能不能結松塔。”
我聽後,弱弱的說道:“那什麼,其實剛剛你打斷我的話了,我真的想問問了,你說這麼大顆的松樹,這麼大片的松林,這要是結松塔的話,一次得收多少啊,不得比咱們那片松林多幾倍不止啊。”
他聽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很是無語的樣子,挺可憐的,但是誰讓他攤上我這樣沒人情調的媳婦呢,認了吧。我非常沒心沒肺的想著。
之後我們開始往這巨大的紅松林裡進發,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安營紮寨,輕身符的功效已經消失了,今天就不打算在浪費符籙了。而且天已經擦黑,在加上巨大樹冠的遮擋,能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射下來的光亮已經很少了,雖然我們都能在黑夜裡視物,但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我們還是謹慎點的好。
這片松林裡雖然沒有了藤蔓和灌木,但是地上卻長滿了雜草,而且這些草葉片寬大,高大無比,大多比我高,到姜智的眼睛處。
往前沒走幾步,我的手臂就是一痛,我啊的叫了一小聲。
姜智聽到我的叫聲,趕緊回頭,看我在看手臂,他這時也看到了我的手臂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血液從劃痕裡慢慢的往出滲,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小血珠。
姜智上前抓住我的手臂,問道:“怎麼回事?什麼割傷的?”
6月份的天氣有些熱,再加上爬山,走了一天山路,就更熱了,我們倆就把長袖脫了,換上的T恤。
沒等我回答就從戒指裡把醫藥箱拿了出來,用醫用棉沾碘伏給我胳膊一頓擦,然後又用醫用棉壓住傷口止血。
我在他忙活的時候,就說:“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手臂上一痛,就出血了。”
他手上給我按壓著,眼睛開始四處檢視,這前後左右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和參天巨樹,可以說我們現在就是站在草堆裡,剛剛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危險在我們左右,所以看了一圈也沒有什麼頭緒,最後姜智想起什麼,抬手拽過了旁邊隨風飛舞的草葉,細細觀察了起來。
我很好奇,所以也把腦袋湊了過去,就看寬大的草葉邊上是一排尖尖的鋸齒,我心裡尋思兇手找到了,估計就是草把我劃傷的。
姜智將給我按壓的手鬆開,看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了,就把醫藥箱收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對我說:“你還是再穿一件長袖吧。”
沒辦法,我不想在受傷,只能這麼辦了,邊穿衣服我邊嘀咕:“皮糙肉厚真好啊,大刀都割不動,我這細皮嫩肉的,連根草都欺負我,在這太不吃香了,真是。”
姜智沒理我的碎碎念,大手不放心的拉著我再次向前走去。沒走一會兒,姜智的腳上就踢上的一個東西,地頭一看,是一副森森白骨。(未完待續。)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