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草一樣處理的一下,讓它們更加的有柔韌性,不會動不動就折了,看上去有些塑膠的樣子了。
姜智在家的時候已經挨個的把它們中間都刺出了孔洞,由於想讓滴水慢一些,所以中間的孔洞特別的細,這個就是個慢活了,得慢慢的拿細針,一根一根的穿透。
姜智為了省時間,在空間裡苦練了幾天,將靈氣刀改為靈氣針,然後將松針依次排好,他就能快速的用靈氣針在松針裡刺出孔洞。
現在,姜智就拿著一根和松針一樣粗細的錐子,這也是我們特意磨的,在竹子和玉米交匯的位置上,戳一個洞,我和薇薇、姜媽、曲媽在後面將松針從小冰箱裡拿出來,塞進姜智戳的洞裡去,這個活也不太好乾,得左轉轉右轉轉,才能勉強塞進去。(請各位讀者朋友們不要追究此方法的合理性,此方法純為個人想象,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就這樣我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鋪好了一壟地,在地頭上把竹管接上塑膠桶,水就慢慢的流入了竹管內,不一會兒,就有水滴從松針的頭上滴了出來。
這個簡單滴灌系統不好的就是不能調節滴水的速度,因為松針裡的孔多大是固定的,要想改變滴水的速度,只能拔掉松針從新換一批。要想讓它滴的快,那就孔粗點,要想讓它滴的慢,那就孔細點,只能這麼來控制。
還有就是必要的安全措施,還是要做的。鋪好竹管後,就不讓大家隨便進去田裡了,因為松針和人的大腳相比太脆弱了,就怕人一不小心,把它踩折了,就不好了,所以安全重地,嚴謹閒雜人等入內。
讓水先這麼滴著,我們全家又開始忙碌著給水稻遮防曬網,然後才回來看實驗結果,結果還算強差人意,有10多個漏水點,我又把松針拔了出來,從冰箱裡挑出相對粗一點點的換了上去,基本就可以了。
之後我們回家總結了一下,這種滴灌系統應該是能用,那我們家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全面鋪設了,秦韓斌跟著我們回的家,聽我們說晚上還要去再做滴灌,就要求也要跟著去,說是既能幫我們的忙,他還能練練手,等明天他就開始準備材料,用我們家現成的工具,爭取兩天內也把家裡的滴灌系統做好。
陳明在炕上一聽就急了,秦韓斌趕忙安撫他,說肯定也不能忘了他家的那份,陳明這才又安靜了下來。
之後,秦韓斌先是把陳明揹回了他家,然後就鑽進了竹林,也不怕熱了,穿著長衣長褲在竹林裡幹了一天,到下午的時候,揹著一大捆竹子就到了我家,汗水把長衣長褲都打溼了。
我趕緊給他找出了一套姜智的衣服,讓他先對付著換上,這個天氣,衣服溼了又幹、幹了又溼的感覺可不咋好受啊。
姜智給了他一兜子我們家特製了松針,這樣他和陳明家就夠用了。
秦韓斌真如他所說的,兩天之內把他家和陳明家都改成了滴灌系統。當然這中間也有我們的幫忙。
並且把家裡能裝水的容器,都裝上了水存了起來。
在他忙碌的這兩天裡,有很多村民都看見了,也有很多村民上前打聽了,秦韓斌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一一告知了。這也是和我們商量過的,我們幾家用的滴灌方法是瞞不了人的,地是開發式的,只要人家一路過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也沒有必要瞞著,我們希望全村的人都不受乾旱的威脅,秋天都能收穫滿倉的稻穀。
但是有些人聽了後,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認為這種方法沒有多大用處,而有些人卻聽進去了,回去後也學著他找工具做了類似的滴灌系統。
村長在這種情況下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又用村裡的大喇叭通知了大家現在乾旱的情況,在喇叭裡就開始徵集大家有沒有好的辦法應付現在這種缺水的情況,要是有的話,就別藏著掖著,這個事關係到全村所有的人家,要是地裡的糧食沒了,那冬天全村人都得餓死。
我聽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這是說給我們聽呢吧。
姜智問我:“他在喇叭裡提到名了嗎?”我想了想搖了搖頭。
“那他點到姓了嗎?”名都沒有,更沒有姓了,我接著搖頭。
“那就是了,他既沒提到名,又沒點到姓,你怎麼就會認為他說的是咱們家呢?”
我想了想,姜智的意思就是隻要人家不點到我們的大名,我們就別對號入座。行,裝聾作啞我會,不就是當沒聽見嗎。
就這麼挺了10天,小河裡的水乾枯了,河底的鵝卵石都暴露在烈日下。
地裡的水稻由於缺水,迅速的蔫吧了,雖然有防曬網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