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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我拿著他們喝剩下的白酒,對陳明說:“要不,你多喝點白酒,喝多了,你就麻木了,痛感就不那麼強了。”

陳明滿面沉痛的接過我手中的白酒,猶如將要行刑的烈士,一仰頭把剩下的白瓶白酒都喝了。

放下白酒瓶的時候,整張臉都紅了。他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喊道:“來吧。”

我嚇了一跳,這酒這麼快就上頭了?怎麼好像耍上酒瘋了呢?

姜智沒說什麼,就要動手下刀。

秦韓斌又突然說:“先等等,嫂子,有沒有乾淨的毛巾,讓陳明咬一條。”

“對,是得把他的嘴堵上,要不一會兒,他的叫聲不得讓人以為我們家發生了什麼慘案啊,全村人都得來看熱鬧。”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趕緊拿了一塊新毛巾,遞給了秦韓斌。

秦韓斌滿臉黑線了接過了毛巾,抵到陳明嘴前,說:“張嘴,咬住,要不一會兒該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理解錯了。

陳明乖乖的咬住了毛巾。

姜智又抬起拿著手術刀的手。陳明又在動手的前一刻吐出嘴裡的毛巾,對姜智說道:“姜哥,你是我的親哥,你下手要輕點、快點,你弟弟那是真腿,……”

姜智不耐煩了,從他手裡拽過毛巾來,一伸手堵到他嘴上了,“有那力氣,一會兒用。”

“你們也別看著,他有點熊,你們幫幫他,把他按住,別讓他亂動,要不下錯刀了,就不知道把哪的肉割下來了。”姜智這麼說是估計嚇唬陳明的,現在陳明的腦子有些不清醒,聽姜智這麼一說,原本要掙扎的手,趕緊又放了回去,乖乖的讓李誠他們幾個把他按住。

這回真的沒有人打擾了,姜智開始動手割肉,當手術刀剛剛割破他的面板時,他就攥緊了抓著秦韓斌的手。隨著手術刀的深入,他臉上、手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臉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流。嘴裡還發出“唔、唔”的聲音,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掙扎。

李誠和李山慶力氣大,負責按住他的腿。秦韓斌負責按住他上身。儘量不讓他亂動,打擾姜智動刀。

我則負責給他擦擦汗,給姜智打打下手。

還好姜智的手法很熟練,不到一分鐘就把整塊紅腫的地方都割了下來,他害怕有病毒殘留,還向外擴散的割了一圈才停手。

我在姜智開始割的時候就給陳明拍了一張止血符,所以他在姜智動手挖肉的時候並沒有嘩嘩的淌血。姜智停手的時候又給他拍了一張止血符和一張回春符。陳明臉上的表情才有所緩解,但是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

姜智接著用空間溪水,給他沖洗了一下創傷面。希望能起到殺死殘留病毒的作用。最後由於創傷面太大,姜智有給他上了消炎的藥粉,然後就包紮了起來。

整個手術不到三分鐘,但是陳明的身下已經想水洗的一樣了。

姜智對秦韓斌說:“今天陳明就住在這裡吧。也好就近觀察。你去他家和他父母說一聲。隨便找個理由。他感染A病毒的事,只能咱們在坐的人知道,這事絕對不能外傳。”

秦韓斌瞭解的點了點頭,回答道:“行,我去喝他爸媽說,姜哥你放心,這個事我知道輕重,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咱們就別想消消停停的過日子了。”

“你明白就好。外面多的是感染A病毒的人,我想救也救不過來。在說我也不一定都能救活,我沒有那個能力,這回是陳明碰巧在我家,發現的早,我才冒險給他動刀的,這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

還有,我這個人也不是聖人,我不在意的人,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救的。所以為了我們大家的日子過的好,這件事我們就當它沒發生過,陳明也就是在我家喝多了住了一晚上,結果晚上起夜的時候,不熟悉地形,被拌了一跤,摔傷了小腿。”姜智直接明說了,救治陳明只是碰巧發現早,別人他是不會救的。

陳明躺在炕上,聽姜智說他不救不在意的人,就又露出了笑模樣。

“我明白,這事我知道怎麼辦,姜哥放心。”秦韓斌神色嚴肅的和姜智保證。

“行,你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咱們還是6點就出發。”

“好,我明天準時來。”

秦韓斌說完後,又看了看陳明,就回家去了。

陳明躺在炕上,看著我忙前忙後的收拾地上和炕上的血跡,他就說:“嫂子,我明天是不是去不了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能不能挺到明天早上還不知道呢,現在就開始擔心起明天早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