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元來作案。”姜智在旁邊解釋道。
齊警官聽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涼臺上的窗戶是開的,但是剛剛我看了下面沒有腳印,今天沒下雪,要是有腳印的話不會這麼快就被掩蓋的,所以應該是罪犯為了迷惑大家故意開啟的,這樣就排除了是外來人員作案的可能。”齊警官說著看了看我們,繼續說:“應該是熟人作案,只有熟人被害人才會放鬆警惕。把兇手放入家中,被害人才可能是在客廳中間遇害的。”
“至於作案的動機,初步判斷應該是那些食物引起來的。”齊警官說完又看了看我們。
我的心讓齊警官說的一抽一抽的疼。雖然透過我們的分析,也猜到了這件事是鄰居乾的,但是聽齊警官說,起因是那些物資,我還是避免不了的想,是我間接的害死了李奶奶,要不是我多管閒事。給李奶奶送來這麼多的食物,也許李奶奶就不會有事了。
姜智看出了我心中的自責,說:“別瞎想。這不是你的錯。”
然後又轉頭問齊警官,“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齊警官看了看大門,就說:“現在你們先把這個屋子鎖起來。咱們去樓上談。”
我和姜智都看出了齊警官還有話對我們說,於是就給李奶奶的遺體放好。等確定了再進一步處理。我們就鎖了房門,一起回到了樓上。
回到自己家,我沒有聽到幾個孩子的哭聲,應該都在臥室裡平靜下來了。
姜爸聽到開門聲就從臥室中走了出來,知道我擔心孩子,就小聲的對我說,“孩子們都哭累了,都在臥室裡睡著了。”
我知道孩子們都沒事安心了不少。
我給齊警官倒了一杯熱水。就想坐到沙發上,聽一聽齊警官要說什麼。姜智卻先讓我給齊警官做點吃的。齊警官也沒有推辭,我就沒說別的,在爐子上給他熱了半鍋羊雜湯,在鍋上坐了個簾子,放了幾個大饅頭上去。
在飯熱著的時候,齊警官就開始說:“這個案子應該就是你們這個單元裡的人做的,最起碼也是參與者。”
我和姜智都沒吱聲,因為不知道說些什麼。
齊警官又說:“剛剛在圍觀的人裡有幾個人眼神不正。”
我忙問:“都是誰?”
齊警官想了想,“有一個穿黑色羽絨服,領子帶毛的年輕人,不是太高有170多厘米,長臉眼睛很小……”
還沒等齊警官描述完,我就喊道:“我知道了,他是我們家一樓的,和李奶奶家住對門。”
姜智也記起了他:“嗯,好像是個公務員,平常挺會來事的一個小夥子。”
齊警官接著說:“還有一箇中年男人,也是黑色羽絨服,大概高175厘米,圓臉,眉毛又長又粗,剛剛我看有一箇中年婦女總拿眼瞟向他,他的神情不是很自然。”
姜智說:“這是三樓的住戶,姓李,好像叫李明軍,在咱們家前面的市場裡租了一個攤位賣調料的。他旁邊的應該是他家對門的劉嬸。”
齊警官看姜智已經對上號了,就又接著說:“還有兩個女人,一個傳來意見紫色的羽絨服,40多歲,身材有些胖,另一個是個年輕女人,穿了一個紅色的羽絨服……”
我一聽這兩個羽絨服的顏色,就知道齊警官說的是誰,“我知道了,是我們家樓上的張家母女,一個月前來我們家偷盜的就是她們家兒子。”
“嗯,你們知道是誰就行了,以後多注意吧,但是也只是他們嫌疑大而已,並不是其他人就不能是兇手了。”
我聽齊警官的意思,怎麼像是這件命案就這麼地了,要是想找兇手也是讓我們自己找。不能吧,他可是警察啊。
“齊警官,既然你懷疑那幾個人,你是不是應該找他們問問話,瞭解瞭解情況啊?”
齊警官聽了我的話後笑了笑,“我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一名警察了,所以我只能幫你們這麼多了。”
這個訊息太震撼了,怎麼不是警察呢,不是一報案就來了嗎,還穿著警服。
姜智也皺起了眉頭,問:“怎麼回事?”
姜智也覺得這個事必然有什麼原因的,不可能好好的警察突然就不幹了。
齊警官有些傷感的說:“現在D市警力嚴重不足。很多基層的警察都辭職回家了。”
“為什麼?”
齊警官看了看坐在爐子上的鍋,“還能為什麼,為糧食唄。自從咱們市遭了雪災後,整個D市現在還堅守在工作崗位上的也沒多少人了。警察也是人,也有家人要吃飯。現在拿著錢也沒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