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是你前輩.你接招吧!”
這兩個老傢伙沒衡量自己是不是江雨舟之敵,一個為了義女,一個為了徒兒,此時可真拼上啦。
江雨舟不敢回手,被二人掌風逼得亂轉,正在無法可想之際,突聞遠處傳來連聲嬌喚:“義父,師父,快別打壞了他……他……”
下面的話沒有說完,但就這已經夠兩個老傢伙驚愕莫名的啦,二人同時一怔,同時撤掌退出五步。
韋驪珠與苓苓,像一對蝴蝶似地飄入場中。韋姊姊年歲大,當著兩位老人家,可不肯輕易表露出內心的感情,但苓苓可就不同啦,她一派純真,心中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只見她用目向江雨舟一瞟,然後飛快地跑了過去,搖撼著江雨舟的手臂,透著無比關切之情道:“江哥哥,他們打痛你了麼?”
江雨舟俊面一紅。
老頑童面色驚愕道:“苓兒,你是怎麼啦,難道你忘記他……”
苓苓回眸一笑道:“義父,江哥哥,那天,那天……”
苓苓雖然天真,但江雨舟為了保持她的貞操,迫不得已趕她離開的事,終究也無法出口。老頑童急得跺腳道:“鬼丫頭,那天,那天究竟是怎麼啦?”
這一問,更把三人急得臉色通紅,相互凝望著答不上來。就在萬分尷尬的時候,高原矮叟突然若有所悟地哈哈一笑道:“哈哈,老酒鬼,我看我們是多管閒事了,識相的快點兒走吧!”
老頑童見三人情態,也如大夢初醒般笑道:“矮鬼,你為什麼不早說,唉,女大不中留,現在麼,我這老頭可有點兒礙眼啦!”
哈哈大笑中,二人放足狂奔,如飛而去。
這一笑,包涵了多少柔情,多少熱淚,多少辛酸的往事,多少美麗的遠景。
苦盡甘來的江雨舟,帶著溫婉多情的韋姊姊,嬌態可人的苓妹妹,取道洛陽,迴轉那自幼而離的海天山莊。
荒蕪的海天山莊,自從松花釣叟率同中條雙傑歸來後,業已整頓得稍具規模,剪草栽花,塗牆粉壁,充滿著欣欣向榮的氣象。
松花釣叟為了要江雨舟認祖歸宗,已向江湖中撒下武林貼,鋼腸俠士坐鎮洛陽,接待三山五嶽的來賓。
眼看會期尚有三日,各派人物雖然來了不少,但江雨舟卻依然渺無音訊,這不免令松花釣叟感到焦躁不安。
正在他望眼欲穿之際,突聞壯丁通報,說是莊外來了個自稱莊主遺孤的俊秀少年,想要見二莊主。
松花釣叟心下一喜,慌不迭快步出莊。
誰知他身在莊外,頓時心下一怔。原來那站立在莊門外的俊秀少年,並非自己想象中的江雨舟,乃是那與自己有一掌之仇的孫北斗。
松花釣叟一怔之後,立即沉聲說道:“孫北斗,你冒稱聖劍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