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功夫,融入了很多滬軍在戰場上總結出來的經驗,一招制敵。
看著被劉剛一腳踹趴在地的那麼英軍軍官,其他軍官們頓時感到太丟臉了。
“揍他!”
不知誰喊了一聲,一群英法軍官們頓時一起撲了上來,想要群毆劉剛。
劉剛不懼,大喝一聲,雙拳左右開攻,頓時同一群英法軍官們廝打起來。
“哎呀!我的眼睛!”
“艹!你竟然踢我小弟弟!”
劉剛同一群英法軍官們廝打,看似兇險萬分,實則他安然無事。輪格鬥本領,這些英法軍官們雖然也都是練家子,可惜他們養尊處優時間久了,體力和速度明顯跟不上。而劉剛自從父母被洋人殺害後,便勵志殺盡洋人報仇,所以他學了很多門派的功夫,加入滬軍後又得到了更加科學的訓練方法,所以他一個人打十個都沒問題。
很快,一群英法軍官們接連被劉剛打趴在地,一個個鼻青臉腫。
“艹,去死吧!”
這時,一名英軍軍官怒了,他幾次三番被劉剛踹趴下,憤怒令他掏出了火槍。
就在這時,一直在暗中看熱鬧的額爾金和葛洛二人再也沉不住氣了,頓時站了出來。
“住手!”
“艾爾,誰讓你掏槍的!給我放下!”
“總司令閣下。我要殺了這個敵軍軍官!”
額爾金厲聲道:“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葛洛也出言道:“他是來談判的,你們不可以對談判人員動手,這不是高貴的法蘭西軍人和英吉利軍人該做的事情!”
兩個最高領導發話了,這些英法軍官們只好罷手,紛紛退到一邊。
劉剛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不屑的啐了一口。有血絲在裡面,顯然他也不小心捱了好幾下,受了點小傷。
不過看到那群鼻青臉腫的英法軍官們,劉剛頓時樂了,暗道:媽的,這一架打得真痛快!
額爾金臉色難看,己方一群人打不過對方一個人,這就等於他額爾金的臉讓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樣,太丟人了。
“你是誰?李衛國讓你來向我們求和嗎?”
劉剛冷笑道:“在問別人名字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自己先報上名字?你們大英帝國不懂禮數嗎?”
“小子你別太囂張!”
一群英法軍官們捱了揍。心中不甘,想要找藉口再跟劉剛打一次。
劉剛不語,就那麼直瞪瞪的看著額爾金和葛洛二人。他此番就是奉命前來刺激額爾金和葛洛的,故意噁心他們,逼他們跟滬軍決戰。
額爾金和葛洛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這是腫麼了,第一回合就讓人打臉。實在開局不利。
“我是英法聯軍司令官額爾金,這位是葛洛。聯軍副司令官,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說出你的名字,職務和軍銜,來這裡做什麼!”
劉剛這才整了整軍帽軍服,出於禮貌,他正式向額爾金和葛洛二人行軍禮。待二人回軍禮後,他才道:“我叫劉剛,中校軍銜,奉滬軍總司令李衛國大人之命,特向英法聯軍總司令額爾金閣下下戰書。邀請貴軍於公元1860年5月14日,在上海川沙地區公平決戰。”
劉剛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軍銜和任務,這些都是對方可以知道的,唯獨沒有說自己在滬軍中的職務。
“李衛國要跟我在上海川沙區決戰?”
額爾金感覺自己的腦洞有點不夠用了,他想不明白李衛國為何要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劉剛繼續說道:“是的!如果您沒有這個勇氣和膽量的話,可以不應戰!”
額爾金笑道:“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不接受你們的決戰要求!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勇氣和膽量!”
劉剛早有預料,面不改色道:“我們總司令大人說了,你們英法聯軍就是一群飯桶,二十萬人都打不下一個小小的定海。如果你們不接受決戰,我們就直接進攻香港島,把你們徹底趕出去。”
飯桶二字就是地圖炮,瞬間觸怒了會議室內的所有英法軍官們,這就是當面打臉。
“你說誰是飯桶?”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英法軍官們紛紛暴走了,很多人都在掏槍,衝動的想要殺人。
劉剛不懼,他早有心理準備。
“安靜!”
“給我安靜!”
額爾金咆哮著,顯然他很不爽了已經,不過他作為指揮官,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