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絕學,但只能意會,不能明傳,所以就先將《華陽經》給了風少陽修煉。
此時嵐楓寂與風少陽就如自家兄弟一般套起家常,但苦於陸山催促只好暫且告別。
“咚……咚……咚”第三次鐘響,眾人已在“靜風堂”相繼入座了。
靜風堂雖不比天元殿裝扮繁雜,修飾華麗,但那番淡雅之感卻也到有一番韻味。
“眾位師兄弟早安!”嵐楓寂此話一出,引得數百雙眼睛齊刷刷地向這邊看來。堂內從安靜無聲頓時嘈雜起來。只聽遠處正首座天玄道長乾咳兩聲,堂內才又安靜下來。
天玄道長笑道:“寂兒,山上清苦,粗茶淡飯,你就將就著吃吧,等哪日你修行漸深,我再送你下山。”
嵐楓寂笑道:“師公,寂兒以前還總是嚮往過這種閒雲野鶴,粗茶淡飯的日子呢!”
天玄道長笑道:“如此甚好!”
這當此時門外腳步聲起,卻是一小道急匆匆的趕來。那人正是守山門的張幽。
“何事驚慌?”天玄道長正色道。
那名叫張幽的小道神情極是緊張,顫聲道:“屍……屍體!山腳下有兩具屍體!”
第十九章 管氏天王
玄青門天元一脈眾弟子一片譁然,有的甚至連剛送入口中的饅頭都給全部吐了出來。
玄青門自建派數百年來,在山腳下發現屍體這還是頭一遭。
面對眾人雙百雙眼睛盯著,那名叫張幽的小道心裡更是發慌,舌頭竟也有些打結,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天玄道長將他扶起,以真氣輸入其體內,這才稍微緩和了他的情緒。只聽天玄道長問道:“何時發現的?”
張幽慌忙道:“早,早上和幾位師兄照常去守山門,就發,發現了。一探鼻息,兩個人都沒氣了,不過真可憐了那小女孩,年紀輕輕的就……”
“可曾探過脈搏?”天玄道長追問道。
“啊!”張幽原本就是膽小之輩,方才瞧見那兩具屍體,慌慌張張的跑上靜風堂來稟報,竟忘了最基本的事,聽到天玄道長之言,害怕責罰,當下昏倒過去。
天玄道長倒是輸了口氣,既是未曾探過脈搏,那麼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只是天方昨日已去昆桐山採集採藥,這次親為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正當此時,天元殿外幾道白光亮起,竟是幾個身穿藍色素服的道士。其中一人身後揹著個體格粗獷,身材高大的藍袍壯漢,看他額上冒出的冷汗便知他背上那人有幾斤分量。另外一名道士懷中抱著個小女孩,倒極是輕鬆。那兩人身上皆是血跡斑斑,看來傷得不輕。
那幾個道士剛把那兩傷者放下,便有一人瘋也似的衝上前去將其中那藍袍壯漢抱住,嘴裡還不停地叫著:“大哥。”仔細瞧來,原先與蕭子楚和陸山站在一道的嵐楓寂卻不見了。
天玄道長見嵐楓寂叫其大哥,想必其中必有一段淵源,但見那藍袍壯漢手臂處有鮮血湧出,料想定是傷口又震動,趕緊將嵐楓寂拉開。
堂中又是一片譁然。
天玄道長怒視眾人,目光掃及之處,眾弟子不敢再出隻字片語。
天玄道長探其脈搏,雖然微弱,倒還有救。雙手揮灑間將其大陵、湧泉、魚際、勞宮、行間、尺澤、陰白、關元、郗門幾處穴位封住,又以銀針扎入其體內幾大命門,浩然真氣源源不斷注入其體內。
過了三炷香的時間,那藍袍漢子悠悠醒轉過來,身子微微一顫,卻聽天玄道長喝道:“勿要多動!你體內幾處骨骼寸斷,經脈嚴重受損,不想下輩子殘廢,就聽我一句!”
那藍袍漢子辨其聲音知是天玄道長在運功施針,當下不敢再輕舉妄動。心裡倒也暗舒一口氣,起碼這條命已經保住了。
又過了約莫半茶的時間,藍袍漢子全身經脈已被打通。天玄道長換以天罡真氣匯入其體內,真氣渾厚而有力,在其體內不斷衝擊,只聽“咔咔”聲響,藍袍漢子體內寸斷之骨骼便已全部對接。
藍袍漢子心中大喜,剛想轉身答謝天玄道長救命之恩,但腳下一軟卻又跌坐下去。
天玄道長笑道:“沒事,休息幾日便可痊癒。”
藍跑漢子拱手拜道:“多謝長老!”而後又看了那小女孩一眼,見其無恙,臉上方才露出笑容。
這時陸山已端來一盆涼水給天玄道長擦洗,卻見天玄道長除了額上有幾滴汗珠,背後衣衫竟如此幹松。
天玄道長端起桌上一杯涼茶剛想